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白卡片上亮起了耀眼的光芒,與之相反的是伊戈的腦組織正在被卡片蠶食着。沒過多久,天神伊戈就徹底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亦沒有了復活的可能。
而小小的空白卡片上則出現了數只交疊在一起,捧着一個小小光團的手——正是銀河護衛隊衆人的手。
星爵看了看這張代表着朋友與家人的卡片,隨後將其遞給了海東,並真誠地感謝道:
“謝謝你幫助了我們,謝謝你救下了勇度,我…我…謝謝,非常感謝。”
海東嗯了一聲,接過這張卡片後仔細的端詳着。雖然海東的表情依舊輕佻隨意,但澤德和曼蒂斯都感應到了海東的情緒波動,他似乎回憶起了什麼。
澤德很圓滑的沒有挑破,但是缺乏社會常識的螳螂女曼蒂斯就不夠機智了,她像愣頭青一樣笑着問道:
“海東先生想起了什麼人嗎?很重要的、不可代替的那種。”
海東的臉皮有些繃不住了,最後強行掩飾着自己的尷尬說道:
“啊,想起了一個懷揣着最珍貴寶物的傢伙。我一定會戰勝他,並奪走他最珍貴的寶物。”
澤德很清楚海東說的是那個品紅的傢伙,假面騎士帝騎門矢士。這兩人的友情很是奇怪,互相幫助互相挖坑,一天不鬥渾身難受。
“算了,以後再說。大家開動吧,再不開動,飯菜都要涼了。”珍惜糧食的海東收起新卡片後,率先拿起碗筷開始品嚐自己的料理。
銀河護衛隊的衆人也不惶多讓,唯有飽腹的澤德想吃吃不下,只能一點一點細品着這些色香味俱全的料理。一筷子壽喜燒、一勺子味增湯……澤德吃的量還沒有格魯特寶寶的四分之一多。
澤德“優雅”的吃相和銀河護衛隊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時間一久卡魔拉、星雲等人都有些自慚形穢,手裡的湯匙也不勤快了。
最先看出澤德問題的海東笑道:
“他吞掉半顆星球后差點撐死,所以才吃的這麼‘優雅’,你們不用在意他。”
火箭浣熊打趣道:
“嘿~,彼得,他吃了你爹。”
“我是格魯特。”格魯特寶寶舉起勺子揮了揮。
德拉克斯也憨憨地說道:
“對哦~,他和那個老闆吃了你爹,彼得。”
“……”
吃了你爹這個梗好像過不去了,星爵徹底淪爲了衆人飯桌上的談資,被無情地調戲着。
“你們還在笑!你們根本就沒停過!歪~!”星爵的反應越是激烈,衆人越不可能放過他。
“哈哈哈哈哈!”
歡笑聲、歡呼聲、炒熱氣氛、觥籌交錯……這場宴會很歡樂,但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終有落幕之時。海東將所有的餐盤、碗筷刷洗乾淨,掛上圍裙,隨後擦了擦手,喚出了次元壁。
“雖然這趟旅途很短,但是這裡的寶物卻很珍貴,我很滿意。但是我可不會就此停下腳步,還有更多的寶物在等着我。”海東非常瀟灑地跨過了次元壁,沒有絲毫留戀。
澤德知道這位路過的寶藏獵人又去追蹤門矢士的腳步了,他們都是停不下來的人,只能不停的旅行,以沿途的美麗風景代替家的溫暖;以經歷的悲歡離合作爲人生的點綴,一直走下去,永遠永遠……
浪人的生活並不是澤德的追求。
稍稍感慨了一下他人的人生和海東的瀟灑後,澤德劃開時空門離開了勇度的飛船,星雲跟在澤德身後也要離開。
卡魔拉對着即將離開的星雲說道:
“你以後要跟隨他嗎?”
“他有可能殺死薩諾斯,也有可能‘修好’我的身體。無論如何我都要和他走一趟。”星雲握緊了手心裡的臂環,目光炯炯地看向了卡魔拉。
卡魔拉雙手抱胸,隨意地說道:
“好吧,希望你得償所願,妹妹。”
“哼~,我會的。”星雲傲嬌地哼了一聲,隨後跨過了時空門,消失不見。
星雲離開後火箭浣熊攤開雙手說道:
“好吧,他們都走了,我們呢?我們的破飛船還沒修好呢,彼得又沒錢買新的。你們難道想住在勇度這個酒臭熏天的爛飛船裡面嗎?”
呼~呼呼~~
正巧,醉得不省人事的勇度躺在地板上打起了特響的呼嚕。德拉克斯也與之琴瑟和鳴,爲衆人帶來了一首呼嚕交響樂。
星爵和卡魔拉相視一笑後說道:
“好吧,讓我們回那顆墜機的星球,但是在此之前我們要去星盟的市場進一批貨。”
“那感情好呀。”火箭浣熊作爲維修飛船的主力,巴不得有更多的工具與材料,“那我們能買一門特給力的激光炮嗎?”
星爵的嘴角抽了抽,啐道:
“你有私房錢就買,但是你有嗎?別看我,我也沒那麼多。之前從索維林那裡領的賞金還不知道夠不夠修飛船的材料錢。”
火箭浣熊挑了挑鬍鬚,不滿地吐槽道:
“彼得,爲什麼你這麼窮?”
“我是格魯特。”
(#`n′)
…………
澤德回到星塵十字號上安頓好星雲後就走入了倉庫,這裡面存儲的就是澤德事先傳送出來的77號金屬,還有一部分特稀有的不知名超級金屬。
已經解決自身問題並更進一步的澤德對之前從至高智慧那裡購入的亞卡金屬的需求已經不是那麼高了,但是澤德並沒有打算將這兩批珍貴的金屬賣出去。
無論是屯着做儲備資源還是將其交給凌馬教授做實驗都不錯。沒看見瓦坎達人把自家的振金看得死死的嗎,大家都不傻。
用比錢貴重的東西交換錢,實在是一種愚蠢的行爲。若不是澤德的克里國王身份起了作用,澤德花再多的錢也買不到這些珍貴的超級金屬。
大致清點完第二次宇宙行的收穫後,澤德很是滿意,那麼回地球后就差不多可以着手解決萬磁王的問題了。
原先澤德並沒有打萬磁王錶盤的主意,因爲他太危險了,早點殺死他比什麼都好。但是現在澤德有浪的資本了,不浪都對不起自己這一身力量。
“該白嫖了,變成我的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