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沉水域沉水城內一片壓抑。
彷彿是預感到了什麼,就連原本晴朗的天空如今也被黑漆漆的一片片烏雲所遮擋,整個城市顯得格外的壓抑,就連沉水城內普通的居民也感到了一種風雨欲來的壓迫。
“轟隆隆!”
天空中沒有發現閃電,然而濃密的烏雲之中卻是雷聲滾滾,仿似那軍隊之中的戰鼓,敲響在如今每一個身處沉水城內人,這壓抑的氣氛只要一點恐怕就能燃起那燎原的大火。
“呵呵!陳兄不想進去玩玩嗎?你的老朋友如今可是要在這裡上演一出驚人的大戲啊!”沉水城外不遠有一座蔥鬱的大山,山不算太高,但在山巔卻剛好能將整個沉水城收入眼底,此刻在這山巔之上正有兩人看着山下的沉水城笑談不止。
開口之人身材挺拔,長有一副俊俏的臉孔,身上一襲青衫隨風輕舞,一言一行都很自然,如同胸懷四海的文弱書生。
“夏兄弟玩笑了!我與他終究還會有一戰,然而卻不是現在,現在我還不是他的對手,這完全是我現在的手段都被他所剋制,勝不了他,只需要等一些時日,待得我突破眼前的壁障之時就是我與他一戰之日!”這是一名眼神中充滿了孤傲的年輕男子,臉上的驕傲彷彿天生一般,只有在對面的男子提到城中的那個人時纔有會有些許的波動。
這兩人正是乾隆滄州榜排名第二十七位的龍王陳不凡與排名第三十六名的龍將夏洛。
沉水城西門內有一間百里聞名的酒樓,酒樓名常醉居。
常醉居在沉水域及其出名,甚至可以說,在酒樓這一行當中,沉水域內如果常醉居自稱排名第二,那絕對沒有哪家酒樓敢說排名第一。
常醉居三樓內設有十個特等包廂,每個包廂價格都昂貴的驚人,若非大人物,尋常大官小富的根本就享用不起。
在天子二號包廂內,一名靚麗的少女與兩名文雅的少年相對而坐。
少女正式雙十年華,白嫩的肌膚,挺翹的鼻子,迷人的眼睛,性感的小脣,不論怎麼看,這都是一個絕對的美少女。
少女很美,吸引着對面兩名青年的目光總是流連忘返。
“曼舞,我們兄弟倆好像已經很長時間沒見過你了,不知道這些日子以來過的怎樣?”
說話的是少女對面左手邊的男子,此刻男子輕啜了一口酒樓內的招牌美酒,目光溫和的望向身前的女子,眼中深深的情意絲毫無法掩飾,是那樣的濃烈。
“對啊曼舞,好些日子沒見了,父親大人最近也不讓我們出門,這不、要不是這次你剛好需要找人幫忙陪你去天心谷,父親大人估計都不會讓我們出來。”
右手邊的男子也隨口說道,同時眼神亦是停留在女子的身上,雙眼一眨不眨,彷彿永遠也看不夠女子的那張臉一般。
“這段日子我一直在家裡閉關呢!直到這次完成了突破才被爹爹打發出來,非要讓我去那什麼天心谷穩定境界,依我自己看還不如找那幾個龍皇好好切磋幾下來的實際。”
女子柳眉一縮,表情有些不大高興的樣子。
“曼舞說的是!”兩名男子聽的不由得眼皮一跳,找幾名龍皇來切磋切磋,恐怕也只有眼前這女子纔會說的這麼肆無忌憚,誰人不知,那龍皇一個個都是天之驕子,實力之強根本就是毋庸置疑的,放眼天下年輕一輩,有幾人敢說跟他們切磋?恐怕即便是他們的名字也不敢隨便亂提。
“哎!我怎麼感覺今天好像有什麼地方不太對勁一樣,不知道是我的錯覺還是我忽略了什麼!”女子偏着頭想了一想,點點頭又搖搖頭,疑惑的看着窗外烏雲密佈的天空。
“不對勁?聽你這麼一說好像還真有一點不對勁的!歐勝,你出去像酒樓的人打聽一下,好像這沉水城真的像是要有事發生一般!”那女子左手邊的男子對右手邊名爲歐勝的男子說了兩句,而後歐勝便出了包廂去打聽消息去了。
總是不時的關注着窗外街道的女子突然嘴角一扯,有些興奮的道:“歐尚!今天可能有好戲看喔!”
歐勝還未回來,此刻包廂內就只剩下了兩人。
歐尚一聽女子此言便彷彿想起了什麼,趕緊將目光又轉向了城內的街道之上:“咦!果然有事,曼舞你這隻覺還是一樣的準啊!你看這街上,各色修者衆多,各個表情都很嚴肅,而且還時不時的有守城的宗兵穿行而過,這明明就是一副大戰將至的樣子嘛!”
“嘎吱”
包廂的門被推開,先前出去打聽消息的歐勝已經回來,還未坐下便對兩人說道:“打聽清楚了,估計今天會有人找流水門的麻煩!”
“怎麼回事?莫非有人想要跟流水門搶這沉水域的頭把交椅不成?”女子眼中光芒一閃,饒有興趣的問歐勝。就是歐尚也好奇的豎起了耳朵。
“呵呵!這事說起來也有意思,聽說是流水門得罪了一個小子,就是當初在紅土城擂臺之上剛剛顯露光芒就神秘消失的那個名叫燁輪的小子!”歐勝不急不忙的解釋道。
“燁輪?後來因爲勝過陳不凡而被暫時定位第二十五位的燁輪?怎麼可能!那傢伙幾個月前都還只是一個兵將巔峰而已,而且那兵將巔峰還是在擂臺上突破的,就這麼兩個月,他即便養好了傷也最多剛剛突破兵主而已,能掀起多大的浪,莫非他背後還有什麼勢力?”歐尚先是表現出一副全然不相信的模樣,而後見到歐勝表情很是認真,絲毫沒有開玩笑的跡象,於是疑惑相問。
“聽說栽在這小子手裡的兵主已經超過十位了,而且貌似這小子有不少朋友,這次就來了兩位王者,還有藍家的人和林家的人!這沉水城啊是有好戲看了!”歐勝簡短的隨便解釋了一下,不過看其樣子似乎是沒多大興趣。
曼舞低着頭喝着果汁,心裡卻在喃喃“三個月時間就能斬殺這麼多兵主了麼?有趣的小子!看來應該留下來看看戲纔是,整天趕路也太過枯燥了!”
再說沉水城西面的一個小酒館門口。
此刻這個小酒館門口正站着一個衣衫襤樓的青年,青年身上
洗的乾乾淨淨的,一看就是個愛衛生的主,只是青年的身上全是破破爛爛的衣服,只要一看就會認爲這青年是一個乞丐。
青年緩緩的走向身前的酒館,無論有什麼重要的事也需要先把咕咕亂叫的肚子擺平纔是。
“站住,叫花子,要錢去別的地方要去,別進去打擾我們酒館的生意!”一名夥計看到青年要進入酒館趕忙跑過去攔住,不讓青年進來。
青年一聽夥計的話頓時就不幹了,眉毛一挑,聲音拉得老高吼道:“你說誰是叫花子?你這酒館怎麼就不讓人進了?不做生意了?什麼叫要錢?要錢爺多的是!狗眼看人低的傢伙。”
青年對着夥計就是一頓臭罵,罵完又繼續往酒館裡走去。
“都叫你站住了,你要是肚子餓了我給你個饅頭,你千萬不要去裡面影響我們生意,也不是我要攔你,可我若是不攔你放你進去了掌櫃的是不會放過我的!”夥計也不繼續惡言相向了,只想趕快將這人打發走,在這裡實在不妥,要是被掌櫃的發現了自己又要捱罵了。
青年斜着眼睛看了看夥計,心裡也知道對方說的確實是那麼回事,不由心中哀嚎,自己怎麼就變成了這個樣子了呢?
夥計說話算話,很快就跑回去拿了一個饅頭出來,青年結果饅頭晃晃悠悠的走了,看那走路的架勢,哪裡像一個乞丐?倒像是一個富家的公子哥一般。
“讓開!讓開!”一隊巡邏的流水門宗兵從街道另一頭走來,大聲的嚷嚷,絲毫沒有半點的禮貌。
青年恍若未聞,一邊吃着饅頭一邊低着頭慢慢的走着,對越來越近的宗兵視而不見。
“讓開!一個叫花子也敢攔着爺的道,活得不耐煩了!”當先一名宗兵走到青年身邊,揚起手中的皮鞭就要抽打眼前這沒有眼色的乞丐。
啪!啪!啪!啪!啪!
青年就好似雲中漫步一般,瀟灑自如,身後一排排整整二十來名流水門的宗兵一個接一個莫名其妙的倒在了地上。
“啊!殺人啦!”
有街道上的居民看見這一幕驚恐地失聲大喊,頓時整個街道都亂了起來。
青年對一切都視若無睹,繼續走着自己的路,走到一個慌亂的小販旁邊時還不忘順手牽羊的牽走了兩個包子。
“臭小子!難得你惹了個有錢的主,哥哥我這次來幫你,路上拔了那麼多據點,搜刮了不少東西,總算是換了近乎九成的債了!等到時候拿下了這個大頭,你怎麼說也得多給我點意思意思纔是!”
街頭一角里,方纔的乞丐青年喃喃自語,也沒人聽得懂他說的是什麼“這速度必須加快一點,不然等下還有一個貧窮戶要來,大爺我必須趕快多撈上一點才行。”
青年神神叨叨對唸叨完後順手把一個靈石往身後一扔,只見少年身後的空間泛起了幾道淺淺的波紋,而後一隻可愛的小豬頭從那裡出現,一口將靈石吞下後又消失在了空間波紋之中。
PS:大家能猜得到這個青年是誰嗎?書評區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