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比鬥終要決出一個勝負,勝利者可不止一場比鬥。
這是挑戰賽,也就是說天居學院來人有權力挑戰逐鹿參賽者之中的任何一人,當然除掉淘汰的。
而蕭天是金山老人的開山大弟子,這名頭多大啊,將其擊敗倍有面子,天居來人定會爭先恐後的挑選蕭天做對手。
果不其然,張一炮這死道士不願意和封修戰鬥,點名挑戰蕭天。
“對,我就是要和仇天比鬥。”張一炮雙手合十,一本正經道。
“我擦,你個死胖子……”蕭天破口大罵。
不過化身明道的張一炮可不胖,相反條子很正,可以稱得上英俊瀟灑。
“仇天,可敢上來一戰!”張一炮再度宣戰。
封修被晾在一旁,也不生氣,道:“仇天師弟剛剛經過一場大戰,消耗不小,還是我來與你切磋吧。”
“師弟?你是誰?”張一炮賊頭賊腦。
“在下封修,徐長青正是家師。”
“你是誰都無用,道爺挑戰仇天!”
張一炮死皮賴臉,站在比鬥臺遲遲不動手,叫嚷者讓蕭天上臺。
金山老人面色不善的看了黃叔朗一眼,道:“我徒兒現已精疲力盡,還是讓參賽者先輪一圈吧。”
黃叔朗點點頭,道:“明道,下次再挑戰仇天,現在你與陣法系的封修過兩招,記住不要下重手。”
逐鹿學院衆人聽出了侮辱之意,但黃叔朗神色認真,不像是開玩笑。
“那好吧,我只有退而求其次了。”張一炮失望道。
這簡直是打臉啊,可封修卻不動怒,始終含笑。
“心境這麼高,看來他對陣法的感悟不低啊。”蕭天暗道。
心境是陣師必修之課,惟有真正靜下心來纔可佈置出有生命的陣法!
張一炮當真是無恥貨色,趁着封修不注意,欺身上前,手執拂塵接連攻擊。
封修是陣師,近戰自然不敵,縱身後退,其速度可謂驚人,比之麻臉青年施展神行萬里術法的速度還要快。
也難怪,封修是半步徹地修士,沾上了小能強者的邊兒,其速度快些也在情理之中。
張一炮施展神行萬里,並未落下太多。
“休走,與道爺一戰!”
張一炮輕揚拂塵,瞬間一道金光射出,呼嘯着襲殺封修而去
。
封修感應到有危險,回手打出一道能量射線,之後繼續飛行。
“轟……”
能量射線與金光接觸,轟隆一聲響,二者互相消磨了乾淨。
張一炮追擊之餘,還不停施展攻擊,雖然威力不大,倒也影響了封修的速度。
前方,封修突然停了下來,臉上帶着促狹的笑容,僥有興趣的望向張一炮。
“嗯?你怎麼不跑了?”張一炮皺眉,隱約發覺了不對勁兒。
“嗡……”
封修沒有說話,十指驟然捏決,比鬥臺之上突然光芒大作,威勢滔天。
原來他在逃跑之時,不斷圍着比鬥臺繞圈,已經在準備陣紋了,此刻陣紋銘刻完成!
只見二三百平方米的比鬥臺四周陡然升起一座符文屏障,四四方方,將比鬥臺完全籠罩。
張一炮大驚失色,神色有些慌亂,兩隻眼睛賊溜溜的轉動,似是在想對策。
封修沒有拖泥帶水,雙手飛快捏決,九十九道金光來回穿梭,使的陣紋愈發完善。
之後他引來八方能量,再汲取百萬斤元精的能量,全部灌入這座陣法之中。
封修見差不多了,向其打入一絲體內能量,這一次陣法真的啓動了!
“嗡……”
天地嗡鳴,整個比鬥臺在顫動,聲響滔天,場面浩蕩,若非比鬥檯曆經千年滄桑,堅固無比,早就被此陣法破壞掉了。
封修則騰空而起,懸浮在比鬥臺中央,操縱這宛若天牢一般罩住比鬥臺的陣法。
此陣法可不是天牢大陣,而是封修所掌握的另一座強大陣法,爲了贏得比賽,便第一時間施展出來了。
封修立在半空之中,長袍飄飄,如瀑黑髮無風自動。
“結繭封魔!”
他神情如故,十指如飛,那把比鬥臺圍起來的光幕不斷收縮,收縮……
張一炮想跑,卻發現身體定在了當場,無法移動了,這四四方方的光幕裡似乎擁有某種魔力,束縛一切!
“結繭封魔,如故我猜測不錯的話,這應該是……綠袍陣法!”蕭天震驚不矣,道:“這個封修真是怪胎,竟然以黃袍陣師的等級佈置出綠袍陣法!”
蕭天感到不可思議,殊不知自己比他更變態!
場中,張一炮哭喪着臉,像是吃了死孩子,難看極了。
想動卻不能動的感覺很不好,可儘管他如何掙扎,任無法逃脫此陣法力場的束縛
。
四方屏障徐徐收縮,現在已經縮成了一間房子大小,原本透明的屏障也逐漸凝實,肉眼看不到內部。
“道爺不是魔,你奶奶的蹦擦擦。”
眼見四堵牆壁壓迫而來,張一炮急了,心念所動欲操縱寶貝拂塵打開力場。
可一如既往,拂塵到了關鍵時刻掉鏈子,
“媽蛋,這破拂塵,可把道爺害死了……”
封修自然看得到四方光幕內的景象,見得張一炮滿臉焦急之態,他嘴角揚起一抹惡毒的笑容。
他是一個記仇之人,雖然兩院比鬥弟子比鬥不可大開殺戒,但斷胳膊斷腿,甚至把人打成白癡也是平常之事。
張一炮方纔對他極盡羞辱,現在,封修開始報復了!
“嗖”、“嗖”、“嗖”
只見封修雙手捏決,九十九道金光化成劍芒,在四方天地裡來回穿梭,劈斬張一炮。
“啊……”張一炮慘叫,他現在不能動彈,大爲被動。
白皙的皮膚被劃破,鮮血溢出,封修下手很有分寸,似乎只是要折磨張一炮,故此劍芒只劃破表皮。
一道劍芒,一來一回就是兩道傷口啊,這九十九道劍芒來回穿梭十息……
毫無疑問,張一炮成了血人,當真是承受了千刀萬剮之苦。
封修盡興了,十指變幻捏決,加快四方屏障收縮的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