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馨上前,向着上官鈺行了禮,上官鈺開口道:“人都已經送走了?”
上官馨點了點頭道:“是的,祖父。”
得到答覆,上官鈺就從那張太師椅上下來,在地面上一改當時的懶散,雙手負手而立道:“來人不簡單吶。”
上官馨道:“祖父,你說誰人不簡單?若就剛纔的那兩人,我到覺得不過是充滿好奇的兩個年輕人,到絲毫沒有什麼出衆之處。”
上官鈺緩緩地轉過身道:“嚴開身上的東西,你找到了嗎?”
上官馨看了一眼身邊的侍女道:“你先下去。”
身着一身小常服的侍女悄然的退了下去,那一襲的衣裙正是先才上官馨的衣裙。
上官馨從袖口之中,將那用數條鎖鏈所鎖住的木盒拿了出來,放到了那殘破不堪地桌面上。
上官鈺拿起木盒,四面觀察了一下道:“鑰匙找到了嗎?”
上官馨輕言道:“我將整個寶氣閣給翻了一遍,都沒有找到。”
上官鈺的神情再沉了沉道:“那,嚴開身上呢?”
上官馨想了一下,開口道:“我到現場的時候,嚴開就已經死了。”一邊說着,上官馨的神態也不由得改變了很多,看起來倒有那麼些許的傷感。
上官鈺端詳着桌上的木盒道:“嚴開若已經死了,那就有兩種可能,一、嚴開身上的鑰匙被他人所拿走;二、嚴開死前,將身上的鑰匙交給了別人。”
上官馨的臉色也沉重了道:“如果鑰匙被殺他的人拿走了,爲什麼不順帶拿走這個木盒子,反而要等到最後我去拿呢?”
上官鈺道:“這也是祖父想不通的地方。”
上官馨看着木盒道:“祖父,我感覺今日來的兩人,就是覬覦,跟平日俗人的好奇心也都是一個德行。”
上官馨隨意的提的一嘴,使得上官鈺注意,開口道:“總歸近日,一方面要想法拿到剩下的幾樣東西,也得去尋這木盒的鑰匙。”
聽得上官鈺的話,上官馨開口道:“是,祖父。”
上官鈺點點頭接着道:“我們本該是大聖皇室,若不是那幾叛徒來說,我們怎的會淪落到現在的地步。”
一邊說着,上官鈺的手心,也已經捏得死死地,裡面蘊含着的是某種的怨恨,不服氣。
上官馨道:“也只有知道,王朝覆滅的真相,我們才能夠得以昭雪。”
對一個人來說,無論是什麼,即使是怨恨,還是仇恨,都是能夠逐步的吞噬內心的。
上官鈺道:“海棠莊那邊如何呢?”
上官馨笑道:“海棠莊已經成了一片的廢墟。包括南宮家,我三番五次地前去,都沒有找到物品下落。”
上官鈺道:“一點線索都沒有嗎?”
上官馨道:“我注意到,兩個地方唯一的一個共同特點就是屍橫遍野,而又有大量的白骨被人從地底翻了出來。”
上官鈺道:“接着找吧,這畢竟是十一個十分漫長的過程……”
上官鈺擡眸,向着天長長地舒緩了一口氣。
秦翊正在“老闆”的屋子裡忙着收拾東西,夢清秋則在門口看着,從頭到尾的看着對方忙碌,“老闆”見狀開口道:“這傢伙又在我的屋子裡忙來忙去,在下去,我這屋子怕是要被人拆了。”
夢清秋笑道:“‘老闆’該不會是害怕你珍藏的什麼奇珍異寶,被他翻出來吧?你人看起來挺老實的,卻沒有想到你對珍寶情有獨鍾,難怪說你‘無錢不幫’。”
“老闆”沒有在搭理夢清秋,進入屋內,試圖的阻止正在屋裡翻箱倒櫃的人,顯然阻止是沒有用處的,秦翊翻箱倒櫃的終究在牀上發現了玄機,在牀板下有暗格,經過摸索,暗格的內部顯然擺放着幾個瓶瓶罐罐,沉默已久的秦翊開口道:“找到了。”
順手就將其中的一個小瓷瓶拿了出來,“老闆”像是動了自己的“心肝寶貝”一樣,立馬跑上前,試圖一把搶過來,笨拙的“老闆”怎麼能夠和身手敏捷的秦翊相提並論呢?
“老闆”撲了個空道:“你搶別的東西也就算了,怎麼能將這東西搶去?”
夢清秋開口道:“是,什麼東西?”
秦翊露出比女人都還要妖孽的笑容道:“當然是驗證誰是真正的上官馨所準備的。”
“老闆”試圖再一次的上前,要奪過小瓷瓶,開口道:“這可是我壓箱底的東西,你搶別的也就算了,怎麼能搶我壓箱底的東西?”
秦翊道:“看在我們是老朋友的情面上,你就稍微的割捨一下好了,以後我在想辦法賠你不就好了?”
“老闆”依然的不服氣道:“你怎麼賠?這可是我用了百來十種珍貴藥材配比出來的,你怎能賠?”
夢清秋道:“‘老闆’啊,這畢竟是特殊情況,你就當是給天下百姓謀福利了。”
“老闆”依然是不情願的,不過,還是將那瓷瓶子遞交給了秦翊。
出了房屋,夢清秋對着秦翊道:“難道你一直都喜歡坑你自己的老朋友?看不出來啊,你還有這樣的操作。”
秦翊道:“對於‘老闆’你可要時時刻刻地摳,不然他就會蹬鼻子上臉。”
夢清秋現在纔想起來問道:“這玩意兒,究竟是什麼?能夠驗證這上官馨?”
秦翊道:“其實我也不能夠保證這玩意兒,是否一定有用,有可能沒有任何的用處。”
夢清秋開口道:“你都不能保證究竟有沒有用處,你方纔何必那麼信誓旦旦地?看你那朋友‘老闆’可傷心了。”
秦翊道:“今天晚上,就再一次的去一趟上官府,我還當真的不相信了,她還承認還是不承認。”
夢清秋搖了搖頭:真不知道你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秦翊感覺也有什麼事情想起來,開口道:“我差點忘了,你最近這身體怎麼樣,我看你經歷了那麼多的事情,怎麼說都應該好很多了吧?”
夢清秋道:“我能夠說我,自我感覺良好麼?”
秦翊微微一笑道:“能,畢竟兩儀在手,作爲一個進階的武器,你要說還跟以前一樣的羸弱,我還當真不能夠相信。”
夢清秋道:“說來也很奇怪,我感覺我身的身體素質,確實比之前好上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