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大玉還有跟在他身邊的另外四個人,聽到了這幾個字,心中都是一震,特別是張小強口中那種冰冷的不帶任何感情的語氣,更是讓他們不由得心中發寒。
“你說什麼?你想怎麼樣?”宋大玉被嚇到了,他此時覺得,這張小強似乎有些深不可測,自己在他的面前,似乎變得很是渺小了。
“你們知道,我爲什麼要求那場雨的嗎?”向着這五個人掃過一眼,張小強看得出他們的眼中都是帶着疑惑的,然後,接口道:“我是爲了救我叔的命。”
“這跟我們有什麼關係?”宋大玉還是不懂,剛纔張小強所提到的人命帳的意思。
“我只是跟你們說,我求雨,就是爲了在短時間裡,得到天上的雨水,這樣纔可以緩和我叔叔的病情,當時,我們已經是快將雨水給湊足了,你的大伯,他過來找事,將我們接雨水的容器都踢翻了。而那些接到的水,是用來救命的……”說到這裡,張小強就停了下來,然後,眼光從眼前的每一個人臉上劃過。
衆人被他這麼一看,都感覺像是給刀子劃過臉上一樣,不由得想要低下頭。
“可是,我已經聽說了,你叔的病,不是已經好了嗎?”宋大玉聽到張小強的話,也是反駁道。
“他的病是好了,但是,也是有很大的幸運在裡面,如果不是我很及時地找到藥物,我叔的病就沒有得救了,你說,這不是謀財害命是什麼,哦,不好意思,宋村長大人沒有謀財。”
“你說的,我也知道了,現在,你的叔他不是沒有事了嗎,這也就沒有我們的事了,但是,我家的藥材,確實是因爲你的問題,才失去了得到報酬的,現在,你也應該給個說法才行了。”
宋大玉現在也沒有再作什麼保留,將他的意思全部表達出來了。
“你怎麼確定,那場雨就是我求來的?”張小強聽到這個問題,也是笑了起來。像是看玩笑一樣看着宋大玉。
“當天之前,天氣預報都說了,那幾天都會是晴天,不會下雨的,就是因爲你作法,纔將雨求下來了,所以,這場雨造成我家的損失,你要負責才行。”
“你以爲我的神啊,我說求雨就求得雨來啊?”張小強此時卻不矢口否認了,他知道,如果自己真的說出這場雨是他求來的,那麼,這個責任,他也是負定的了,但是,如果他說這場雨不是他求來的。那就不是他的責任了,因爲,憑他怎麼說,也不可能將這種虛無縹緲的事情說得那麼真切吧?
“但是,我確實是聽到陳大力說的,你就是在做了法之後,纔將雨求下來的。”宋大玉聽到張小強要推卸責任,有些慌了,如果張小強不承認這場雨是他求來的話,就不能夠追究他的責任了。
“你看到我真的做法了嗎?”張小強再次反問道。
“你……你剛纔不是說,爲了救你叔,你不得不求得雨水,纔可以將你叔的病給治好的嗎?”宋大玉像是一條被踏了尾巴的蛇一樣,蹦了起來,。
“那是我說的沒錯,但是,因爲我會看天氣,纔將雨水下的時候,看得那麼清楚,其實,這也不是我的功勞,一切都是老天爺說了算的啊。”張小強這時有些戲謔地看着宋大玉,他知道,只要自己一口咬定,就不會有什麼責任的了,是不是自己求的雨,旁人是一點也看不出來的,更何況,自己說的也是實情,要不是有特殊的環境,那場雨還真的不是及時雨的了。
“這麼說,你是要推卸責任了?”宋大玉被張小強這麼說,有些惱羞成怒了,本來,他以爲自己一開口,這張小強無權無勢的,就無法再與自己抗衡了,但是現在聽到他的話,卻像是在耍自己了。
“是你們先推卸責任的好不好,我說,那場雨是我叔的救命雨,你們認爲我叔的病,在宋村長將那接到雨水弄灑了還可以得救,那麼,你們的責任也就沒有了,這場雨,其實也只是巧合罷了,我剛好在即將下雨的前一天,做了做樣子,然後,就求得雨下來了,而一些不明白其中狀況的人,只會知道,這場雨是我求來的,而不會明白,這也只是一場來得湊巧的雨罷了。”張小強再次從對方的臉上看了過去,在聽到自己的話的時候,他們的臉上也是變得很精彩,看樣子,是屬於要爆發的邊緣了。
張小強暗自運起了自己的心法,做起了防備來了。
“可惡,你強詞奪理,在梨樹門村,誰不知道你爹是一代風水大師,而前幾天,一直都是顯示着未來會有很好的天氣的,如果不是你的話,就一定不會下雨的,你的本事,已經是在全村裡都傳開了,所以,那場雨將我家的藥材給淋壞了的責任,你必需要負責。”宋大玉此時肺都快給張小強氣炸了,自己原來是想先給他一個下馬威,讓他好好地認錯,然後賠錢的,想不到,他反而是追究起自己大伯將他家當時承水的容器踢翻的責任來,他也不想想,如果是他家的上萬元的藥材給雨淋壞了,誰都會怒火沖天的,而當時自己也不在場,如果在場的話,肯定比自己的大伯做得還絕的。
“呵呵,這個我可不敢當,風水大師這個名號,我還擔當不起。”張小強雖然知道自己的名號已經傳開了,但是,他現在如果這麼承認了,也就是說間接承認了那場雨是他求來的,這樣,宋大玉所追究的事情也就落實了。
“很好,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們只好用拳頭來解決了,我聽說你的身手很厲害,正想請教一下呢。”宋大玉一看就是個暴躁的人,現在,聽到張小強一直跟他磨嘴皮,也是有些不耐煩了,準備用拳頭來解決問題。
“你們居然敢在大白天的聚衆鬥毆?”張小強大聲斥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