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生日慶祝的確是別出心裁,甚至到了讓我要被嚇死的程度了。
這羣混蛋
看着李浮屠在人羣中把玩着我的手機,一臉得意的奸笑。我自然知道之前那個厲害的神秘人物就是這個傢伙了。
爲老不尊。真正的爲老不尊。
還有姐姐,竟然還聯合這麼些人一起整我。
真是太過分了。
我坐在地上,心裡面委屈無比,看着這些傢伙們,卻突然有了一種流淚的個感覺。
我自己都從來沒有記住過這個日子,但是現在,大家卻記住了。
我從來都認爲,生日只是一個可有可無的東西,橫豎都是一天而已,沒有什麼太過重要的。
但是現在我知道,我的想法徹底的錯了。
根本不是這麼回事兒。
生日不但重要,而且是非常的重要,即便不是對我,也是對我身邊所有在乎的人。
謝謝你們。謝謝。
我站起身來,對着大家鞠了一躬,開口說道。
聲音有些哽咽,我是完全的動情了,當然,面對這種情況,我怎麼可能不動情呢。
這羣混蛋,真的是想要這樣感動我麼?
好吧,我要說,他們成功了。
成功得不能再成功了。
這羣混蛋,這個生日我一定會好好記住的,一輩子。
老公,你太傻了,竟然連自己生日都忘記了,以爲她們大家一起過來接你是爲了什麼呢?
蘇拉走過啦,看着我開口笑着說道。
我剛想要說話,蘇拉直接撈起了一塊奶油弄在了我的臉上:哈哈,大壞蛋,生日快樂。
我頓時就變得哭笑不得起來了。
人羣中看着周若彤,這女人在一邊得意的笑着。
想着黑暗中那突如其來的吻,我就有些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嘴脣,很好,這丫頭真是學會了怎樣給我驚喜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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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然,生日快樂,已經長大成人了,姐姐以後就靠你了。
姐姐走上來,送我一件禮物,輕輕的抱了我一下,開口說道。
半開玩笑的方式,卻是表達了對我的期許和認可,我很激動,但是很快,我就變得有些鬱悶了,因爲姐姐又給我臉上弄了一塊奶油。
每個人都上來對我說了幾句話,送了我一份禮物,外帶着一塊奶油,好吧,這蛋糕他們是不打算吃的了。
到了最後,我直接就變成了拉風的奶油小王子。
全身上下都是奶油,連面目都看不清楚了。
哈哈,我們的壽星生日快樂,以後的日子紅紅火火
一羣人哈哈大笑起來。
我也跟着傻笑,然後突然發了狂,張牙舞爪的朝着大家撲了上去,一羣人笑鬧不斷。
吵鬧一陣之後就是吃飯,那一晚我喝了很多,徹底的醉了。
這或許是我最快樂的一天。
第二天醒來,頭痛得有點難受,蘇拉乖乖的躺在我的身邊,睡得正好。
這丫頭,睡meng中都是笑意,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看了看電話,竟然有幾十個未接電話,是朱小天的還有邱麒他們的,出了什麼事情了?。
這傢伙不是帶着譚鳴凱去俄國聯繫我們的老客戶去了麼,算算日子的確是該回來了這麼大驚小怪的幹啥呢。
小天怎麼回事兒?
我打了電話過去。
然哥,我是邱麒,小天他們出事兒了,你趕緊過來。
接電話的是邱麒,我一聽,頓時有些慌了,問明白的地址,趕緊趕了過去。
地址是在醫院。
朱小天重傷,譚鳴凱在董凱的保護下沒有受到太大的傷害,但是董凱也不好受,身上傷口嶙峋的。
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怎麼會這樣?
在蓉城出了這樣的事情,我臉上無光,尼瑪,這算是當面打臉了,誰這麼囂張。
是四海盟做的,最近他們不知道發了什麼瘋,竟然變得無比囂張而且處處和我們作對起來,我們的場子昨晚上被他們給打砸了好幾家,而且,原本我們以爲正常的小姐流動都是他們在暗地裡做的,他們的場子也開始公開的倒賣毒品,完全不管我們的禁令。
我聽了邱麒的話之後頓時就皺起了眉頭。
四海盟雖然名字拉風,但是卻只是一個實實在在的小幫會而已,我們留着他,在蓉城也只是爲了吸引火力。
但是現在,一個微不足道的四海盟竟然還和我們對着幹,這個傢伙是活膩了麼?
陰謀,絕對有陰謀。
但是這樣明目張膽的挑釁,要是我不能做出什麼有力的迴應的話,以後就不用在蓉城混下去了。
邱麒,召集人手,今天我們直接滅了四海盟。
我根本沒有多少考慮,對着邱麒開口說道,一邊對着譚凱銘說道:譚先生您儘管放心,在我的地盤出了事兒,我一定給您一個滿意的答覆。
譚凱銘倒是挺沉得住氣的,沒有衝動反而是對我說道:這事兒有點古怪,蕭然老弟,我覺得我們還是再等等,從長計議。
對啊,然哥,還是讓我去吧?我帶頭,一個小小的四海盟,我們還不放在眼中。
邱麒?也是有些激動的對我開口說道。
我自己的兄弟被人砍了,我竟然還不能爲他出頭?那我也不用混下去了,陰謀?我到要看看誰有什麼陰謀針對我們?跟我走。
我冷笑一聲,吩咐了幾個人留下照看朱小天和譚凱銘他們,直接帶着人手朝着外面走去。
有人欺負了我們的兄弟,有人在蓉城不講我們放在眼裡,兄弟們,我們應該怎麼辦?
殺,殺,殺!
我的話很簡單,就一句:今夜,隨我一起殺人。
晚上,將四海盟的所有信息再次審查了一遍並沒有發現有任何的異常。
我很驚訝,既然如此,四海盟到底有什麼膽子這樣針對我們?甚至還如此囂張的挑釁?活膩了麼?
很好,我倒是要看看到底是誰,想要弄出什麼幺蛾子來。
我也留了心眼,只是清一色的鋼鐵棒球棍,沒有用刀子。
這明顯是個圈套,我要回應,但是也不能太過囂張,只要不死人,我看那個傢伙能弄出什麼花兒來。
一羣人直接開了十輛麪包過去。
對付一個小小的四海盟,這的確是有些小題大做了,但是我就是要讓這羣人知道,在蓉城,誰也不敢招惹我們信義堂。
驅車,直奔總部。
迎接我們的竟然是全副武裝的警察。兄弟們都愣住了。
這算是怎麼回事兒?
我也有些奇怪,但是很快,我就冷笑下來,打開車門,直接朝着前面走去,棒球棍在地上摩擦,發出讓人有些發麻的聲響。
出來一個說話的。
一羣警察又如何,我不怕,站在這羣警察的面前,冷笑着開口說道。
蕭老大,鄙人姓陳,是公安局的副局長,張局長最近有事兒出去了,現在警局是我做主,今天這裡,你們不能過。
一個滿臉油汗的胖子站出來,看着我冷笑着說道。
理由?
理由?我是兵,你是賊,現在還敢問我理由?給我滾,否則,我將你們都給抓起來。
這事兒讓我愈發的奇怪起來,小小的一個四海盟怎麼可能有警察的關係在呢?
不可能啊。
蕭然,你不是很牛逼麼?朱小天就是老子砍的,有脾氣你過來揍老子啊。
一個瘦瘦小小的傢伙藏在警察後面,對着我瘋狂的叫囂起來。
我皺眉,將手中的棒球棍直接扔了出去,直接砸在了那傢伙的腦袋上面,叫聲戛然而止。
住手,舉起手來,蕭然,你不要太囂張了。
一羣警察一下子緊張起來,掏出槍來,對準了我,大聲開口吼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