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間房?!”
銀連一瞬間瞪大了眸子。
剛纔還以爲毀又不正經了,和她開玩笑,沒想到他轉頭和北幽凜說這個!
“銀兒與我,還需要分房睡?莫非是忘了自己是誰的女人了?”毀的眸忽然閃過一絲冷意,緩緩眯起。
赤果果的威脅。
在這時,北幽凜的攻勢忽然一滯,似乎是分了神,讓毀一掌擊了胸口,倒飛出去。
好在毀才用了三成力道,他便沒什麼大礙。
“今天到此爲止。”懷********,毀也已經沒有了心情和北幽凜繼續下去,“你愛睡小築便睡小築,本尊去宮殿住。”
他是個十足的享樂主義,受不了北幽凜苦修士般的生活。
“小築的寒玉牀已經碎了,我現在住的也是宮殿。”北幽凜心一動,只想離她近一些。
毀意味不明的瞥了他一眼,眼帶着警告。
只是北幽凜一概不將心情緒表現出來,沒人知道他能否察言觀色,看見了毀顯而易見的威脅。
幽冥的夜,是徹底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
銀連一路根本沒找到任何可以逃跑的機會,不說別的,光毀那張鐵臂一直攬着她的腰,她別想離開一步。
毀把她丟到了鬆軟的牀榻,挑眉冷聲說道:“銀兒,不該有的主意,最好別打。”
銀連皺着眉頭去抓被子:“我能打什麼主意,你們在水簾瀑布切磋,我在冰晶小築喝茶,哪兒也沒多走一步。”
她這次其實只是沒有找到機會,而不是沒打過逃走的主意。
“哦?真這麼乖巧?”
毀一把按住她亂扭的身子,俯身,將她壓在身下,俊美邪佞的容顏帶着玩味,“我和凜試,你想去看,並非學習招式那麼簡單吧?不是擔心我把凜怎麼樣麼?”
被他說心思,銀連面一僵,強行按捺住心虛,垂眸攬他的脖子。
她沒有直面那個問題,而是繞過它,問道:“那你叫他準備一間房,是想對我怎麼樣?”
“我對你的心思,難道還不明顯麼?”
毀的眸光一瞬間暗沉了下來,大掌遊移所過之處,她的衣服一點點的被震碎。
這確實是銀連想要達到的效果。
她發現,對尊來說,轉移話題唯一有效的方式,是用身體引誘他……他會暫時拋下一切質問,專心“享用”她的身體,不顧其他。
只是,這樣的後果,是她三天下不來牀。
毀有意讓相隔一院的北幽凜聽到,不僅打開了窗,只留屏風影影綽綽的透出人形,還故意用力了許多,如同一隻不知饜足,只知道索取的兇獸,在她身攻城略地。
“嗯啊……”她壓抑了許多的聲音,卻因爲他的突然進入,尾音揚了一下,還顫了顫。
北幽凜卻並未入眠,站在院徘徊許久,心翻江倒海的酸楚難以掩抑。
他一概薄情且寡淡,除了對銀連,從未對別的女人產生過任何**。但是現在,下腹卻有一簇火苗躥遍了四肢百骸。
他終於把心一橫,推門走到了他們的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