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德大踏步的走向杜姆同時嗤笑道:
“杜姆,你好像有些膨脹了,換了一身新裝甲就敢來挑戰我。哼,這一次可沒有人會來救場了。你就把命留在索科威亞好了。”
在這位追求宇宙終極奧秘的瘋狂科學家眼裡澤德不是什麼不可戰勝的,見到了就必須要跑的敵人,而是進化路上的路標。雖然比自己遠,但終究會被自己超越。
“留下我的命?這就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杜姆捏緊雙拳,等待着澤德踏入自己的攻擊範圍。
嗒!
澤德的最後一步落下,隨後……
歐拉歐拉歐拉歐拉歐拉歐拉歐拉!
木大木大木大木大木大木大木大!
四個沙包一樣大的鐵拳瘋狂交錯、碰撞,濺起的白色氣浪已經肉眼可見了,甚至這股氣浪完全可以稱爲煙霧。
“哼~貧弱!這就是你的依仗嗎?完全不夠看啊。”澤德在格鬥能力上比杜姆強不少,尚未用出全力就能壓制住杜姆。
不僅如此,新獲得的振金吸收能量的能力也讓澤德在對拳時佔盡上風。力的相互作用這一基礎物理現象在某種程度上被改寫了,而且還是向着對澤德有利的方向發展。
杜姆打着打着也發現了異狀,自己使出去的力總有一部分會反震到自己,此消彼長下杜姆感到越發吃力了:
“振金?真是奢侈啊,但是還沒完呢!”
嘭!
杜姆的毀滅狂霸裝甲上迸發出一股恐怖的力量,猛地一拳轟在了澤德胸口上,將澤德擊退了兩三步,而杜姆自己也向後退了不少。
“呼~振金也不是無敵的。在特定頻率下,振金的活性會大幅提高,從而失去吸收能量的特性。雖然這是爲美國隊長準備的,但用來對付你也不錯。”杜姆甩了甩髮酸的手臂,隨後抽出了升級過的煙霧劍。
嗡~
煙霧劍的劍刃突然高頻的震動起來,劍格處還發出了同頻率的波動。即使隔着近十步的距離,澤德也能感受到自己體內的振金變得“軟趴趴”了,好似被榨乾了一樣。
澤德冷笑一聲,取出時針劍在手心裡擦了一把:
“哦豁~有意思。居然把那麼大的振金熔解器縮小進了煙霧劍裡,真是不可思議!但是,我最拿手的可就是劍法了。杜姆,你這是自尋死路。”
“恰恰相反,我覺得是你目中無人!”杜姆隨即揮舞着煙霧劍殺向了澤德。
鏗!鏗!鏗!
兩柄利刃快速交錯,發出了刺耳的金屬劃拉聲,同時濺起了大片的火花,絢爛而危險。
“D·A·M·N!”託尼聽着這刺耳的聲音感覺牙齦有些疼,硬忍着不適說道,“星期五,記錄戰鬥。尤其是杜姆的劍,那可是對付振金的利器。”
澤德和杜姆的對話可都被託尼聽見了,自然包括了澤德身上有振金這句話。只可惜託尼並不知道,這柄煙霧劍可是融合了科技與魔法的尖端造物。
譁~
煙霧劍上瞬間蒸騰起了邪異的暗綠色魔法能量,杜姆的突然發難打了澤德一個措手不及,在澤德胸口上留下了一道巨大的傷口。
“吼~魔劍士?不賴嘛。”澤德雙眼上的指針順時針轉動,預見了杜姆的陰招。
鏗!
澤德的時針劍隨即綻放出金光與蒸騰着綠焰的煙霧劍撞在了一起,杜姆的陰招被“提前破解”了。
“有用嗎?”澤德剛準備返還一劍,卻被煙霧劍上蒸騰起的魔力繩索捆住了時針劍。
杜姆嗤笑一聲:
“當然有用,&*#@……”
杜姆口中吐出一串澤德從未聽過的語言,不似正常交流的通用語言,反而更像是某種巫術祭祀上的“胡言亂語”。
但是杜姆的胡言亂語的確有了作用,澤德的感知受到了極大的影響,天不是天地不是地,世間萬物都被扭曲了一般,澤德只能靠着方士戒指的魔力防禦抵禦着杜姆的魔法攻擊。
“哈哈哈,怎麼樣?我的密教魔法的滋味如何?雖然你也會一些魔法,但那只是皮毛而已,你根本算不上什麼大師。哼~莽夫就是莽夫。”杜姆嘲諷完後又繼續發動了猛烈的攻擊。
澤德被砍中幾次後逐漸也放棄了用魔法對付杜姆的打算,這傢伙的確是個天才,無論是科學還是魔法。澤德可做不到以己之短攻彼之長,還能戰而勝之。
“真是麻煩!”澤德想通過閉上眼睛依靠戰鬥直覺與杜姆戰鬥,卻發現杜姆的精神魔法是全方位的,不只是視覺受到了影響。
澤德發出一道環形劍氣逼退所有的攻擊,隨後開口道:
“時間,停止流動。”
嗡~
無形的波動從澤德身上擴展出去,將世界渲染成了異色的寂靜世界後,又返回到了澤德的身體內部。
澤德活動活動頸肩和手腕,不自覺的嘀咕道:
“哈~你這傢伙真是討人厭就像是刮獎券的第一個字——謝(屑)。但是,我擁有的可是名副其實的支配世界的力量!”
嗒嗒嗒~
澤德邁着屌裡屌氣的步子走向了杜姆,同時擡起時針劍一劍刺向杜姆的咽喉,毫不手軟,狠辣無比。
鏗!
“什麼!又來一個!”澤德看着又一個能在時停世界裡活動的傢伙感到一陣頭疼,杜姆現在和曾經的德古拉一樣身上亮起了代表着時間的魔法符文。
但杜姆身上的魔法符文明顯比德古拉的高級得多,它不是以紋身的形式刻在身上,而是以億萬個光輝球體的形式環繞着杜姆。
“H·O·L·Y!S·H·I·T!”澤德不敢耽擱隨即施展出了劍刃風暴,打算在杜姆能夠完全自由活動前幹掉他。
唰!唰!唰!
一道道金色的劍光狂風驟雨般的落在了杜姆身上,但是已經有些遲了。杜姆雖然被劍光轟擊出去,但他依然能做到單膝跪地持劍停穩身子。
“這魔法還真好用,不受時間和空間束縛!呵~可惜只有半卷殘頁,真想知道宇宙真正的奧秘啊~”杜姆狂熱的呢喃着,連對面的澤德都被其忽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