狹小私密的院子之中,一場男人對女人的“戰鬥”已經接近尾聲,女人已經躺在地上無力的呻.吟。
“你夠了沒,都折騰了一晚上了,我都受不了了,自己累了就去吃藥,我卻片刻休息時間都沒有,沒見過你這麼無恥的。”
較小的身軀上披着的絲巾是唯一的遮羞布,但此時也被打着透水溼,幼童一般的臉頰上是體力透支的紅霞,能夠讓威名赫赫的蛇女爵露出如此無力的俏容,或許,我應該自豪。
人體的奧秘無窮無盡,高階亡靈模擬人類的正常生理反應並不僅僅是爲了享樂,看來爲了發掘身體的潛能,蛇女爵至少已經恢復了數種感覺器官和分泌體液的功能。
“呵呵,既然抵抗不了就躺下來享受吧,嗯,受不了就張開大腿躺着吧……我靠,誰拿磚頭丟我。”
看着已經叫饒的蛇女爵,聽着她疲憊至極的呻吟,我得意的笑啊笑,但有人卻用轉頭丟我。
“別瞎說了,這裡還有未成年!這樣刻意說的**有意思嗎?什麼體液,直接說汗水不就夠了!”
看了一眼周遭,葛麗娜、迪米雷特等未成年(外表)都用興致勃勃的眼光看着我,臥槽,那高倍數望遠鏡和記憶水晶是做什麼?你們是打算做拷貝賣錢嗎……若是賣的好,記得事後給我分賬!
“……看着她說的那麼有趣,一不小心就跟上了。亞歷桑德拉,起來吧,第一百二十一輪訓練。我們繼續,這次至少要撐過三十秒!”
是的,只是單純的武技訓練而已,我也沒有虐囚的習慣,至於那些有的沒的。被一羣人盯着的時候自然是沒有的……咳,我只是想要一個適合女僕裝的養眼女傭人,作爲一個男人,這有錯嗎?
咳咳,言歸正傳,在我的私人小院子之中。並沒有上演什麼不和諧的事情,拷問play什麼的,我倒是很想上演,但剛剛剛興致勃勃的用冰製作出了滿清十大酷刑的刑具,蛇女爵就毫不猶豫的什麼都招了。
“你這麼能這麼容易就屈服了。你的榮譽和忠誠了?你千錘百煉的肉體苦修了?你的武僧不屈之心了?怎麼能夠就這麼招了!那我不是太沒有成就感了?”
“榮譽?死人哪有榮譽可言。忠誠?我效忠的君主已經死了。”
好吧,投降的如此理直氣壯,她說的太有道理,我突然無話可說了。
事實上以之前我手下那幾個執政官爲例,亡靈君主們的忠誠和榮譽本來就不用太過期望,死過一次的他們對於執念之外的虛名都看的比較輕,嗯,直白的說都是一羣沒有節操、沒有信仰的混蛋。
而在死亡位面。亡靈君主之間的比拼,也是勝者獲得一切的吞併制,弱肉強食和服從強者已經刻入了他們的血脈。投降什麼的,並不需要想太多,尤其對方還是另外一位亡靈大帝的時候。
“我已經努力過了,這也算是報了埃索大人死前解除靈魂契約的恩情。”
當然,這種來的太過容易的情報我是不敢信的,亡靈之間也有自己的溝通方式。抽取對方的靈魂的確可以獲得情報,但顯然太過浪費。依賴契約獲得的從屬關係是最常見而有效。
靈魂契約這種主人死僕人跟着死的賣身契,稍微有點骨氣的亡靈大佬不到萬不得已是不會籤的。而埃索的確得到了這些驕傲的亡靈君主的效忠,至少我怎麼威脅,這傢伙都不願意籤靈魂契約。
而退一步,僅僅爲了讓史詩亡靈簽訂帶有強制命令的僕從契約,都花了我很多腦筋的,至少我再次展示的滿清十大酷刑基本沒有威懾力,最後我拿出了凍焰,威脅她變成永恆冰雕,於是她就乖乖的從了。
但即使她投降了,很利索的把隊友賣了個精光,我們卻依舊沒有什麼收穫。
蛇女爵本人來這個位面還不到一年,她是隻屬於埃索的精銳亡靈君主,獨身就任,說好聽點是位高權重,說不好聽點就是突然被丟調到陌生部門的光棍司令。
原本的聯絡地點在她被俘後肯定都不會用了,埃索的骨幹力量也被挖的差不多,亞歷桑德拉本來就知道的不算多,到了現在,估計還有用的就是一些亡靈大帝、亡靈君主的性格和能力,短時間內派上用場的基本爲零。
“我這裡不養廢物,伙食費的話,就用肉體來償還吧……怎麼都這個樣子看着我,我那裡說錯了嗎?這麼難得的對手,正好用來修煉武技吧。來,我們來對練一輪。”
似乎最近那裡出了點問題,我的發言似乎總是偏到奇怪的地方去了。
但恐怕對於我來說,蛇女爵當前最大的價值,就是用來訓練學習武技了。
“這次若不是這身鎧甲,我已經死了幾百次了。”
我喜歡戰後總結,因爲實戰中暴露出的問題總是異常致命的,就比如save&load後的攻關往往很順利,當然,若是沒撐過去的話,死後復生再總結得出的經驗就更加有效了,一般來說d給的遊戲經驗值就很多了,還能繼承上次的裝備和經驗,但可惜在現實世界,這樣的機會不多,時間也不能讓我無限輪迴下去,否則遲早培養出完美模板……貌似話題越來越偏差了。
咳,言歸正傳,在這次戰場之前,我還沒想到會有被近戰壓制的這麼慘的時候,每一招被人預判,臨時變招也被瞬間針對,對方的攻擊卻完全不能防禦,若不是這身鎧甲防禦力驚人,我早就該敗了。
若是看做單純的武技決鬥,我已經輸了不知道多少次了,雖然武僧的確被稱爲近戰妖孽職業,但被針對的這麼慘。也實在太過離譜,而既然想不通,就不如問問對手。
當然,一開始她是拒絕的!大概是她覺得……呀……我剛剛投降了,你不能叫做什麼我馬上做什麼吧。這不就是把自己作賤了,然後了,我就展示了一下對海洛伊絲的改造技術,說史萊姆已經滿足不了我了,你是選擇當蝸牛還是蚯蚓,於是她就乖乖的從了。
“你的劍術?不錯了。我真的沒有反諷。你應該是古流宮廷流派打下的基礎吧,每一劍的基礎都很到位,再加上非常不錯的戰鬥直覺和天賦,說你是百年難見的劍術天才也沒錯,嗯。在人類之中算很不錯了。”
好吧,最後的幾個字就否定了一切,是的,你是不錯,但“僅僅是在人類之中”,你是“百年難得一見劍術天才”,但不好意思,依舊只是人類的範疇。
我沒有惱羞成怒。只是默默的聽着,因爲這就是現實,既然蛇女爵能夠用肉搏把我打的找不到北。聽聽她怎麼說就是,何況,按照我的經驗,在專業領域必須聽從專家的經驗,專家們刺耳的話一般都是良言。
“……是的,在人類之中。你算不錯了,但和我打過你應該就看出來了。你的劍技依舊執着於對手是‘人’的情況,了不起就是三至四米的大塊頭。劍技缺乏想象力和變化。所以我很容易就可以預判出來,甚至只要盯着你的眼睛和肌肉的動作,就能看出你下一招的方向。”
這的確是個問題,但怎麼能夠解決,我又不能渾身抽掉骨頭,也不能關節變向,就是有想象力也不能發揮吧。
“別用懷疑的眼光看着我,我說話是有根據的。你見過突然四分五裂把肢體當做炸彈投向你的對手嗎?你見過渾身油膩拳頭打上去會被粘上去的對手嗎?你見過渾身金剛不壞,唯一的肢體弱點在腳底板的對手嗎?你知道我選擇這個體型的靈巧優勢嗎?當年的我形成自己的戰鬥風格之前,不僅已經經歷了無數的戰場,還挑戰了上千所修道院,和數千傳奇武僧交過手。”
頓了頓,蛇女爵突然露出了些許後怕的表情,似乎想起了什麼慘痛的回憶。
“……其實我並不算什麼。別以爲我肉搏技巧已經到頂了,實際上我也在上千交手中慘敗過數十次,都是僥倖逃生。其中甚至有人做到一拳九勁,一次對拳就直接擊碎了我所有的關節,若不是當時我已經是血族了,恐怕最好的結果也就是終生殘廢。”
果然武僧越老越妖孽,唯一應對他們的方式就是永遠不要讓他們近身,萬幸的就是武僧似乎活的都不算久,莫名的想起了厄姆迪羅肯,他的武僧形態似乎就是模仿這某個他無法戰勝的對手。
“而在亡靈位面,爲了爭奪進階和生存的可能,亡靈之間的爭鬥永不停歇。我過去的同階對手之中至少有三人能夠輕鬆擊敗我,而亡靈大帝中也有兩位的武技遠超於我。他們大部分都是純粹的人形,但那戰鬥技巧已經達到了我無法觸及的領域。而憑着天賦能力擊敗我的就更多了。”
原本我還對自己的劍技很自豪的,畢竟隨隨便便練練就成了劍聖足以證明我的天賦,但現在看來,依舊是“人類的範疇”,若放在三百多年前,這依舊足以自傲,也足夠橫行天下,但……
“考慮到未來的對手,這根本不行吧。”
未來的對手只會越來越強,千年、萬年老怪都有可能遇到,不管我的魔劍上附帶着多麼強力的力量,打不中依舊毫無意義,那麼,作爲我戰力體系的重要基石,劍技的加強是非常必要的。
“實戰,到了你這個層次還看不出來嗎.戰鬥經驗的累積遲早帶來銳變,你的基礎很牢固了,但明顯缺乏實戰經驗。對了,還有各種古流的劍技,他們早用人用純粹的劍技達成了魔法都無法實現的效果。”
我又想起了系統和正義點數兌換列表中的那些上古、遠古劍技,然後又看了看又被花的空空如也的正義點數,想起最近死貓和系統都在“幫我”花錢,點數越存越少,原來夠買半本的現在只夠買一頁,眼淚就差點掉下來了。
“一頁不知道貝雅娜賣不賣,咳咳,這太丟人了,暫時不想了……既然古流劍技暫且不論,先用實戰鍛鍊吧,這不是難得的靶子就在眼前嗎。”
好吧,現在跑到戰場當炮灰是不可能了,主位面凡人間的戰爭也無法給我需要的經驗值,難得遇到了亞歷桑德拉這樣的對手,於是我就限制了她的體能到了黃金階,不許她出殺招,然後降低了速度,全面性的降低了難度,繼續操練。
但即使如此,一開始依舊被揍的很慘,但後來卻發現了那個“夢境原木”能夠像戰場上一樣恢復我的體力和傷勢,就是蛇女爵說的“吃藥”,於是,在一百多場後,形勢變化……好吧,沒變化,進步那這麼容易。
雖然還是我捱揍,但至少堅持的時間稍微長了點,可惜現在蛇女爵就躺在地上裝死了,死活不願意起來。
“好吧,今天就放了你,一次性用死了也太浪費了……別想着跑,無數的眼睛都盯着你在,要不就把你平時變成老鼠,正好和海洛伊絲湊一對!”
“……我稍微提醒一句,若你打算把她變老鼠,你最好和悲風說一下,最近他帶回了一窩白毛刺鼠。”
“好的,我會的。”
“悲風是誰?”
孤陋寡聞的亡靈大君還好奇的問了出來,壞笑的葛麗娜直接塞了一本書給她,然後蛇女爵翻了幾頁,就立馬站了起來。
“羅蘭大人,我突然又有了些體會,我們繼續練習吧。”
看着這個微微顫抖的亡靈大君,在感嘆某人的殺傷力越來越強的同時,卻不由得想出了一個主意。
“要不,以後遇到了死不投降的俘虜,就把他變動物喂悲風。”
“太不人道了吧!”
“這簡直是慘無人道啊!”
“大人,三思,僅僅只是做出來了這樣的惡行,您就會被當做邪惡大反派吧!”
“老大,我反對,我悲風不是隨便的人!”
“嗯,你隨便起來就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