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一會,李美兒問四爺:“你以爲,我只有這一張麼,我不怕告訴你,我複印了很多很多,發全球都夠用了,你如果想要和我死扛到底,我就把你在這裡乾的事情告訴全世界,你到時候就糟糕了。”
李美兒得意的笑了笑,挑了下眉頭,妖媚的臉越發猖狂。
四爺不經意的看了一眼李美兒,看向別處:“死到臨頭還跟我講條件,你隨便吧。”
四爺說完後退,擡起手打算收拾了李美兒。
李美兒愣了一下,臉上換上陰狠模樣,忽然說道:“冷烈風,別忘了,耶律家攥在我手裡,你敢動我一下,耶律家的人就會全部死。”
冷烈風好笑:“威脅我,你以爲耶律家是什麼人?我冷烈風的妻兒老小都在山上,你不如試試?”
“你……你和耶律澹臺不是兄弟麼?”李美兒有些擔心了。
四爺面容不改:“那是耶律澹臺,你搞錯了吧?”
“那就對了,耶律澹臺也在我手裡,你要是動我,他也一樣死。”李美兒士氣高漲,說話也有氣場了,一股狠勁。
四爺微微笑了笑,測過臉看着從一邊走來的人,一身黑色的衣服,帶着帽子,李美兒看那個人走路的姿態越發奇怪:“你……”
耶律澹臺擡起帶着皮手套的手摘掉頭上的帽子,露出一張英俊逼人的臉,雖然已經人到中年,但是,歲月對他的憐惜從未少過,他的臉就好像是三十歲的男人,有歲月留給他的成熟穩重,有越來越濃的氣質,卻沒有老去的影子,而他看上去和四爺相差不多,都還是那麼年輕的模樣,即便是身材也都完美無暇。
耶律澹臺停下,手裡握着帽子,低着頭,皺了皺如畫勾勒的眉毛,緩緩擡頭看着眼前的李美兒:“你來這裡,就是個最錯誤的決定,這裡是你回不去的一個地方,從你踏上這裡開始。”
耶律澹臺說完李美兒想起什麼,轉身打算跑,轉身後身邊的人一個個倒下,李美兒停下,顯的彷徨恐懼,最後轉身朝着耶律澹臺大喊大叫,手舞足蹈起來。
四爺放下手當場擊斃了李美兒,李美兒身中數槍之後倒在了血泊裡面,死的時候雙眼圓睜,死不瞑目。
四爺叫人收拾了現場,轉身看着耶律澹臺:“聽說你給她陪牀了?”
周圍很多的人,聽見四爺這句話的人紛紛轉身去看四爺,四爺正盯着耶律澹臺,耶律澹臺好笑:“那就是吧。”
轉身耶律澹臺朝着山上走,四爺轉身跟着回去。
水一心在家裡帶孩子,四爺這麼多的人出去再回來,帶回來一個人。
水一心站在門口看着澹臺,雖然有些意外,但是意外也不是很多,對水一心來說,四爺出去肯定會沒事回來,她看四爺出去的,當然知道四爺有多少把握。
看到澹臺水一心打了招呼:“回來了?”
耶律澹臺看着水一心:“還好麼?”
“還好,你也是?”水一心問過去,澹臺想了一下:“算不上好,也說不上不好。”
水一心笑了笑,太誠實了。
四爺站在一邊看了看天色:“準備吃飯。”
水一心這才轉身回去,準備吃飯的事情。
小豆包和雲中鶴坐在房間裡面,聽說來了客人才跟着出來,出了門看到澹臺小豆包也沒過去。
四爺坐在一邊坐着,叫小豆包:“包包,你過來一下。”
小豆包擡頭看看雲中鶴,跟着雲中鶴才走過去,雲中鶴坐下摸了摸小豆包的頭髮,看向澹臺,眼神平平淡淡,言語也沒有任何交流。
四爺本打算說什麼,問小豆包記不記得耶律澹臺了,雲中鶴反倒先說:“包包,這是你耶律叔叔,他年輕的時候一直和你爸爸不錯。”
小豆包看着耶律澹臺:“叔叔好。”
耶律澹臺笑了笑,俊臉淡淡的寵溺浮現出來:“你好。”
小豆包笑了笑,很開心走到雲中鶴身邊坐下,四爺臉色緊繃繃的,轉身去看雲中鶴:“什麼意思?”
澹臺擡起手按住四爺的手臂:“沒你的事。”
四爺的臉陰沉沉的看了一眼耶律澹臺,耶律澹臺說:“既然當初我已經放棄了,現在就不能再撿起來,這不是我該做的。”
四爺挑眉:“爺可沒說那些。”
“既然沒說就算了,我很喜歡這孩子,想多看看,你可以走了。”
四爺愣了一下,起身站了起來,去媳婦的廚房看看,其他的幾個孩子也都陸續出來,看到有客人來了,都圍上來看,雲中鶴還算是給些面子。
“越翼,這是你澹臺伯伯。”雲中鶴說着冷越翼走過去,站在澹臺面前叫道:“伯伯好。”
耶律澹臺轉過去看着冷越翼打量着,他問冷越翼:“你是冷越翼?”
“是。”冷越翼看了一眼雲中鶴回答,耶律澹臺笑了笑:“青出於藍,你比你爸爸小時候長得要端正多了。”
冷越翼沒有回答,石頭站在一邊想了一下:“你是誰?”
“誰也不是。”澹臺看着石頭,打量了一下:“你是誰?”
“爲什麼告訴你?”石頭一臉你都不告訴我,我爲什麼要告訴你的樣子。
冷越翼回答:“石頭是我弟弟。”
“難怪長得有幾分神似。”澹臺坐了一會,看着然然:“你呢?”
“她是我的公主。”石頭說道,澹臺一臉好笑:“公主很漂亮。”
“是,謝謝。”石頭說道,然然臉紅,不高興的看了一眼石頭,說:“我叫然然。”
“然然很好聽。”
“……”然然立刻高興的笑了。
“包包跟越翼去玩。”雲中鶴說道,小豆包就跟着冷越翼他們去玩,頭也不回的跑了。
看着小豆包離開,耶律澹臺說:“她已經不記得我了。”
“以後她也不會記得。”
耶律澹臺去看冷漠的雲中鶴,雲中鶴說:“你生我養,雖然這關係你更親密,但是你只是幫他開啓了來到這個世界上的門,真正對她好的人卻不是你。
愛一個人也好,恨一個人也好,你並不稱職,爲了一己私慾放棄了她,註定你們已經沒有緣分,我不希望有人在因爲任何事情打包包的注意,不論是你還是耶律家,我都不會坐視不理。”
雲中鶴起身站起來,握着柺杖走去門口,出了門去找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