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不知道您的好感度排第幾?”
【哼,我可是隱藏角色,僅僅四周目就想攻略我?連線路都沒開的可能!】
“…….噗,也就是說好感度零了?不,應該是沒出現在好感列表上,這難道是沒把你當女人的另外一種解釋?”
【不,越是數週目才能攻略的角色越是強力,你看那邊那個兩週目的病嬌,嘖嘖嘖,羅蘭他真是活該,以爲是隱藏角色就很特別,都沒考慮一下對方是不是特別到病嬌……】
腦袋裡面仿若聊天室的冷嘲熱諷做恍若未聞,這羣傢伙看我笑話已經不是一天兩天,天空中正在聚集死亡之力的幽靈纔是眼前的重點……
“嚓!痛痛痛!”
隨着那藤蔓的收緊,渾身的骨頭卻都不斷作響,思考什麼的成爲奢望。
好吧,我承認背後那個正虎視眈眈的盯着我的瘋女人才是重點,女神大人和貓大姐,有空閒聊先救救我吧。
魔女的魔性美貌一如往昔,帶着些許自然捲曲的綠色長髮隨風飄起,血紅的雙瞳如冰晶一般美麗……前提是忽視那藤蔓長髮已經在撕裂我的皮膚,而那個如水晶般透徹的雙瞳中是毫不掩飾的殺意。
“那個,能不能放鬆一點……”
嬌豔的紅脣微微的劃出一個弧度,輕輕的在我耳邊吹氣。
“不,行,哦。”
香甜的氣息弄在耳後癢癢的,舌尖居然還曖昧在耳間輕輕舔了下,很是冰冷,似乎有些曖昧,當然,前提是忽略那越來越緊的藤蔓。骨頭越來越大聲的慘叫。
“誰知道放開你後,又會…….”
曖昧的話語甜絲絲的,就像在心頭饒癢癢。但下一霎,渾身上下都響起了同樣的脆響。
“咔嚓!”
毫不留情的骨頭脆響。讓我很是心焦,而跟更要命的卻是居然感覺不到痛感,恐怕這隻能說明那些該死的觸鬚已經開始接管神經系統。
而當我還在努力命令腳拇指移動的時候,背後的輕言細語卻突然轉換爲嚴厲的質問。
“……..說,跑到那個賊貓那裡去!”
耳邊又恢復了知覺,居然在輕舔....舔,咬,真咬了!
“痛!”
喂喂喂。你說就說,動嘴做什麼,你在咀嚼的那半個血淋淋的耳朵,難道是我的……雖然很感謝你瞬間幫我又捏了一個出來安上去,也知道你掌握了逆天的生命創造的權限,但能不能不要這麼驚悚,會做噩夢的啊!
“絕境啊!”
這個時候,自己的小命已經在危險的邊緣,那個天空上的麻煩已經不算什麼了。
“一年多前還沒這麼兇殘這麼黑…….”
“被一個男人爽婚了一次還是兩次還是很有區別的。對嗎?親愛的。”
現在的肉身是對方創造的,離得這麼近。連身體都無法控制了,居然連想法都有點外泄了。
“不,不。我沒有讀心,這點底線我還是有的,只是你這個時候會想什麼我還是能夠猜到的。”
但這樣的絕境還是難不倒我,我早預料到可能會有今天的情況,所以已經準備好了殺手鐗,即使她現在痛恨我入骨,但當我說出以下那段話,她就會再度打開心房…..
“曾經有一份真摯的感情放在我的面前…….”
“……..我卻沒有好好的珍惜,等到失去後。我才後悔莫急!人世間最痛苦的事莫過於此。如果老天能再給我一次機會的話,我會對那女孩說三個字:“我愛你!”如果非要加上一個期限的話。我希望是一萬年!”
“你怎麼會知道……”
“雖然聽聽你說一下甜言蜜語也不錯,但是經典戲劇《羅密歐和至尊寶》的經典臺詞就算了吧。哦,我都忘記那本書還是你弄出來的,這麼說還真應該聽聽。看看原作者是怎麼演繹那段讓無數少女痛哭流涕的感情戲的。”
“羅密歐和至尊寶?”
看來貌似我又不小心忘記了什麼,但從這玩意的名字來看,估計我當時還在報復社會的叛逆期,不會是性取向錯誤的詭異玩意吧。
“痛哭流涕?你?”
“不,我可不是什麼得到你的愛情比肉體更重要的小丫頭,若我真是那個只會哭和後悔的羅密歐的話,早就把那個負心的至尊寶打碎渾身骨頭拖回家了。”
“……呵呵,還真有真實性的威脅感。那個,能把藤蔓稍微鬆點嗎。”
天無覺人之路,事情要往好的想,但在我的人身安全遭到威脅的另外一面,至少某些方面卻自然好轉。
我相信她不會看着我被其他人幹掉……至少不會她報仇之前,我還是暫時安全的…….爲啥我說這話這麼彆扭。
天空之上,虛妄的蒼白幽靈在聚集這一團團的死亡之力,這塊土地上死亡的亡靈已經太多,足夠的靈魂的殘片不斷浮上天空,被其吸收,讓她的顏色變得真實了很多。
我已經看出了恆在做什麼,她在用自己的能力召喚死亡之力和亡靈的殘片,補足自己的缺失。
不管她是用什麼方式扛過那場大爆炸的,絕對付出了巨大的代價,按照常理,此時我們應該痛打落水狗,一窩蜂上,但從天上的戰況來看的話,恐怕要攻擊這個狀態的恆都不太容易。
艾米拉並不是一個人來的,能夠趕在某些人前來,只是因爲那天空中的一隻巨型植物戰艦。
那顆原始的神木戰艦有些當年在夢境之森的初代艦影子,但卻龐大的多,它看起來只是原始的樹木,周遭還有綠色的花紋和分叉的樹枝,但從那些部件的高能反應和漫天飛舞的艦載機來看,絕對不是遊覽用的船艦。
飛翔的除了那些看起來很幼小可愛的木靈之外,那些仿照各類飛翔猛禽的魔化植物外殼也並罕見,但最讓人恐懼的還是那鋪天蓋地的數量。
無數的詭異植物、動物在天空中盤旋,從地上仰望,天上全是密密麻麻的黑點,而那艘鉅艦的艦身寬度就已經超越了城牆的巨型鐵門。
我認識這艘船,“母親”號皇家方舟,木靈們爲了慶祝“母親”和“父親”新婚送上來的新婚贈禮…….好吧,讓我繼續無視背後的怒視吧。
其上至少有三千多的木靈存在,還至少有兩位七美德鎮守,得到我的消息,就直接開着一族重寶級的戰艦出來,我應該感到榮耀嗎。
就是死亡軍團還在,面對這艘戰艦的猛攻,也應該很快就會全滅,但天空上的局勢卻不是如此。
在無數的爆炸聲和攻擊之中,恆正在悠悠然的吸收着死亡之力。
她並沒有躲避,這巨大的數量也躲避不掉,所有的攻擊都直接穿透其的身軀,卻在她身體的另外一邊出現,有的木靈湊近了她,居然可以和其重疊,仿若她不在這個次元。
我見過這個狀態的恆,當時是用化身的她處於存在和不存在之間的模糊狀態,雖然無法干涉周遭,周遭也無法干涉她。
而現在的恆顯然又更進一步,周遭的艦隊無法攻擊她,她卻在干涉周遭,她在吸收靈魂和死亡之力恢己身。
我當時是用修訂世界規則,讓其奪取的熱量最終迴歸己身的方法戰勝她的,但此時她並沒有放出心像世界奪取能量,過去戰勝她的方法顯然又無法再用。
但我並不是全無辦法,既然已經知道對方擁有這樣的能力還有可能遭遇,我又怎麼可能不做好應對準備,但前提是…….
“艾米拉,能夠放開我嗎?我有辦法料理那個傢伙。”
“不行,對了,親愛的,你是喜歡油炸還是水煮?”
“…….呵呵,你當我聽不出來你打算用我選擇的方法料理我?不過,既然你讓我選擇死法,我可以推薦一種嗎……”
“老死?這笑話早就在你《祝英臺和朱麗葉》中用了......怎麼表情如此微妙?”
聽着這強烈激起吐糟欲的名字,我越發無奈了。
“沒有,我只是好奇我當時到底有多仇恨社會。那個,期望我希望死的稍微有點尊嚴,最後還是處男有點讓人丟人,你可以幫我找幾十個魅魔嗎,我選擇樂死……..啊啊啊啊,怎麼痛覺這個時候恢復了!好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