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知道了,是那個小子,一定是他,一定是他!”就在衆人都在生氣之時,那大公子趙陽忽然大聲喊道。
“是誰?”趙兵與衆長老剛要邁出的腳步徒然停下,紛紛轉頭看向趙陽。
趙陽的臉色有些猙獰可怖,眼神中有些怨毒道:“一定是他,就是那個殺了峰弟的小子,絕對是他!”
“什麼?”
趙陽的話一出口,衆人都是譁然,顯然是沒料到那人擊殺了本門四公子,而今竟然還敢打上門來,想到這些衆人心中的火氣又更加的旺盛了一倍有餘。
在叫嚷聲中,震虎門門主趙兵當先帶頭向外走去,而其身後三大趙老、衆多執事一次跟隨,所有的眼中都是殺氣騰騰。
來到閣樓之外,趙兵雙眼微眯定神向前看去,自己震虎門的一干弟子正在與來者對峙,而四周的地上同樣有着不少震虎門的弟子,只是現在那些弟子卻都在呻、吟,顯然是受了極重的傷,這一幕看得趙兵怒火上涌。
“哪裡來的小兒,竟敢撒野到了我震虎門頭上,當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踏進來!”墓地一聲大吼,趙兵排衆而出,來到雙方對峙的中央,怒目圓睜的看着眼前一夥人,然而只是短短看了一眼,這趙兵卻忽然如同被冷水潑在了身上,表情一片冰冷,心中也是一沉。
對面,一名年約近二十的青年負手而立,在其身後,整整是一名的灰袍身影並排而立,眼神中沒有絲毫的感情,活似那幽冥而來的煞神一般。
青年穿着一襲白衣,趙兵瞬間便在其身上感受到了一股強烈的兵元波動,那波動極其不弱,儼然已經有了王者初期的境界。
而青年身後那十一道人影中,趙兵從其中十道身影身上感受到了明顯比自己還要強上一些波動,更有那最靠近青年的一人,自己甚至無
法感應出來,這樣的人若非半步皇者便可能是真正的皇者,一瞬間趙兵心中五味雜陳。
“這位公子,不知來我震虎門有何事?若是先前有得罪的地方還請多多包涵,我震虎門上下感激不盡!”趙兵那冰冷的臉龐瞬間轉變,其話語傳出令得周遭震虎門弟子均是一愣,顯然是沒想到自己的門主怎麼前一刻還凶神惡煞一般,下一刻竟然變得溫和起來了。
“呵呵!”燁輪微微一笑,對這震虎門的門主趙兵也沒有過多的關注,畢竟這震虎門的實力現在還不放在燁輪的眼中,之所以帶來如此強大的陣容也是爲了防止風聲走漏。
眼神掃過趙兵而後又落在了趙兵身後緊緊跟隨的三大長老身上,仔細看了片刻燁輪又是一笑道:“趙門主在,大長老、二長老、三長老也在,呵呵!看來人都到齊了,也省的我一個個的去找了!”
其他人或許不明情況,但作爲三大長老和門主,這四人心中卻是忽然的一凸,暗道了一聲不妙,趙兵壓住心中的慌亂再次對着燁輪抱拳“這位公子不知找我震虎門到底是有什麼事?”
“所有人聽着,震虎門所有執事以上的人員留下,執事之下普通成員立刻離開,十息之內若還有人沒有離開的……殺無赦!”燁輪用上了元力,一聲道出迴盪整個震虎門之中,餘音迴旋了幾遍方纔慢慢消散。
衆多震虎門的普通弟子和執事們心中怒氣突生,顯然是想不到在自己門主與三位長老出現之後這青年還敢如此大方缺詞,簡直是有些不知天高地厚。
“執事之下全部退走!”這時候趙兵也是突然大聲發出了自己的命令,趙兵心裡也清楚,讓這些弟子留下完全做不了什麼事,在絕對的實力面前所謂的人海戰術完全無用!
震虎門的弟子們心中萬分不解,不過在其中個別人聰明的想到這是強者要交戰,門主怕誤傷到普通弟子之後所有人紛紛退去,轉眼整個閣樓之外只剩下了燁輪一行十二人和那震虎門執事十餘人與長老門主四人,就連那三位公子都在方纔偷
偷撤離了。
眼看人都走的差不多了,燁輪微微向前踏了一步,面帶微笑地對那趙兵開口說道:“趙門主,今日前來並無它意,只有一件事情一個問題想要跟趙門主尋個答案,只要趙門主給個回答,我等立刻退走且保證不再傷害震虎門任何一人!趙門主看如何?”
趙兵聽得燁輪如此一說,心中略有不安,但卻也想不到除去那不爭氣的兒子得罪了人家丟了性命意外還有什麼地方的罪過眼前之人,心中雖是疑惑但卻也不慌不忙的沉聲應了一句:“這位公子有話請說,趙某定然知無不言!”
燁輪點了點頭:“大概半年之前,有一行安姓之人途徑震虎門地界,而後被你震虎門大長老率人前去斬殺了對方護衛高手,並派出不少弟子追殺,不知可有此事?”
燁輪一句話問出口,趙兵以及三大長老臉色均是一變,雖然轉眼便被掩飾,但依然是被燁輪給捕捉到了。
“這位公子可能搞錯了!趙某不記得有過這麼一件事!或許也可能有,因我震虎門所在這靠山城想來紛亂,期間可能也與一些人動過手,但卻不知曉其中是否有公子所說之人!恐怕公子弄錯了吧?”趙兵臉色實在有些難看,不過卻是強撐着裝作不知,只是那模樣任誰都看的出來有些明顯的言不由衷的樣子。
“哦是嗎?”眼中寒芒一閃,燁輪的聲音也突然沉了下來,一股淡淡的殺氣散發而出,明顯的帶着警告之意。
“公子!有些東西不是我們能夠觸碰的!我知道公子一行人實力極強,想來應該便是那頂尖勢力真元門的高手了,只是此事既然已經過了,公子索性也別在問了,否則那後果我震虎門承受不起,公子承受不起,這真元門恐怕同樣也是承受不起!”
眼見無法再裝,這趙兵索性也直接不再繼續裝作不知,趙兵相信,自己現在所說的每一句話眼前的青年都應當有所瞭解纔是!在趙兵想來,話既然說的如此明白了,那這青年應該也只有掉頭走人了,畢竟其中的東西大家應該都懂纔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