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賭相的劍雖然迅速轉了方向,卻還是慢了半拍,色相雖然看起來被他嚇了一跳,但還是及時的向一旁閃去,躲開了他這一劍。
不過“色相”雖然閃開了這一刺,賭相的下一刺卻像算好了般接踵而至,這讓本就中了婆羅提角的他根本力不從心,眼看就要被賭相刺中。
就在這時,卻見一道紫光突然橫在了賭相同“色相”中間,賭相的劍雖然沒有任何停頓,可一遇到這道紫光,就像是撞上了銅牆鐵壁,再也無法前進了,這讓他大吃一驚。
隨着一道人影一閃,他的臉色立即沉了下來:“你……你怎麼會擺脫密羅提角的藥性的?怎麼可能擺脫?”
同婆羅提角性味相似,密羅提角是專門針對術者靈力的。
“這世上賭相大人不知道的事情多着呢。”
糯糯的聲音悅耳無比,但是聽在賭相耳中卻彷彿是魔音一般
。關鍵時刻出手阻止他的不是別人,正是阿九。
有了五行鼎,沒有什麼毒能奈何的了她,在密羅提角瀰漫在屋子中的同時,月已經幫她把毒性去掉了,她剛剛故意裝作中毒,不過是爲了靜觀其變而已!
而如今,也算是看完了一場好戲。
阿九手指結印,紫色的光變得越來越大,越來越大,最後變成了模模糊糊的一團,而隨着一聲大吼,有什麼東西從這團紫色的光中破體而出,立即現了自己的原形,正是月。
玄武的樣子誰不識得,當即賭相向後退了好幾步,臉色難看的說道:“巫派的神獸玄武?你怎麼會把他帶來?”
此時,蒙惡的臉色也異常難看,他看看玄武,又看了看阿九,眼中閃過一道晦暗不明的光,顯然,他已經想明白了什麼。
阿九微微一笑,對一臉疑問的賭相說道:“賭相也太小看我們烏鴉山,太小看我師父了,我既然來了這裡,他又怎麼可能不送我些寶貝防身?要不要我再把其它幾隻一一叫出來讓賭相大人開開眼界?”
“這真的是玄武?難道,你把其它幾隻神獸也帶來了?”正在此時,“色相”也開口了。
阿九側頭看向他,撇撇嘴道:“妖王大人真是奸詐,難怪手下的人也是一個比一個心機深。果然是上樑不正下樑歪,連替身這個主意都想得出來。只可惜,同賭相大人比,您還是不夠卑鄙無恥呀!”
又提到卑鄙無恥這四個字,顯然是阿九還在嫉恨剛剛的事情,這是把這位扮成色相的妖王大人的話又原話奉還給他呢。
“色相”一怔,立即啞然,隨即搖了搖頭,重新變回自己本來的模樣,又用手一指,旁邊的“妖王”馬上消失了,竟然只是個分身。
“我就說嘛,妖王大人再怎樣也不會信任一個外人,同一個道士獨處一室,色相大人也不會盲目的讓一個道士保護自己的大王呢。”
“這次你猜錯了,色相的確是很相信靈溪道長,不過,這個計劃是我提出來的,他也不知道會發生這種事,曾經還想再給我多安排幾個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