趙子弦將自己爲何變的年輕一事,簡單的向豔紅解釋了一下。也將水之靈參的事告訴了她,還將懷疑小勇的理由,以及在總統套房裡爲了林洛丹殺人之事,一併說了出來。
豔紅是個雷厲風行的女人,聽完事情的真像及水之靈參的重要性之後,立馬下了牀穿戴整齊。先前兩個由客廳的沙發大戰到洗手間,又轉移戰場到了臥房的又大又軟的牀上。她雖然很累,可是爲了心裡唯一的男人,再累也得去查清事情的真相。
“親愛的,等我回來,千萬不要亂跑喲!”豔紅站在牀前扭動性感的身體,拋着媚眼說。趙子弦點了點頭。他想了想開口說:“你現在回店裡,可能會遇到警察,不過我相信你的應變能力。”
豔紅嬌笑着說:“你爲了她惹下麻煩,現在躲到我這裡來。我去報警,讓警察把你抓去打屁股,呵呵。”笑着拉開房間的門走了出去。趙子弦在豔紅離開之後,又開始想五行靈參的事。現下他吸收了金和木兩靈參,丟了水之靈參,還有火之靈參和土之靈參沒有找到。
“五行靈參,金、木、水、火、土,我只吸收了兩靈參,也只得了兩種奇妙能力。如果集齊五行靈參全部吸收,會有得到什麼能力呢?”趙子弦躺在牀上喃喃自着,他擔心能不能找回水之靈參的同時,也憧憬着未來。突然如同一道閃電在他腦海裡閃過一般,“五行靈參,金、木、水、火、土,五行。五行相生相剋。”趙子弦想到五行相生相剋,騰的一下從牀上跳了起來,飛一般跑到桌前打開電腦,他知道五行相生相剋的說法,卻不太肯定怎麼相生,怎麼相剋。
不大一會電腦啓動完成,並連上了網,趙子弦“百度”了一下五行相生相剋的資料。 五行相剋:金克木、木克土、土克水、水克火、火克金。五行相生:金生水,水生木、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金克木!金克木!”趙子弦喃喃地念叨着,他認爲金可以克木,那麼金之靈參的真氣一定可以剋制木之靈參的真氣,使自己恢復到二五十歲左右的容貌。如果能恢復了二十五歲時的容貌,那麼他就能公開出面,堂而皇之的做回趙大老闆,也不用擔心殺人一事。
趙子弦運起體內的廚神真氣,調動體內金之靈參的真氣對木之靈參的真氣進行排擠剋制。原本兩大靈參都被他肉身完全吸收,現下又要將他們分離出來並進行排擠剋制是件無比痛苦的事。痛!趙子弦經歷過太多,對痛苦也有着極強的免疫力。他咬牙對體內的金之真氣進行操控,對木之真氣進行排擠。在他體內如同出現了兩支百萬雄師的大軍,而他全身的血脈與細胞就是這兩支大軍的戰場。
兩軍對壘,戰場首當其衝遭到破壞。好在木之真氣,每每遇到金之真氣只會逃躥不會正面交鋒。豆大的汗珠滲出,趙子弦被折磨的幾
度差點昏死過去。好在他的意志夠堅毅,苦撐了下來。經過約半小時痛苦,奇蹟真的如他想的那樣發生了。每個細胞裡的木之真氣被金之真氣包裹了起來,喪失了將身體調整到最佳狀態的奇效,他恢復了本來面貌。他又是二十歲的趙子弦了。
趙子弦對着鏡子看到自己恢復了本來面貌,嘴角扯動露出一絲苦笑,自言自語道:“別人都在追求年輕卻難於登天。我有奇遇,可以永遠年輕卻非要反其道而行,還無比痛苦的將自己變老。哎!”趙子弦雖然長嘆一聲,但是並不擔心自己會一天一天的衰老下去。他隨時都可以撤去金之真氣對木之真氣的剋制,隨時都可以“返老還童”到十八歲的最佳最完美狀態。
趙子弦從衣櫃裡取出以前留在這裡的西裝穿上身,赫身一個大老闆的形像,只是頭髮長了點。他笑眯眯的對着鏡子打量自己一會兒,滿意地打了個響指,轉身離去。約一個小時後,理了頭髮的趙子弦出現在趙氏火鍋的大廳裡。
此時已是凌晨時分,然而大廳裡還有幾桌客人沒有散去。他徑直來到豔紅的辦公室,見一名女警帶着一名身穿制服的警察坐在會客椅上與豔紅談着什麼。
豔紅見趙子弦恢復了原來模樣推門而入,驚的一下子從老闆椅上站了起來,指着他結結巴巴地說:“你,你,怎麼,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原本想問趙子怎麼又變回來了,意識到有外人在場,立馬改口問成什麼時候回來。“這不,剛回來!”趙子弦笑着回道。他見兩警察回頭看着自己,微笑着點頭算是打了招呼。
“你們有事先談,我四處看看。”他說罷轉身就走。“趙總,等等!”李玉彩立馬站起來,喊道。趙子弦轉身盯着李玉彩,微笑說:“我剛回來,你有什麼事和她談一樣。我還有事,就失陪了。”說罷轉身欲走。他這是欲擒故縱,以他目前的身份完全沒有必要理會兩名警察。如果他主動去理會,可能會引起他們的懷疑。
“趙總,由於你們的一名員工可以牽扯到殺人命案,我們只是例行公事進行詢問。還希望你能配合。”李彩玉堅持讓趙子弦留下來。趙子弦故作爲難狀,嘆了口氣說:“哎!我很忙的,既然你堅持,我就給你十分鐘時間。”說着反手關上門,徑直走向豔紅。
豔紅立馬站了起來,給他讓座並問:“口味沒變吧?”“沒有!”趙子弦笑着回答。
“失陪一下,我得去親手爲我們趙大老闆泡杯茶去。”豔紅歉意地說。說罷她就邊身離開,如她這般聰明的女人,怎麼猜不到李玉彩想和趙子弦說有關林洛丹去總統套房的事情。
“趙總,你剛回來,可能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現在我簡單的給你說一下。牽扯到案件的你們店裡有兩個人,一個是新來的員工,一個是林洛丹林小姐。”李玉彩在豔
紅離開後,開門見山地說。趙子弦雙手十指相扣放在寬大的辦公桌,而帶笑意地說:“願聞其詳!”李彩玉簡要的將瞭解到情況如實地向趙子弦說了一遍,繼而開口問道:“不知趙總對你們店裡無法提供新員工的身份資料以及林小姐出在命案現場有何看法?”
“沒看法。”趙子弦平談地說。他見李玉彩用狐疑的眼神盯着自己看,笑着解釋道:“你都說了那小夥子是我們店裡新員工,我們的人事部門沒有他的身份資料是很正常的事,必定新員工都有一個試用期。沒過試用期隨時都有被辭退的可能,沒有必要爲他們建立人事檔案,當然也不一定會知道他們的身份資料。”李玉彩覺得趙子弦說的在理,想了想又問:“那你對林小姐爲何去命案現場也沒有看法嗎?”
趙子弦再次微笑着說:“她是我女人,我相信她。她去找王少肯定是爲了生意之事,必定我們趙氏和王氏都是海口市餐飲珩業兩大龍頭企業,有什麼業務來往或是競爭都必然的事情。”
趙子弦盯着李玉彩反問道:“先前聽你說,死者並不是真正的王少。爲什麼會有人冒充他?還是原本就是一個陷井,針對林洛丹或是我們趙氏的陷井?”“呃!這個我正在調查死者的真正身份。”李玉彩說着站了起來,“打攪了!小王我們走。”
李玉彩走到辦公室的門口,突然轉身開口問道:“你們店裡新進員工的試用期是多久?”“一個星期吧!這等小事我很少過問的。”趙子弦不太肯定地回答,同時還在心裡腹誹不已,“小樣,還想陰我。”“謝謝!”李玉彩向趙子弦擠出一絲微笑,轉身離去。
當她走出辦公室的時,輕聲嘀咕了句:“老狐狸,天衣無縫。”不大一會兒,豔紅帶着小勇走進辦公室。她剛到火鍋店時,小勇正被警察詢問“小趙”的情況。而不久後她本人也被李玉彩詢問“小趙”的情況,直到此時纔有機會將小勇帶進辦公室裡。“這纔是真正的老闆!他想找你瞭解一下‘小趙’的情況。”豔紅一見門就指着趙子弦說。
趙子弦目光犀利地盯着小勇打量,指着桌前的會客椅子說:“小勇是吧!過來坐,不要緊張我只是想了解一下情況。你都看到了警察都找上門來了。”“趙哥不會殺人的,趙哥是好人。”小勇走到桌前,還沒有坐下就大聲地說。趙子弦與豔紅對視一眼,繼而開口問道:“你怎麼知道他不會殺人?你和他很熟嗎?”
小勇這時坐了下來,與趙子弦對視着,一點也不迴避他那犀利的眼神,“趙哥是好人,他幫過我。最主要的他愛護小動物,還養了小鯽魚。”趙子弦立馬來了精神,笑着問道:“小鯽魚?養那個做什麼?”
設下圈套,想套出小勇的話。當然,他先前和李玉彩談話的時候,看似無意實則有心的爲她和王少也設下了個圈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