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泄氣,直接就把這草給扔到地上,胖子瞪了我一眼,又從地上把這些草都撿了起來。
我不知道他要幹嘛,只好呆呆的站在旁邊盯着她看。
胖子身上的鬼東西可真多,他從兜裡面拿出了一袋白色粉末,和之前的那白色粉末完全不一樣。
他一下子把那袋白色粉末灑出了一半,在這草堆上,我只聽到一陣呲呲的聲音,接着就聞到了一股怪怪的味道。
我不知道這到底是個啥,只能皺着眉頭在旁邊盯着他看。
突然,神奇的事情發生了!
我一看這玩意兒,竟然着起了火,我高興極了,沒想到胖子真有辦法。
我趕緊,就將那魚直接撕了開來,把魚肉掛在這火上烤,烤了一會兒着餘香也就出來了,混雜着洞裡面奇怪的味道,聞起來也有些怪異,不過我絲毫也不在意,畢竟我現在已經餓得咕咕直叫了。
過了一會兒,這魚肉也就好了,我和胖子大口的吃了起來,填飽肚子,我們吃完之後,胖子決定帶我去尋找出路。
我沒想到這胖子可真是厲害,一開始我倆還分不清東南西北,這洞裡面磁場可能有些紊亂,連羅盤都沒有用。
可是這胖子竟然用了一種特殊的方法,就輕易的分清楚了,我本來是想和這胖子學習的,但是,他死活都不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只是服服帖帖的跟在他的身後,我知道胖子是個可靠的人,只要他不存心害我,我肯定是能跟着他的後面出去的。
過了一會兒,我跟着胖子來到了一個寬敞的洞裡面,我看到這洞的外面長着許多青苔。
我大概知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了,那和我之前遇到的情況是一模一樣,這洞原來是在水裡面,只要用着外力,將這洞的柱子給推倒。
那麼通過水壓,就可以將這棟給壓垮,我想賣弄着一些小聰明,就自顧自的把我的想法給說了出來。
可是沒想到這胖子只是輕輕地搖了搖頭,並不說話。
難不成我的想法是錯的?
“這洞的外壁確實非常堅硬,光有水的壓力不一定能倒,到時候要是倒不了,我倆可就硬生生的,要在這裡面等死了。”
沒聽胖子的話,覺得他說的也對,如果出不去,只能在這裡面等死了。
我突然看到這裡有一棵參天大樹,有些奇怪,這樹的生命力可真是頑強,這洞的上面是水,這樹竟然還能在水裡面生存這麼長時間,而且不被破壞。
我不知道這胖子,除了這方法還有什麼方法,可是我最後還是決定,跟着胖子一起走,畢竟我是個新手,他有經驗。
這胖子突然走到這樹的旁邊,用手敲了敲。
“咚咚咚……”
我心裡一驚,沒想到這樹的中心,竟然是空的!
不會吧?!
胖子有些得意地看了看我,對着我笑着說道。
“怎麼樣我厲害吧?”
我直點了點頭,這胖子確實是厲害,一眼就看穿了這樹的奧秘。
不過我心裡在想,這樹到底是怎麼變成這樣的呢?
胖子大概也想賣弄一下自己的文學,非常有耐心的和我解釋道。
“這你就不懂了吧,這玩意兒就是這古墓的主人種下來的,那就是想讓這不小心掉進來的人再出去。不過就算是出去了,這心肺也必定得受到損傷。”
我一聽這話就有些驚訝了,心肺損傷到底是什麼意思?不小心掉下來的人我是理解的,就比如說像我和二子這種人,誤打誤撞的闖入了這古墓,這古墓的主人還是同情我們的,想放我們一條生路。
胖子當然聽出來,我是不懂這些門道。
“這樹你知道怎麼做出來的?”
我一聽這話,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到底怎麼做出來的呢?
“我和你說,這樹其實剛種下來的時候,從中間就做了一個大洞,然後在這樹的中間灌了許多水銀,也就變成現在這幅模樣了。”
我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這是我裡灌水,銀能活下去嗎?
“你可別小看了這些樹木,這些個玩意兒生命力強着呢!”
點了點頭,我希望自己的生命力也能像這些樹木一樣,我也明白了,這是心肺損傷到底是個什麼意思。
這水銀是個易揮發的東西,這樹裡面大概已經千年了,肯定早就已經揮發完了,只不過它的樹壁上肯定殘留了一些,我們要是從這中間爬上去的話,免不得要吸着一些水銀。
想到這裡,我就點了點頭,胖子也給我發了一個口罩,想着胖子準備還確實挺全的。
胖子也不多說,直接就上了手,只不過現在有一個難題,就是該怎麼從這洞中走進去,我想這主人竟然有心想放我們一馬,肯定就會留下一個機關。
只要打開這機關,我們就能夠鑽入這洞中,然後一步一步往上爬就行了。
過了一會兒我就明白了,我隱約的看到這樹有一個地方,好像比其他地方要薄。
我趕緊就細細的上去查看,沒想到真被我找準了地兒。
我輕輕一敲,那個地方就裂出了一個口子,我激動極了,對着胖子大叫道。
“胖子胖子,你快過來!”
胖子一聽,一個激靈就跑了過來,其實我是有些嘚瑟的,胖子看到這個場景,立馬大腿一拍,趕緊就往上爬。
胖子確實有些心急了,還沒爬幾步,他腳下一滑,整個人都跌落在了地上。
“哎呦喂!”
胖子自己也笑了,咧開嘴,突然我看到那兩道血印子,從他的鼻子裡面流了出來。
本來我還覺得好笑,那笑意還沒在臉上化開來就凝固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胖子彷彿也感覺到有些不對勁,他用手戳鼻子,結果發現自己竟然流鼻血了。
胖子突然大驚小怪起來,我沒想到歷經風霜的胖子,也會有害怕的時候。
我趕緊上去,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我口袋裡有餐巾紙,我捏成了一團,就塞進了他的鼻子裡。
胖子嚎叫的彷彿死了爹媽一般,我有些無奈,對着他嚷嚷道。
“咋了咋了不就流個鼻血嘛,哭什麼哭?一個大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