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張小強這番話中有話,秦左使是暗中色變,他想不到張小強是如此直接,之前夏櫻被門主下令去面壁思過之前曾用眼神向他示意,讓他在張小強進來之後,多爲張小強說說話,現在,張小強卻是這麼不自覺地將心中的話給說出來了,以門主平時的情況來看,她聽到張小強這樣的話,一定會非常生氣的,那時,張小強就有得罪受了。
趙右使則是像看一個傻子一樣看着張小強,他也是對於那莫蓮這位門主比較瞭解的,現在,張小強的這些話,就是會引爆一個個炸彈的啊,看來,又有熱鬧看了。
那莫蓮聽到了張小強的話,她的心也是火氣猛增,但是,當她看到張小強那雙清澈的眼睛,似乎有些挑釁的樣子在裡面,她突然就笑了,自己到底怎麼了,怎麼突然就有了殺人的衝動了,但是,殺人可不好玩,還是好好玩一玩他再說吧,無聊的日子啊,得用一些好玩的人來打發纔可以的。
對於那莫蓮的想法,張小強是不知道的,但是他還是眼睛一眨下不眨地看着對方,對於這個門主將要怎麼樣對付自己,他也是不知道的,他只是想用一些言語來刺激對方,這樣,對方就有可能出現漏洞,那麼,自己也是可以趁虛而入了。
現在,他是來要回一些救命用的東西的,如果不用一下腦子,那麼,就會無功而返了,這也是張小強現在必需面對的問題。
他也不知道怎麼樣可以突破而入,找到那個可以讓他得到失魂果解藥的路子,之前的那莫蓮這位巫門的門主那麼的有禮貌,還裝糊塗,聽了自己的來意之後,並不立即就做出回覆,而是打起了哈哈,說起來,真的讓張小強覺得不是滋味,似乎自己是被耍了。
只不過過了一會兒,張小強就釋然了,現在的他,並沒有多大的說話實力的,因爲他也知道,自己在對方的地盤上,不可以說什麼都是自己說了算的。
那莫蓮也是一直在觀察着張小強的一舉一動,對於他的臉上所露出來的樣子,她也是看在眼裡,不過,她只是一眼就看出了張小強的不忿來,卻一點也不在意的,她現在可是一個巫門的門主,對於一個外來的人,如果一聲不響就讓他得到了想得到的東西,那傳出去,以後多少人要來到這裡找解藥的話,是不是自己也是立即就雙手奉上啊。
所以,這個頭不可以開,如果一開了這個頭,傳到外面去了,那就會造成很大的影響了。
現在,那莫蓮準備開玩了……
“張先生,看來你是瞧不起我巫門了,我向來都是客人敬我一尺,我敬客人一丈的,現在,你這種態度,可是對我太過不尊重了,那麼,你就不可以被當成這裡的客人了,來啊,送客。”
那個侍奉者聽到了那莫蓮的話,也是走了過來,對着張小強說:“請——”
張小強也是想不到,對方是這麼不客氣的,自己只不過是說了那麼一句話,對方就想讓自己走了,那麼,自己如果就這樣走的話,就再也不可以找到救回王小樂的解藥了,對於這次的行程也是可以算得上是失敗了。
那莫蓮與秦左使還有趙右使個個都是一臉的漠然,看着那個侍奉者走到張小強的面前,心中想着,這個小子到底要怎麼樣做呢,看他的來意,是非得到失魂果的解藥不可的,現在接到了逐客令,他會有什麼樣的應付之法,也是讓這三個人很是期待了。
張小強面無表情,將自己身上的揹包向上攏了一下,然後,在那個侍奉者的帶領之下,就要離開這個會客堂了。
看到張小強這麼爽快地離開,那莫蓮反而是感覺到不好玩了,她現在就像是一隻想將一隻老鼠玩在掌中的貓一樣,有張小強的到來,她倒是想着好好地玩上一玩的,她卻想不到,張小強這麼硬氣,居然一句話來不說,就那麼走了。
這就像準備得滿滿的一拳,打出去,發現卻是打在空氣當中,相當的沒勁。那莫蓮的心中也非常不是滋味,她都已經想出了十幾種應對張小強接下來反擊的話的方法了,卻想不到,張小強就這麼想離開了。
就在張小強快要越過那道屏風,離開這裡其他人視線的時候,他突然回過頭來了。
秦左使與趙右使相視一笑,這小子果然不是那麼好送走的,而那莫蓮的興致也是給提起來了。
他們個個都是想看看,張小強爲什麼到了快出去到外面之時還回過頭來,他會怎麼說,是不是低聲下氣地向那莫蓮求情,讓他可以有機會留下來呢?
張小強回過頭來,並沒有旬他們所想的那樣低聲說話,而是非常大聲的說道:“敢問門主,你每天晚上是不是會覺得自己的胸腹位置有些痛楚呢?”
聽到張小強的話,秦左使與趙右使都是非常奇怪的,他們怎麼樣想不到,比張小強的嘴巴里,說出來的並不是他們所想的,應該是求情的話,而是直接向巫門門主那莫蓮詢問起病情來了,現在,他們都是知道的,張小強在這裡的情況下,還只是與那莫蓮接觸不到幾分鐘的時間,爲什麼,他問出來的話,卻是那麼肯定,好像是看透了那莫蓮的病,說得跟真的一樣了。
而那莫蓮的樣子,看起來也是非常震驚的,她實在是想不到,自己的那一點點的隱疾,一直以來,她都是非常痛苦的找不到怎麼樣將其給解決了的方法,現在,張小強卻是從她的臉上可以看出來了,這讓她不得不對張小強的本事也是有些猜測起來了,張小強可以將自己的病情給知道了,那麼,他是不是可以將自己的病給治好呢?
心中想着這件事情,她也是立即就從竹牀下來了,站到地上,對張小強說道;“張先生,請留步。”
張小強卻是說完話將頭繼續扭回去,一點也沒有留下來的意思了。看到那個目瞪口呆的侍奉者站在前面不動,他還故意繞過他,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