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節泰芬妮的家

經過一番波折,繞了好幾圈,確定沒有被跟蹤,劉月夕終於將泰芬妮送回自己家的別墅,房子非常的老舊,顯得破敗,泰芬妮已經醒過來,被面具人抱了一路的她有些不好意思,“你到家了,自己進去沒有問題吧。”

女孩點點頭,她本想邀請面具男子進去,但是家裡的情況,還有男人本身似乎不願意暴露自己的身份,便沒有提出。“你先進去吧,過一段時間我會來看你的。”劉月夕面對泰芬妮內心也挺矛盾的,該怎麼處理這個小妹妹呢?暫時先不想這些,明天合計一下再說吧,說完他又消失的無影無蹤。

泰芬妮推門進到別墅裡面,房間的大廳裡空蕩蕩的,值錢的傢俱都被賣的差不多了,壁爐裡還生着微弱的火,是忠誠的老僕塔西還在等她回來。“小姐,你終於回來了,怎麼樣,有沒有見着嚴大人。”

泰芬妮點點頭,又搖搖頭,一副要哭出來的樣子,塔西是女伯爵喬亞娜時期就在伯爵府的老人,也是最忠誠的一個,伯爵失蹤後,府裡的情況便是每況愈下,如今剩下的僕人就剩二個。“沒事的,沒事的,你肯定已經盡力了,去換身衣服吧,累了一天了。”

得到老僕安慰的泰芬妮點點頭,解下耳朵上的首飾,說:“塔西奶奶,這串耳環去當了吧,我以後用不上了。”

塔西接過耳環,“可這是伯爵留給你最後幾樣首飾。”

泰芬妮突然笑着轉過身來,“不,媽媽一直在我心裡,今天晚上我遇見許多事情,塔西我想過了,不就是面子嘛,不要了,我們把這個別墅賣了搬離望京,去一個小一點的地方開始新的生活好嗎?我想媽媽要是還在的話也會同意我的這個想法,你說呢.”

小丫頭不再執着與和嚴王的那段沒有未來的戀情,塔西高興極了,夫人走了以後,她一直擔心小姐會過得不好,今天這或許是一個新的開端。

“我去換衣服咯。”泰芬妮提着裙子回自己的臥室。塔西笑着準備去給小姐準備洗浴的熱水,就在這時,一個黑影子竄過去,“誰在哪裡。”塔西大喊道。

影子回過頭來,“塔西,你還沒睡啊。”

“東福啊,這麼晚了,你在幹什麼,小姐要洗澡的,快去燒熱水。”是府裡剩下的最後一個傭人東福,有些懶,塔西不喜歡她,但是也沒得選擇。

“哦,我知道了。”咣噹一聲,東福一轉身,一個精巧的燈臺從她厚厚的衣服裡掉出來,正好被塔西看到,“你,這是小姐房間裡的東西,你要拿去哪裡?給我。”伯爵家的情況已然不妙,還出了這麼個家賊,塔西很憤怒,這個懶散的東福。

被人捉了個現行,東福跪在地上,“塔西夫人,饒過我這次吧,家裡妹妹生病了,我真的需要錢。”塔西拿起燭臺,擦了擦,心軟了。回頭要問,可真是惡從膽邊生,東福操起桌上的一個玻璃碗猛地砸在塔西頭上,頃刻血如泉涌,塔西倒在地上,眼見着便沒出氣了,東福慌了,自己只想砸暈她的,並沒真想殺人,怎麼辦,她合計了一下,從儲藏室裡拿出家裡最後的一些可燃蠟燭,將這個木質結構的屋子點着了,沒過一會兒,火燒起來了,她想隱藏自己殺人的事實,甚至還要燒死泰芬妮以絕後患,好巧不巧,換了身衣服的泰芬妮正好從屋子裡出來,她聞到房子燒起來的煙味,正要看看是怎麼回事。

見着倒在血泊裡的塔西,小姑娘哭着撲上去使勁的搖晃已經冰涼的塔西,已經殺了一人的東福此刻如惡魔附體,她的眼裡不再有什麼小姐下人的尊卑之別,殺了,一定要殺了,拿起偷來的燭臺要行兇,突然胸口一陣的疼,一把利劍穿胸而過。東福想要回頭看,但是那把劍的主人迅速抽出長劍,她死了,乾淨利落。

泰芬妮哭的淚眼朦朧,四周的火開始蔓延,老僕死了,家也沒了,劉月夕二話沒說,直接抱着她先出了別墅,放到一個安全的地方,他對泰芬妮說道:“這房子救不了了,一會兒我要進去處理一下,有什麼東西需要我幫你取出來嗎?”

泰芬妮神色黯然,“面具先生,如果可以的話,請把臥室裡那個藍色的小皮箱還有一個首飾盒幫我拿出來,裡面有母親留給我最後的一點東西和照片。”

劉月夕飛身穿進二樓的臥室找到泰芬妮說的二樣東西,又回到一樓,已經死了的東福身形和泰芬妮差的不多,也好,應該是個不錯的掩護,便動手又操作了一番,臨出屋前,他不由感慨,喬亞娜女伯爵爲了漢玉龍共和國付出這麼多,最後竟然是這樣的結局,實在讓人唏噓不已,他揮動長劍,大廳的房樑應聲斬落,火越燒越旺,劉月夕拉着泰芬妮的手,問道:“你還有可以去的地方嗎?”姑娘搖搖頭,“那就聽我安排吧。”喬亞娜大的別墅火光沖天,驚擾了周圍的鄰居,不過沒人看到一男一女正朝着房子後頭的小樹林走去,沒一會兒,便融入那無邊的黑暗。

聖光戒律院西面的凱瑟琳院是女修士的住處,共和國的上層圈子有個不成文的規矩,若是家裡的女人忤逆丈夫,有了第三者等等不忠行爲,可以向聖光自領責罰,在戒律院禁足苦修以贖罪過,一種變相的囚禁,但是大多是貴族女子,所以這種比較體面的監牢很受推崇,所以戒律院是的清淨超然的地方。

王藍兒也就是原肅毅伯府的姜夫人做完晚課的讀經,正準備就寢,這裡的生活很清淨,只有一名傭人照顧,大多事情需要自己來做,吃的也很清淡,不過王藍兒反而覺得內心是充實的,不像過去,還能經常念一念女兒王晴陽寄來的信。

日子過的很開心,脫下毛披肩正準備上牀的她嚇了一大跳,一個戴着金屬面具的男人從陽臺裡翻進來,“你是誰。”王藍兒將披肩拽在手裡提防的說道。

“不要害怕,姜夫人,是我,劉月夕。”

王藍兒這才鬆了口氣,“你怎麼老是不走正門,想嚇死我啊。”

劉月夕卸下面具,面帶歉意,“實在不好意思,遇到一樁麻煩事情,我在望京朋友不多,只能想到求您幫忙。”

王藍兒嘆了口氣,說:“遇到什麼事情了,我能幫你什麼。”

劉月夕將泰芬妮從陽臺上抱進來,這一路趕得急,又餓又累的,小姑娘睡着了。“我說你這又是騙了哪家的姑娘啊,居然帶到我這裡了。”

劉月夕被說的挺不好意思,王藍兒沒有多問,帶着她走到邊上的客房,鋪了牀讓小姑娘睡下再說,放下小皮箱,劉月夕和王藍兒回到原來的臥室。氣氛有些尷尬,劉月夕先開口,“那個,晴陽還好吧?”

藍花兒是聰明人,看今天的陣仗就知道劉月夕這裡有難言之隱,便問:“這姑娘是誰,看着有點眼生,但是好像又在哪裡見過。”

“她就是泰芬妮。”

“什麼,娜娜的孩子???”藍花兒一下子站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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