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我跟西王母打過交道,從大爆炸之前就打過交道,她的蟠桃園被我吃的精光,她爲了對付我想盡了辦法,雖然最後她成功的把我趕走了,但是她沒有殺了我,而我,也知道她很多的底細與資料,我知道,她在降臨人間之後,皮囊所有的記憶都會被她強大的神格所泯滅,但是,如果那個人有靈魂,只要他的靈魂還在,他就不會消失。
我有一個方法,可以讓人的靈魂永遠烙印在他的身體裡,永不泯滅,就算他成了一個布偶,也是可以的。陰山燭龍說。
你說了這麼多騙局,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你的目的根本就不單純,所以,我不會相信你說的任何話,你還有五分鐘。孫孝說。
好吧,我承認我有私心,我是妖怪好不好,這是很正常的,我告訴,我想做地獄之主~陰山燭龍看着孫孝嘲笑的嘴臉就說道:我是九頭蛇,只要我吃了龍血我就是九頭龍,我有這個資格與實力。
可惜,龍血不再有了,他們已經回龍之界了。孫孝說道。
你說真的?陰山燭龍錯愕的問道。
當然~孫孝的話還沒說完陰山燭龍就憤怒的衝了進來,但是卻被陣法攔在外面,氣他的瘋狂的甩了甩手,顯得很疼。
草,你欠我的~我告訴你,這件事你必須要答應我,我的計劃很簡單,用那個臭小子的身體,讓他成爲最強大的皮囊,然後引誘西王母降臨,然後我們在幫他奪回自己的身體,將西王母的神格囚禁在他身體裡規避的烙印裡。
你想想,你阻止煉獄打開,不就是爲了阻止西王母的降臨嗎,可是你能阻止一次,那麼第二次呢?你是人你也會死的,你死之後呢?爲什麼不一次把西王母那個兇殘的野貓給囚禁呢?陰山燭龍說道。
孫孝聽了,皺起了眉頭,他覺得陰山燭龍說的很對,治標不如治本,但是他很擔心陰山燭龍還有什麼陰謀,因爲他本來就是個陰謀家。
具體的?說來聽聽~孫孝說道。
句芒有一個秘密武器叫做天地圓規,因爲他是春神,他規避生物什麼時候生長,什麼時候死亡,所以他有這個權利,只要他在你的身體裡烙印一個屬於你的空間,除了他之外沒有人能打破,然後把你的靈魂烙印在那個空間裡,只有你能打開。
當西王母降臨之後,她不可能知道陷進已經等着她了,那時候只要把她囚禁到那個烙印裡,她永遠多無法在出來了,到時候把他永遠的封印在大西洋底,世界就太平了。陰山燭龍說。
可是煉獄打開會死很多人,而且賴川東也會死。孫孝說。
有沒有搞錯,這個世界有多少人?幾十億,死幾個人有什麼關係,總比滅絕強吧?還有爲了大事而犧牲難道不值得嗎?總比最後你們兩個廝殺的好吧?我的計劃是最好的計劃。陰山燭龍說。
孫孝聽了,覺得很誘惑,確實如此,出自自私的內心,他不想跟賴川東自相殘殺,但是他也絕對不會就這樣白白犧牲賴川東的。
時間到。孫孝說道。
那你是同意還是不同意?陰山燭龍說。
不同意~
陰山燭龍看着孫孝,顯然很失望,隨即說道:遲早有一天你會同意的,遲早有一天,你這個自私的膽小鬼,你的內心永遠強大不起來,永遠只會躲在背後的膽小鬼~
孫孝聽着陰山燭龍的話,隨而一轉手,一柄桃木弓在手,彎弓搭弦,朝着陰山燭龍就是一箭,突然一道狂風吹走,留下一句憤恨的話~
孫孝你給我等着。
孫孝收起弓箭,看着那狂妃遊走,心裡在掙扎,計劃當然是個好計劃,但是他不能接受。
或許他的計劃不錯~如果有一天我們~
閉嘴,永遠不可能,我們是兄弟~孫孝說道,說完便拍了拍賴川東的肩膀,沒有看他隨後便進了宅堂。
賴川東笑了,有這句話,他什麼都不用在思考,足夠了。
我不會讓你爲難,因爲我一直知道你討厭做選擇,所以這個選擇我自己來做,只是,答應我,把所有該殺的都殺掉,一個都別留,包括那個小矮子。賴川東說。
你要做什麼?孫孝錯愕的說道。
做我該做的事,一如既往的變的強大。賴川東說着,隨而一道黃風吹走,將院子裡的那些花草吹的凋零飄散。
你給我回來~你這個蠢貨。孫孝吼道,但是賴川東已經消失不見了。
孫孝不能理解人的情感屬於什麼範疇的事物,或許人的情感根本就不是一個事物,他只是一種情緒,一種,難以解釋出來的東西,他一方面想接受陰山燭龍的提議,一方面又覺得這樣做很自私,但是賴川東的決定讓他不那麼沉重,但是卻很自責,人正是一個矛盾的個體,或許這就是我們內心深處的靈魂吧。
孫孝,其實,你可以不用管任何事,把你所有的事都停下來,這個世界不會爆炸的更不會滅亡。白君梅走到孫孝的身後說。
孫孝笑了,他覺得白君梅說的很對,爲什麼自己一定要去管那麼多事呢?但是自己就是放不下。
簡單的時間過的很簡單,接下來的日子似乎都在有軌的運行。
孫孝每天的看着報紙,當塗很安樂,似乎並沒有人在殺人,但是全世界都在“戰爭”,不管是貨幣的戰爭,不管是儲備的戰爭又或許是石油的戰爭,一切似乎都處於煙硝之中,每天多有人死,每天都有人被燒掉,這是不可避免的事。
也就在那一個月中,孫孝不住向白君梅提議:“我們就像說的那樣,什麼都不做,我們找一個任何人找不到的地方,就這樣過一輩子算了!”
過了好久,白君梅才長嘆了一聲:“雖然這是我的提議,但是你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就算我們能退出,你也脫離不了你的生活,我們~如果我們是普通人就好了,可惜我們不是!”
“當然是認真的!”孫孝立時回答,然而他的聲音聽來模糊不清,白君梅的身子在不由自主顫抖着。
孫孝又道:“讓我們變回普通人!”
白君梅緊緊擁住了他:“不可能,就算你想逃走,那些人也不會放過你的,我什麼都知道,有很多人要殺你,殺我,所以自從嫁給你之後,我就再也不出去了,我就好像從一個籠子裡,走到另外一個籠子,我們……已經定了……”
她沒有再說下去,不是她不想說,而是她不能說了,她只是張大了口,把手指掐進了孫孝背部寬厚結實的肌肉之中。
孫孝很悲痛,原來世界就是一個籠子,從一個籠子到另外一個籠子,時間是籠子的主人,當時間玩膩了,籠子裡的人都會死。
然而時間是什麼?沒有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