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專業的劉月夕又不懂,他讓赫莓母子早些準備妥當,今晚就和最後一批人員一起,離開潘神城,結界樹和海蛇木已經分批出城,剩下的人都是爲了金斑的事情而來的戰鬥人員,劉月夕既然已經去過索勞倫,那就要隨時面對意想不到敵人,這一把敲山震虎玩的有點大,金斑是個恐怖的人,劉月夕思前想後還是決定撤離所有非戰鬥人員,就在今夜,但願能順利。
到了撤離的時間,按照預定的計劃準備從曉南門走,那裡的守軍長官多次接觸過,相熟,也比較好說話,從未爲難過劉月夕,所以還是決定從這個門走,車隊慢慢前行,儘量保持低調,一路無事,車隊到了曉南門,守城的長官見是熟人,很客氣的打招呼,“喲,財神爺這是要連夜捲逃啊。”
劉月夕哈哈大笑,然後壓低聲音說道:“方爺說笑了,一些見不得人的阿雜生意,白天不敢出城,怕被人看見笑話,只好冒點分險晚上走,還望方爺行方便。”說完塞了一大袋珠子給對方。
姓方的軍爺收了珠子,在手裡掂量掂量,往後拋給自己的一個隨從,大喊:“弟兄們,困獅大爺請大家的喝酒錢,還不謝過爺。”
一幫子小兵嘍嘍雜七雜八的吵鬧聲此起彼伏,劉月夕朝着幾個躬躬手,客氣的說道:“應當的,要不方爺現在就開個門讓我的車隊出去,很晚了,我的抓緊趕到龍谷鎮。”
姓方的一把拉住劉月夕要坐下,嚷嚷着要和劉月夕喝一碗,劉月夕執拗不過,只好陪着他喝了一碗酒,“爺,時候真不早了,再不走真有些來不及了,要不這酒等我回來再痛快的喝。”就當這時,姓方的守將手底下一個小兵笑了笑,嘴裡還細細碎碎的說了幾句。
方守將委婉的說道:“獅爺,不是小弟爲難,只是新近規矩改了,出了點事,城主要求的,晚上超過十車出城要上報走個流程,怕出事,所以爺您再等一等,等回覆的人回來,我就給你開門。”
劉月夕變了態度,冷冷的說道:“恐怕不止一個回覆的回來吧,”
方守將不明白他的話什麼意思,劉月夕刷的移到剛纔發笑的小兵面前,一把掐住他,兇惡的問道:“說,是不是有埋伏。”
那小兵被突如其來的劉月夕唬到了,支支吾吾的指着守將說:“不管我的事,都是他要害你。”
這下好,全清楚了,咔嚓一下,這小兵沒氣了,方守將還完全沒反應過來,變故來的太快,他被要求拖住劉月夕,但是沒想到對方這麼激烈反應,剛想說點什麼,被劉月夕搶了先,劉月夕大聲說道:“動手。”
嗖嗖嗖幾根銀色箭矢飛向在高處的幾名守衛,呼的幾騎大地龍甲的戰士衝在最前頭,電光火石之間,守衛大門最關鍵的二處弩機的士兵便身首異處,方守將嚇得想要逃跑,但是砰砰二聲三面巨大的盾牌攔住他的去路,是山熊甲,緊隨其後的是一陣隊騎着狻猊獸的高大騎士,大量的杜蓋克蘭輔以一些扈特人,烏泱泱的一片,都盯着姓方的,他倒在地上,直接嚇尿了。四羽烏鴉飛向高處的城牆上,又是幾聲慘叫,躲起來的幾名士兵被扔下城牆,直接摔死。戰鬥在二十秒之內結束,劉月夕以壓倒性的兵力完全碾壓姓方的,他自己也穿上一身杜·蓋克蘭,翻開頭盔,對方說:“早放我出去多好,爲什麼要做多餘的事情呢。”
方實在沒想到劉月夕敢這麼亂來,這裡可是潘神城,敢在這麼殺城主的守軍,這人是不是瘋了。
蓮花夫人從車上下來,焦急的問道:“大人,我們還走不走。”
劉月夕讓人叫來烏力和索倫,命令所有的符文甲戰士將城門打開,將所有的障礙物朝着城裡設防:“你們兩帶着剩下的非戰鬥員立刻出發龍谷鎮,我已經發出訊息,大頭陳會來接應你們的。”
烏力不樂意了,“讓索倫帶點人送就行了,我要留下來和你一起戰鬥。”
劉月夕又開始頭疼了,這個小祖宗,這會兒是要讓人看他笑話不成,不過還是要哄一下的說:“你跟着一起去,索倫沒有經驗,我怕他不行,我帶帶他,還有,去把我們的花妖開來,萬一真要用我們一起上。”
小丫頭還是挺好騙的,一說就通,痛痛快快的帶着人走了。
赫莓在車廂上坐着,這會兒她什麼忙都幫不上,赫光探出小腦袋,看着這個很可能欺負過母親的男人,小傢伙的腦子有點轉不過來,這個叔叔穿上符文甲真的好帥啊,劉月夕走到他跟前,“赫光,一會要走暗界夜路,聽說你的體格已經初步完成綠劑淬鍊,你母親身體弱,能不能照顧好你母親?”
赫光似有使命感,一個勁點點頭,劉月夕取出一把精巧的匕首交予他,然後轉聲上狻猊,大喊一聲,“拔劍,準備戰鬥。”滋啦啦的金屬音在空中迴轉碰撞,一隊騎士齊整的揚手抽出長劍,向着這個罪惡的城市宣誓着古老的傳統。
空蕩蕩的城門口,就剩下劉月夕這隊豪華的有點辣眼睛的近衛營,最差的符文甲也是大金陵衛一共四組一百二十人,杜蓋加扈特人三十騎,正好一個騎兵方隊,四臺山熊III型防禦甲,五騎大地龍甲,十五位銀鷹射手,還有一些特殊的輔助甲,沒一會兒幾條簡易的防禦壕溝就挖好了,這樣的整容本來是保護劉月夕的安全的,不過在潘神城外城這個特殊的地方,卻也絕對可以大鬧一番,或許是連雷東都沒想到劉月夕會這麼做,來追殺他們的人遲遲未到,不應該說是到了但是沒敢衝過來。
四周的房屋都翻了一遍,果然都沒人,看來是早早預謀好的,劉月夕也乾脆,將一些阻礙防守的房屋給徹底拆成障礙物,他這是要長期駐守的意思啊,真是奇怪的衝突,奪了人家的城門的反過來守城門,恐怖分子躲起來反而不敢見人。
劉月夕等的有點不耐煩,既然混沌教的叛亂分子不敢出來,他就自己去抓,只見他領着杜蓋騎兵隊衝進一個隱蔽的所在,一片慘叫聲後,劉月夕騎士槍尖上掛着顆人頭,滿意的回到自己的陣地中。
吃了大虧的混沌教一干人等嚇得退的老遠,整個曉南門好大一片區域被劉月夕給佔領了。這樣的局面直到一個人的到來纔有了改觀,他就是金斑,
集結混沌教的餘孽花了他一些時間,等近千人的最後的頑固分子全都抵達目的地曉南門的時候,先前還埋伏在前頭的先鋒部隊已經退到老遠,人數上也只剩下十幾人,劉月夕太厲害了,一會兒出動一次,一會兒出動一次,二百人的先頭被他一點點耐心的消耗到只剩幾十人,而且都是劉月夕有意留下的,真正能向金斑說明情況的軍官全都讓劉月夕給做了,他就是想通過這些殘兵來散播一種恐怖的絕對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