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自己想要的結果,孟千凝自然不會在用一副嚴肅的嘴臉對待緋兒父女兩,而清羽宵也是在這一刻才知道原來一直溫溫和和的孟千凝也有這樣的一面,不過想想也是,畢竟她可是血神呢。
“師傅那現在我們該去什麼地方?”緋兒擡頭望着孟千凝,眼巴巴的問道。
孟千凝忍笑拍了拍緋兒的腦袋:“放心啊,不會把你帶去賣了的。”
“師傅你太討厭了。”緋兒哼了一聲,將腦袋上的手給拽了下來,氣鼓鼓的看着孟千凝。
孟千凝眼中閃着濃郁的笑意:“好了逗你玩兒呢,清羽家就暫時先這樣吧,到時候再說,現在你們要跟我去一個地方。”
“什麼地方?”緋兒下意識的開口問道。
“朱雀家族,和玄武家族。”孟千凝笑着開口,這兩個地方是她一定要去的,也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
緋兒長大嘴巴看着孟千凝,她之前才說過朱雀和玄武家族,現在師傅就要去這兩個家族,難道說……
“你猜的沒錯,這兩個家族的創始人,確實跟我有些淵源。”也不知道現在那兩個人還好不好。
想到那兩個人,孟千凝眼中的笑容更深了,你們帶着濃濃的思念。
在恢復所有的記憶之後,孟千凝最想的就是去見那兩個人,她知道當初她出事的時候,他們還曾經想要傾盡家族爲她報仇,最後應該是被修他們給勸住了。
緋兒看着突然變了個樣子的孟千凝眼中帶着疑惑,這樣的師傅是她從來都沒見過的,但她喜歡這樣充滿感情的師傅。
孟千凝看着緋兒微微一笑:“我們走吧。”
或許現在兩個家族也已經有變化,或許是近鄉情怯吧,當真的要去找的時候,她卻突然有些害怕了。
“師傅沒關係的,你們不是朋友嗎?既然是朋友應該不會陌生吧?”看師傅的樣子她跟兩個家族的關係應該非常好,既然這樣師傅還在擔心什麼呢?
孟千凝看着緋兒笑笑,沒有說話,她知道緋兒的意思,想到曾經的一切,嘴角微微的勾起,是啊,儘管已經過了那麼多年,曾經的那種感覺到現在她都還記得,也許她是該好好去見見那兩個傢伙了。
“師傅我們還去嗎?”緋兒睜着一雙大大的眼睛看着自己的師傅,好奇的問道。
孟千凝點點頭:“那自然是要去的,現在就走吧。”將紫金帶出來,三人坐在紫金的背上朝着記憶中的那個方向飛去。
朱雀家族是住在血魔界的最北方,而玄武家族則是在最南方,天南地北想想都覺得不可思議,當初他們到底是怎麼成爲好朋友的。
花了差不多半個月的時間,孟千凝他們纔到朱雀家族的地盤,看着那比萬年前更加繁華的朱雀家族地界,孟千凝微微一笑。
“主人還要繼續飛進去嗎?”在進入朱雀家族地界的時候,就已經收到了朱雀家族的警告,不能繼續往前飛。
“繼續。”孟千凝眼神微微閃了一下,她倒要看看如今的朱雀家族比之從前有什麼差距。
得到命令,紫金無視了朱雀家族帶來的警告,直接朝着最中心的方向飛去。
朱雀家族的人感覺到外來者並沒有停下來的意思,頓時發出了警報,有不少高手更是突然升空,擋在了孟千凝她們的面前。
孟千凝冷眼看着擋着自己路的衆人:“讓開。”
“這裡的朱雀家族禁地,請你們馬上離開。”雖然這話中帶着禮貌,但孟千凝還是從他的聲音中聽出了倨傲的意思。
在看對方那不屑和輕視的眼神,孟千凝眼睛一眯,手一揮,面前擋着的人就好像斷線的風箏一樣被直接拍飛了出去。
緋兒雙眼亮晶晶的看着孟千凝,自己的師傅就是威武霸氣啊。
孟千凝面前還有那麼一兩個留下來的人,冷冷的開口:“什麼時候朱雀家族的人變的那麼不入流了。”
朱雀唯是朱雀家族現任的族長,一直以朱雀家族爲傲,現在聽到有一個名不見經傳的人,竟然在他的面前詆譭朱雀家族,臉色頓時不好看。
“我們朱雀家族以禮相待,既然閣下不領情那就不要怪我們不客氣了,啓陣。”朱雀唯看着孟千凝冷冷的開口說道。
那些被拍飛出去的朱雀家族族人,在聽到朱雀唯的話之後,狠狠的瞪了孟千凝一眼,敢到他們朱雀家族來找麻煩,一定要給她一點顏色看看。
在那陣法啓動之後,孟千凝就知道這是什麼了,這是當初她跟朱雀一起研究出來的殺陣,一般遇到應付不了的強敵之後,纔會啓動,現在他們竟然把這個陣法用來對付她,她還真是受寵若驚啊。
孟千凝冷冷一笑,看朱雀唯的眼神越加冰冷:“別說在你們的面前,就是在朱雀面前我也能說出這樣的話來,現在的朱雀家族,要之何用。”說完身上的氣勢一瞬間爆發出來,朱雀唯瞪大雙眼不敢相信的看着孟千凝。
這要是什麼樣的實力纔能有如此強大氣勢,在朱雀唯驚訝的目光中,孟千凝一拳砸在了他們的陣法之上。
就那麼簡單的一拳,他們引以爲傲的陣法就那麼破了,破了莫名其妙,又是那麼的理所當然。
孟千凝掃視了周圍的人一眼,對緋兒他們開口:“耳朵捂着。”
緋兒和清羽宵下意識的將耳朵捂住,隨後就聽到一個充滿威壓的聲音:“朱雀老朋友來訪你就是那麼招待的嗎?”
這句話像是帶着回聲一樣一直一直不停的在朱雀家族上空響起,離的近的那些人都被孟千凝這氣勢給直接震的噴了幾口血出來。
尤其是朱雀唯,他的傷最終,只是一個照面,已經讓他連在空中的能力都沒有了。
在禁地閉關中的朱雀突然聽到這個陌生的聲音,真跟那雙金色中帶着火紅的眼眸。
變身回神獸朱雀,雙翅一震,周身帶着熊熊火焰,就朝着聲音來源之初飛來。
遠遠的她看到了一個身影,那個身影是那麼的陌生,可那個人的眼神卻又是如此的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