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魔門三尊者邱承重被長耳定光仙用太極兩儀燈捉到一邊,之後子受使出劍陣破了太極兩儀燈,邱承重所承受的束縛便已解開。
沒想到這關鍵的一槍邱承重竟然硬拼着重傷將真元催發到極致,衝過去替鍾離擋住弒神槍。
弒神槍穿過邱承重小腹,再撞上鍾離,可惜的是經過邱承重這一緩衝,鍾離已經恢復動作,閃身躲過。
“砰!”長槍染血,將這位魔門三尊者死死釘在地上,殺伐之氣瞬間壓制了他的元神。
弒神槍中彷彿有道黑色的影子趁着這個時候鑽進了邱承重的身體,可惜的是誰也沒有看到。
“你死定了!”鍾離厲喝一聲,縱身衝出,將手上短槍祭出。
反派死於話多,於是鍾離不打算給子受反應的時間。
紅衣如火,滔天魔氣撲面而來,子受臉色變幻,思考着須彌戒中的每一件靈寶,可惜他體中真元幾乎耗得乾淨,別說祭起靈寶,就連站也站不穩了。
畢竟連續催動誅仙劍陣和弒神槍所消耗的真元實在太過恐怖。
就在這個時候,一柄長劍刺出,“當”的一聲把短槍格住,卻是火靈聖母。
“找死!”鍾離右手短槍疾挑,左手一翻,拿出一個銀鉢,食指輕輕在銀鉢上一敲:“攝魂!”
此鉢名爲攝魂鉢,敲擊鉢體可攝人魂魄,就算是大羅金仙也難逃一劫。
攝魂鉢發出一聲細微的清響,火靈聖母身體一晃,魂魄便不由自主的離體而出。
鍾離右手長槍刺向火靈聖母胸口。
“不好!”子受臉色大變。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聲音從後面響起:“臭女人,吃我一棍!”
長棍劈來,鍾離感覺背後風生,急欲躲閃,誰知道袁洪的目的卻是她手上的攝魂鉢。
“砰”的一聲,攝魂鉢摔了出去,魂魄回體,火靈聖母餘驚未定。
子受擡起頭,便看到袁洪挺着棍子衝來,他心中鬆了口氣,突然感覺袁洪真的是太順眼了!特別是他手上那根又長又粗的棍子,平時覺得無比礙眼,今日覺得安全感滿滿。
“有袁愛卿在,孤高枕無憂也!”
鍾離憤怒地回頭瞪着袁洪,森然道:“我饒你一命,你還到此送死!不化骨,撕了他!”
此時子受放出來的六個魔頭已經被不化骨逼至牆角,只剩下兩個還在支撐着,其它四個修爲較弱,魂體透明,幾乎就要飄散。
九具不化骨捨棄六個魔頭,縱身撲向了袁洪,時而陰冷時而炎熱的氣息撲面而來,袁洪大叫一聲,化作白光直接跑出地宮:“大王,我替你引開不化骨!這個女人交給你幹了!”
子受臉上的笑容凝固了:“袁賊!棄孤獨自逃生還敢說得大義凜然!”
“去死!”鍾離向火靈聖母衝過來,一槍橫掃,火靈聖母挺劍去擋,“砰”的一聲,長劍直接被砸斷,那一槍落下,火靈聖母感覺腰都要被砸折了,向一邊摔了出去,喉嚨一甜,忍不住噴出了一口鮮血。
她畢竟只是初入大羅金仙,哪裡能和鍾離這種老牌準聖比?這一槍下去不死就算命大了。
鍾離一步一步向子受走去,森然道:“先殺了你再說!”
短槍刺向子受心臟!
然而這一槍觸及玄鳥御聖袍時,卻再也刺不進去。
“衣服也是靈寶?!”鍾離愣了一下。
她舉起右掌向子受腦門劈落。
子受心中狂跳,死亡的氣息撲面而來,他卻連一點力氣也沒有了。
就在那一掌將要把子受腦袋拍爛的時候,鍾離身體忽地一顫,就如同痙攣一樣,一瞬間真元消散,那一掌軟軟地落在子受肩膀上,卻是一點力氣也沒有。
鍾離後退了兩步,雙腿一軟,差點就摔了下去,她渾身發燙,呼吸也開始變得急促,身上難受得厲害:“中毒了?我什麼時候中毒了?”
她開始變得慌張起來,身體傳來的異樣感讓她有一瞬間的衝動,想要把自己撕成粉碎。
“不可能!我曾服食各種毒藥煉就百毒不侵之體,就算能夠毒殺大羅金仙的毒丹也吃過,怎麼可能中毒?!”鍾離自言自語,可是身體溫度越來越高,彷彿有一千朵蟲子在她身上亂爬。
子受也是愣了一下,這個女人是怎麼回事?
隨即他臉色微微變化,彷彿想到了什麼,看着身下。
“啊~!”不僅是鍾離,火靈聖母捂着肚子痛苦的呻-吟了一聲。
“大王,我…我好像也中毒了……”火靈聖母擡頭看着子受,一張臉紅通通的,眼睛都快滴出水來。
“不可能!誰在房間下了毒?!就算是毒,世間哪有什麼毒藥能毒得倒準聖!”鍾離怒道,她站了起來,然而身體卻更加難受了,雙腿竟然在微微顫抖着:“何況……何況我以毒煉體……早就百毒不侵……”
“哈哈哈!”就在這時,角落裡一個充滿得意的笑聲響起,長耳定光仙緩緩從地上爬了起來,身體的傷已經恢復了七七八八,他一邊走過來,一邊嘿笑道:“你以毒煉體,我就不信你以歡喜之藥煉過體。”
長耳定光仙看着地宮中所有人,帝辛耗盡真元,火靈聖母重傷,邱承重被弒神槍釘住,笑彌勒早就逃走了,鍾離適才劇鬥吸入不少紅霧,現在基本喪失了行動能力,他忍不住放聲狂笑:“最終贏的人仍然是我。”
鍾離臉色驟變:“歡喜之藥?那是什麼東西?怎麼可能有藥能毒得倒準聖?”
長耳定光仙臉上露出邪淫之色:“你很快就知道了。”
他目光在洞中所有人的臉上一掃,旱魃,火靈聖母,鍾離,帝辛,這些人今日都將成爲他長耳定光仙的爐鼎。
吞食了這些人的陰火精元,他長耳定光仙別說突破準聖,便是準聖巔峰又有何難!
長耳定光仙走過去把火靈聖母拖到寒冰牀上,放在旱魃身邊,然後抱起鍾離,放在火靈聖母身邊,最後連子受也拖過去,丟在火靈聖母身旁。
寒冰牀夠大,橫躺着四五個人位置還很寬。
子受:???
臥槽!老子是男的啊!
菊花殘?滿地傷?
“第一個從旱魃開始。”長耳定光仙摸過去,伸手把旱魃身上青衣除下。
“哥哥,你在幹什麼?”就在這個時候,一隻嫩嫩的小手拍了拍長耳定光仙后背,小女孩站在長耳定光仙身後,臉上帶着標準到極致的詭異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