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長青一臉茫然,表示不知,一旁的金山老人等也將目光移向蕭天。
“美好與毀滅並存,必成絕地!”蕭天神色鄭重道。
徐長青點點頭,覺的蕭天說的有道理,可是他仔細探查過,前方確實一片祥和,並無絕地凶兆啊。
作爲知名陣師,對自己的判斷盲目崇信,如今蕭天推到他的判斷,說前方大凶,徐長青自然不服氣,道:“徒兒,那你說前方是何絕地?”
蕭天思考了一會,認真道:“神哭!就是神進去都要哭泣!”
徐長青大驚失色,隨即質疑道:“徒兒別開玩笑了,神哭絕地還存在於世?即使世上真有,而前方的確是神哭絕地,那黃叔朗陽頂天幾人如何平安走過?”
蕭天摸摸鼻子,解釋道:“他們也沒有過去,只是和我們站在不同的方向,通過某種光的折射,由這裡看起來他們像是已經走到岩漿前了。估計刀無命,陽頂天等人也在猶豫踟躕。”
徐長青牛脾氣讓來了,道:“折射?不能吧,此地處在地下,伸手不見五指,若說有光。也只有那氤氳氣息與岩漿散發的光芒了。這兩種光的軌跡看的一清二楚,怎麼會折射?”
蕭天攤攤手,無奈道:“二師傅,你不相信,我也沒有辦法,反正我不會前行。”
一旁的金山老人等人沒有吱聲,他們對陣法一竅不通。
“你個死陣師,跟徒兒犟啥,試試不就知道了。”
金山老人雙手捏決,一隻金色的妖獸驟然成型,蹦蹦跳跳前前方跑去。
蕭天下意識的後退數米,生怕遭到餘波的干擾。
那隻妖獸蹦蹦跳跳的開闊之地玩耍,並無絲毫異象發生。
徐長青見此,露出勝利的笑容,可是僅僅在下一個剎那,原本活蹦亂跳的妖獸竟然消失了。
先前沒有任何徵兆,僅僅眨眼之機,便離奇消失了!
前方沒有什麼驚天動地的場景發生,依舊開闊,且亮堂堂,在漆黑的空間裡格外顯眼。
徐長青瞠目結舌,這異變發生的也太快了,蹦噠蹦噠的妖獸就這樣說沒就沒了?
金山老人等逐鹿學院高層暗暗慶幸,得虧沒有前行,否則被吞沒的就不是那一隻妖獸了,而是兩個半妖獸。
據外界傳聞,金山老人血脈斑雜,只能算是半個妖獸。
“哈哈,連自己的徒兒都比不過,枉爲人師啊。”慶幸的同時,金山老人調笑道。
吞天奇延異花獸和旬陽月如夫婦向蕭天投過讚許的目光,露出欣賞之態。
蕭天摸摸鼻子,道:“二師傅很厲害,應該是裝出來的。”
徐長青本來尷尬無比,蕭天給了坡,他自然順着爬,道:“還是徒兒懂我啊,其實這座神哭絕地,爲師早已知曉,故作不知,只是爲了考驗你。”
蕭天腹誹,表面卻道:“是是,二師傅說一切爲了徒兒。”
金山老人等逐鹿學院高層狂笑不止,不過也沒有揭穿。
隨即,衆人皆耷拉了腦袋,陷入了絕境。
荒塔或許在前方,而神哭絕地成了阻礙,使衆人寸步難行。
神哭絕地,正如其名,神進去了都要哭,兇名遠揚,絕不可硬闖,否則註定身死道消!
“徒弟,你可有辦法穿過神哭絕地?”金山老人希翼的看向蕭天。
神哭絕地,大神止步,蕭天能有什麼辦法?
他搖搖頭,道:“大神都要哭,我們如何穿過。”
隨即蕭天又道:“不過繞過去還是可以的,只不過會耽擱不少時間。”
金山老人眼前一亮,只要能通過,時間長短無所謂,反正有此絕地在,也不怕有人捷足先登。
之後,由蕭天帶路,衆人跟在其身後,向一旁走去。
蕭天一行人走後,前來尋求機遇奇緣之人紛紛趕來,看到前方異象,皆激動不已,快速衝了過去。
結果衝過去之人沒有發出慘叫,沒有留下任何話語,就平白無故的消失了。
可這些人已被重寶迷昏頭腦,這樣離奇的景象並沒有嚇住他們,依舊有人不斷衝過去。
重寶令人眼紅啊!
金山老人等逐鹿學院高層在蕭天的引路之下,一路順風,有驚無險的走了一刻鐘。
其中,徐長青震驚,對蕭天愈發欣賞,同時心中也有一絲罪惡感:“我是不是在誤人子弟?”
蕭天對陣法的感悟極深,萬古前他可是絕無僅有的紫袍陣師,天下第一人!
許多危險之地徐長青沒有發現,而蕭天則看透了,很巧妙的躲過去,這令一向在陣法方面自信的徐長青受到了打擊。
“奶奶的,他是我徒弟,傳出去多給我長臉啊。”
時間轉瞬即逝,不知不覺,一刻鐘又過去了。
在這一段時間裡,已有數千人死在神哭絕地之中,被其吞沒,平白無故的消失了。
接連不斷有人神秘失蹤,這令來人慌亂了,皆有些猶豫,不敢上前。
“吾師曾說,荒塔奪天地之造化,其出現之地必有絕地顯現!”文官這樣說到。
此刻,開闊之地後方已經聚集了數百人,人頭攢動,龍傲等人亦在此列。
“絕地?那他們怎麼過去了?”有人指着前方道。
只見黃叔朗,陽頂天和刀無命並排而立,神色凝重的看着塌陷區。
文官搖搖頭,表示不知。
這一羣人安靜了下來,很少有人以身犯險,但並不代表沒有。
還是那句話,重寶動人心,人爲財死,鳥爲食亡,重寶在前,時不時還有人拼命上前,結果毫無疑問消失了,無聲無息!
文官一行人在此佇立,其中不乏徹地巔峰的強者,但他們更加珍惜生命,無人上前。
“到了。”蕭天長舒了一口氣,看着前方的大坑。
近距離觀看,這個大坑並沒有那麼寬闊,但其威勢絕對可怕滔天,就叫金山老人都皺眉。
大坑上方氤氳氣息瀰漫,上下浮動,看起來十分祥和,可放出神識向下探去,則感覺深入地獄,使人不寒而慄!
岩漿洶涌澎湃,沒有恐怖的高溫,卻有一股攝人心魄的力量,那是金山老人都不敢輕易招惹的可怕氣勢!
“這裡究竟有什麼?難道真是荒塔?”金山老人踱步走動,圍着岩漿繞圈。
徐長青等一干逐鹿學院高層也是神色凝重,在此來回走動,探查情況。
“荒塔……”蕭天神識雖強,卻也無法和衆人比,輕吐荒塔二字之後便站在一旁,靜候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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