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樸優雅的房間,灑滿花瓣的浴桶,美麗傾心的美人,交疊出一副旖·旎而美麗的畫面,十三一走進去,心就柔軟了,甜蜜了。
小羽毛沐浴的樣子,明明是一副最靜止的畫面,卻是像細細的雨點,一點點敲打着他的心。
他伸出手,看着着她長而上翹的眼睫毛,輕輕俯身,在她的眼睛上印下一吻,原本閉着眼睛的小羽毛醒了過來,睜開了水盈盈的美眸。
“你跟他談完事了?”
十三輕應就了一聲,“跟他沒什麼好談的,我就是不想他老是盯着你看而已。”所以故意拖延時間跟海藍炫東拉西扯。
華羽曼輕笑了起來,偷偷看他的人估計更多吧,她要怎麼辦?也要拉着那些女人東拉西扯一翻?
“離陽!”她柔柔的喚了他一聲,猶豫了一瞬,然後伸出潔白的藕臂環住他的脖子,無比you惑的道,“你要不要和我一起洗澡?”
十三的身子突然定住了,他是不是聽錯了?
他有些受寵若驚的道:“小羽毛,你再說一次?我剛纔是不是聽錯了?”
他的目光向下,發現她的身子因爲抱着他已經一片美好已經露出了水面,那誘·惑指數可是無限上漲的,就小羽毛這麼一句話,他已經覺得自己的心和身體都沸騰了。
華羽曼有些小幽怨,主動在他的臉頰上親了一下,又重複了一遍,“你要不要和我一起洗澡?”
十三一個激動,猛的把小羽毛抱了起來,纔想抱出水面,就覺得自己因爲太過熱血激動而鼻血狂流,他已經有好一陣子沒有這麼流鼻血了,這會兒,又讓他不知所措了。
但他又不願意放棄這個小羽毛主動邀約的,千載難逢的機會,所以袖子一抹鼻子,又把小羽毛放回了水裡,自己連衣服都沒脫,直接跳進了水裡。
華羽曼看着又流鼻血的離陽,心裡有了些愧疚,輕輕的撫溼了自己的帕子,替他擦拭着鼻子上的血,好在很快就不流了,她這才放下心來。
她一本正經的對離陽說道:“你這樣子有病了不找絕明醫治可不好,等我洗好澡,我去跟絕明說。”
十三忙拉住她的手,捧着她的臉一陣熱吻,直吻到她忘了要找絕明的時候他才鬆開她,一臉壞笑的道:“爲夫這病只有小羽毛能治好,我是抱着你太激動了,多多習慣了就好。這要是說給別人聽,別人會笑話的。”
“是嗎?”她疑惑的看着他,她還是決定再問問婷婷,好歹她也是個醫生,雖說是獸醫,但醫理應該是一樣的。
“當然是真的了,我什麼時候騙過你了,來,我們一起洗澡。”十三笑着除掉了自己已經溼掉了的衣服,然後很是一本正經的幫小羽毛洗澡,上上下下,左左中右,裡裡外外都洗得很徹底。
華羽曼又羞又窘,但還是很堅定的任由某人在她的身上吃豆腐,最後,她也學着他的舉動,替他擦着身子,可是她的手才碰到他,離陽就粗喘了一聲,激動的抓着她的小手行不軌之舉。
可能浴桶還是小了點,就在兩人之間的氣氛火熱攀升時,浴桶忽然傾斜,兩人“咚”一聲就摔倒了,水潑了一室,十三尷尬的把小羽毛抱了起來,塞進了被子裡。
華羽曼呆呆的看着地上滾動的浴桶,臉紅的滴血,原來鴛鴦浴可不是這麼好洗的。
“我們繼續!”十三也鑽進了被子,還沒抱到人,就聽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離十三,我有事跟你說。”海藍炫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他不想承認,這沒到休息時間,離十三在裡面呆的時候過長,讓他浮想連翩,他心中不爽,故意找茬的。
十三在小羽毛的脣上輕琢了一下,如了海藍炫的心願,穿上衣服出來了。
華羽曼隨後整理好自己也出來了,因爲頭髮還有些溼,她便隨意的披着,一出來就見到海藍炫無比灼熱的熱線,她臉色微紅的輕咳了一聲。
“藍大哥,你要和離陽說什麼重要事呢?我能聽嗎?”
海藍炫勾了下脣,笑道:“當然能聽了,我們一邊吃飯一邊聊。”
“好啊。”華羽曼當即吩咐丰采程安排了一個方便談話的秘密包廂,幾人一起進去一邊吃一邊談。
十三明盯着海藍炫,看他能說出什麼來,若說不好,他就要打死他。
海藍炫輕咳了一聲,很是認真的說道:“你們想知道的那個面魔教我知道,那是天下第一毒谷出的那個叛徒原木創建的,他最擅長盅毒,以屍養盅,他離開毒谷時偷了一本*,魂盅,據說只要沾上他秘製的藥,利用人的生辰八字做盅和巫術,就能制人於生死,很是可怕。但他也有缺點,他不能見光,所以都是夜間行動,若非要白天出現,會穿很寬大的黑色斗篷來避光,他收了不少的弟子,那些弟子大多活不過一年的……”
十三狐疑的看着他,“你怎麼知道得這麼詳細的?爲何不早說?”
海藍炫白了他一眼,“你也沒問不是。如今毒谷的掌門人原森是我的朋友,毒谷的事我不說全部瞭然,也有三分了解的。”
華羽曼笑道:“藍大哥的人脈真廣。”
華羽曼這一誇,海藍炫笑了,十一卻不高興了,小羽毛都還沒誇過他呢!
“你是怎麼確定這個原木就是面魔教的人的?你能去查查,他爲什麼要殺我嗎?”華羽曼疑惑的眨了眨眼,有現成的人能問,她當然不想臨風和百桔費心費力費時的去查。
海藍炫點了點頭,“已經在查了,相信很快就會有結果了。”
長悠已經找到面魔教的老巢了,相信現在需要的就是一點點時間了。
海藍炫的話剛說絕明就過來了,他神情凝重的道:“主子,那個人已經清醒了,他說他是在給夫人下魂盅時遭的反噬,但估計魂盅已經下成功了。”
華羽曼聽後搖了搖頭,“不可能的。我雖然不懂什麼魂盅,但也明白,若成功,他又怎麼會遭反噬。”
“那人說,如果下成功了,後腰到小腹的地方,還有手臂和大腿·內側會有一條極細極細的紅色細線,就像木偶線一樣,主子,你要不要幫夫人檢查一下?”後面幾個字絕明說得極小聲,因爲他知道主子和夫人根本還沒有圓房,也不知道那麼私密的地方是不是能看到。
十三當即深思了片刻,剛纔他還抱着小羽毛洗澡來着,沒看到什麼紅色細線,但小羽毛因爲害羞,肌膚上一直都是泛着一層淡淡的粉,他也不敢百分百的肯定,所以他二話不說的把一頭霧水的小羽毛拉到懷裡,然後打橫抱回了房。
其他幾人各有所思的坐在原地等消息。
海藍炫心情十分的複雜,他真的好想替離十三去檢查,可是……
房間之內,十三認真的除去了小羽毛的衣物,那動物謹慎又緊張,惹得華羽曼自己都驚出了一身的薄汗。
她感覺自己挺好的,也沒有哪裡不舒服,一定不會那麼倒黴的。
衣物褪去,她全身不自在,直覺的想拿被子遮起來,可是十三卻是不許,將她全身上下,裡裡外外檢查了個遍,這才鬆了一口氣。
小羽毛一身雪肌盈潤無暇,並沒有所謂的紅線,想必那人是真的失敗百遭了反噬。
既然得到自己想要的,那人也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所以當十三拉着穿戴整齊的小羽毛回到包廂時的第一句話就是,“讓那人該去哪兒就去哪兒吧!”
絕明瞭然的點了點頭,下去執行命令去了。
海藍炫看着曼兒粉粉的臉頰,不難想象方纔房間裡是何等的曖·昧火熱,他忽然有些待不下去了,他站了起來,對着華羽曼道:“曼兒,你好好休息,我有事先走了。”
魂盅居然有人敢用到了曼兒的身上,那真的是該死,他不會放過那個人的。
海藍炫才走出包廂,才發現自己根本沒有吃飯,所以又折了回來。“算了,吃了飯再走。”
十三瞪了他一眼,“不是有事先走嗎?”
海藍炫笑了起來,“突然想起來,吃飯的事也很重要,呵呵,你不會一頓飯也請不起吧?”
“我可不請客,要吃自己買單。”十三難得小氣了一回,他就不要給海藍炫買單。
海藍炫臉皮還厚了一回,不容反駁的道:“我今天就不付錢,要不我們打一架,輸的人請客。”
十三不理他了,他纔不要和他再打一場,小羽毛要不高興的。
華羽曼的目光再兩人身上來回的轉了轉,笑道:“難得一起吃個飯,好好吃,今天我買單,想吃什麼盡情點。”
海藍炫頓時就高興了,糾結了一晚上的鬱悶瞬間煙消雲散了。
晚餐非常的豐盛,且有不少菜都是丰采程親自下廚的,華羽曼的味口極好,海藍炫也是好心情的吃了兩大碗飯,一邊吃,不時還會偷看一下華羽曼,惹得十三十分的鬱悶。
一頓飯,就這一頓飯,下次再也不讓這海藍炫和小羽毛一起吃飯,十三努力的調整着自己的心態。
華羽曼纔不管他們在想什麼,想吃什麼吃什麼,直到把自己的肚子填飽才停下了筷子。
另一邊,錢樂侯府的人也在吃飯,錢佟歌吃了幾口飯便停了下來,非常乖巧的看着自己的便宜爹爹錢樂侯道:“爹,我一個朋友病了,茵兒姐姐跟十三王妃相熟,能不能幫個忙,請那個絕明神醫來幫她看看。”
錢樂侯看了她一眼,神情略爲有些複雜,“你是說那個叫風靈的嗎?”
錢佟歌有些意外,“爹,你怎麼會知道的?”風靈兩天前開始身上瘋長一些紅疙瘩,一點比一天多,看得人心慌慌的,她那天無意中拿過她的鳳凰珠釵,這會兒手上也長了幾粒紅疙瘩了,她好怕,好怕過兩天自己也會像那風靈一樣,所以這會兒纔會不遺餘力的想讓自己的爹幫忙。
錢樂侯嘆了一口氣,“你離那個女人遠一點吧!十三皇子和天下第一美男都唾棄的人又會好到哪裡去?你想絕明神醫來醫治她是不可能的。”
錢佟歌怔了一下,猶豫了一下,挽起自己的袖子伸到了錢樂侯眼前,“爹,我昨天誤碰了風靈的東西,我身上也長了,我,我好怕自己也會像她那樣,爹,你幫幫女兒嘛!”錢佟歌說着委屈的哭了起來,那楚楚可憐的模樣讓錢樂侯心軟了。
錢樂茵只看了一眼,便悶頭吃飯。錢樂侯夫人見自己女兒心中不快,也就沒有說什麼,安心的吃飯。
錢樂茵快速的吃完飯便站了起來,“我吃好了,爹孃,你們慢慢吃。”說完便走了。
錢樂侯夫人對自己女兒的背影搖了頭,“老爺,你就去找一趟十三皇子吧,我怕這佟歌身上的東西會傳染,若是連茵兒傳染了可就不好了。”
說起來她擔心的還是自己的女兒。
“好,我明天就去找十三皇子。”
第二天,錢樂侯帶着錢樂茵去了和風酒樓,並且直接說明了來意。
華羽曼聽了錢樂侯的說詞,心中有些奇怪,前幾天見那風靈和錢佟歌不都是好好的嗎?
十三心下疑惑,米雪痕對風靈下的什麼藥他再清楚不過,是不可能會傳染的,這個錢佟歌八成是在說謊。
“能不能請十三皇子和王妃賣本侯一個面子,請絕明神醫幫小女看看!”錢樂侯態度無比的謙虛,說完還睜了自己女兒一眼。
錢樂茵有些不情願的道:“曼兒,我爹孃怕錢佟歌傳染給我,不如請絕明神醫幫她看看吧!”
華羽曼點了點頭,“你讓錢佟歌過來吧!”
正在這時,風靈捂着臉闖了進來,一進來就攔住了一個剛進和風酒樓的妖孽男人大哭大喊了起來,“大哥,求求你,救救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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