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大長老說的什麼,能把清羽家的族長給她當,她還真不稀罕,跟在師傅身邊她能得到的更多。
她不是一個笨蛋,相反緋兒非常的聰明,她知道孟千凝是真心喜歡她的,疼她疼到了骨子裡,不然一個堂堂的血神大人,也不會爲了她來做這些下作的事情,還幫她報仇。
最開始的時候,她還有些害怕,孟千凝會不會是有目的的,可後來相處久了,她又想想,她有什麼是能讓孟千凝騙的?她要什麼有什麼?稀罕她身上什麼東西?
更何況那個時候她身上什麼都沒有,所以後來就擺正了自己的心思,她用心對待,自己也用心相處,真的將她當成了自己的師傅。
她在書本上看到過一句話,一日爲師,終生爲父,但在緋兒看來孟千凝就是她的孃親,讓她享受到了從來都沒有過的溫暖。
這一切的一切是清羽家能比的上的嗎?不是,清羽家給她的除了冰冷再也沒有其他。
“你……你可要想好了,清羽家現在雖然只是中下的家族,但很快就能往上發展了。”大長老看着緋兒皺眉說道。
緋兒似笑非笑的看着大長老:“哦?很快就能往上發展?可不要什麼時候把這個家族給敗壞了那纔好呢。”緋兒淡淡的開口,說出來的話讓清羽家的人非常的不高興。
人家都是盼着家族能夠越來越好,這丫頭怎麼就不一樣了,還盼着自己的家族不好了。
孟千凝笑看着緋兒,無奈的搖頭:“緋兒這些事情不用說出來,自己心裡知道就好了,說出來人家心裡得多難受啊。”孟千凝似乎還嫌他們心中沒有難受到底,在後面慢條斯理的說道,直接一刀就補了上去。
果然,在聽到孟千凝這話之後,大長老一張臉變的鐵青,臉色難看的看着孟千凝:“這是我們的家事雖然你實力強大,也不能過問吧。”
孟千凝諷刺的笑了一聲:“緋兒是我在血海里救起來的,她是我的徒弟,從那個時候開始她跟你們清羽家就沒有任何關係了,她是我孟家的人。”
“師傅說的對,我不是清羽家的人,大長老不要提醒我曾經你們對我們父女所做的一切哦。”緋兒食指在眼前輕輕的搖晃着,一臉天真可愛的樣子。
水清仇恨的看着緋兒那個樣子,在看看已經變成一堆血水的女兒,要說不恨,那是不可能的。
“清羽緋,你這個賤人,我要殺了你。”說着不管不顧的朝着緋兒撲了過去,清羽宵剛要動,就被孟千凝給攔住了。
緋兒修煉了那麼長的時間,也該是時候看看成果了。
跟孟千凝想的一樣,緋兒根本就沒有動,站在原地等着水清,被仇恨衝昏頭腦的水清甚至忘記了使用自己的神力,而是用自身的力量。
可她這力量跟緋兒比起來真的算不上什麼,緋兒伸手抓着水清抓過來的手,手一用力,所有人都聽到了那刺耳的斷骨聲。
緋兒看着水清那個樣子,嘴角諷刺的勾起一抹弧度:“想死啊?那還不簡單,很快就送你去見你女兒。”說着就要動手,卻被一邊的大長老給擋住了。
大長老看着緋兒那渾身戾氣的樣子,死死的皺着眉頭:“清羽緋你什麼時候變成這個樣子了?”
清羽緋看着大長老,似笑非笑的問道:“哦?變成這個樣子?不知道在大長老你們的眼中,我是什麼樣子呢?膽小怕事好欺負?”想到曾經的自己,清羽緋就覺得丟人。
以前的她,不膽小,但是卻不得不把自己僞裝成那樣,卻也因爲這個,被更多的人欺負,那個時候除了爹,沒有人願意出來幫她說一句話,護她一下。
這就是身在這樣家族中的悲哀。
大長老被緋兒問的臉色通紅,他也知道以前清羽緋在這個家裡過的是什麼日子,只不過一直沒有過問罷了。
清羽亭狠狠的瞪着清羽緋,心中對大長老更是仇恨不已,他竟然想把自己的家主之位給清羽緋,這是不可能的。
“緋兒走吧,我們該去另外一個地方了。”孟千凝看着緋兒淡淡的開口說道。
她會在清羽家呆那麼長的時間,也是爲了找到那個假巫神的所在地,不過現在看來這巫神似乎跟清羽家真的有着密切的聯繫,至少那人子啊的地方離這裡並沒有多遠。
緋兒轉頭看着孟千凝,見她的臉上卻是帶着淡淡的笑,眼中還有一絲認真,知道她接下來是有事情要做,於是點頭同意。
跳上冰龍的背,緋兒看着下面的大長老等人:“我等着清羽家破滅的那一天。”
看着站在冰龍上漸漸走遠的人,大長老重重的嘆了口氣的,當初若是對這個丫頭好一些,是不是現在就不一樣了。
想到他們家族的選擇,大長老跟其他幾個長老連忙離開,朝着一個方向走去。
而已經離開的孟千凝卻是轉身帶着緋兒他們跟在大長老他們的身後朝着她所感知到的那個方向而去。
還沒到地方,緋兒就被那種氣息衝的眉頭直皺:“師傅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啊?真難聞。”
孟千凝笑了笑沒有解釋,那個假的巫神遭受到清羽宵的反噬,現在實力應該減退了很多,若是在這個時候將人給除掉也能少一個麻煩。
大長老他們小心翼翼的走進那個山洞,儘管對裡面的味道非常的不喜歡,但是卻不敢表現出來,生怕被對方察覺到,從而死於非命。
“見過巫神大人。”到了地方之後大長老他們跪在地上,頭貼在地面,看都不敢去看面前的那個人。
巫神狠狠的瞪着面前的這幾個人,他正要去找他們呢,沒想到人就來了。
一根長長的觸手重重一揮,大長老等人身上就出現一道重重的血痕。
痛,是大長老他們唯一的感覺,可他們卻連聲音也不敢發出來,就怕惹的巫神更加的不高興。
巫神看着他們那個樣子,心中的火氣更大了,更多的觸手朝着他們揮了過去,直到把他們打的都有些血肉模糊了,這才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