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烈風看着小媳婦兒過去,一手託着自己的下巴看着她,一邊開口說道:“爺覺得,爺做了一個錯誤的決定,就應該讓你回家做家庭主婦的。”這樣自己也不用這麼委屈自己了。
所以,說到底,四爺還是爲了自己的福利。
水一心整理自己手裡的病例,淡淡的開口說道:“不知道家庭主婦容易滋生厭煩情緒嗎?我敢說,到那時候,你估計就煩我了。”
“胡扯,爺這輩子都不會嫌棄我家傻妞的。”冷烈風開口說着,繼續看着他家小媳婦兒的側臉,希望這件事之後,所有的一切都可以結束,他也可以以一個軍人的正常生活陪着小媳婦兒。
想到死亡山峰的事情,冷烈風躺正了自己的身子看着天花板。
水一心見他不說話了,繼續整理自己的文檔。
空氣中被靜謐充斥,氣息裡卻縈繞着溫馨的問道。
水一心時不時的擡頭看他一眼,有的時候,不需要激情四射,不需要甜言蜜語,只是這麼靜靜的相處,他想他的事情,她做她的工作,也是一種幸福的存在。
鬱子明的別墅。
鬱子明推門進了耶律澹臺的房間,他的鐵鏈已經被打開丟在了牆角里,鬱子明挑眉,好像在意料之中。
即使被囚禁半年之久,耶律澹臺依舊有着他高貴的姿態。
鬱子明進去之後直接坐在了牀邊,一身黑色皮衣完全隱入了黑色的被單之中,他雙手反壓在牀上,看着書桌前優雅看書的男人。
“簡馨走了,你好像並沒有什麼反應?”這個在他的意料之外,畢竟他以爲簡馨會爲了爭取冷烈風做出一個努力,可是卻轉身的這麼直接乾脆。
耶律澹臺擡頭看向了他:“你認爲我該怎麼做?誠如你所說,也許她愛的那個人並不是我,既然如此,我何不放她自由。”
“澹臺,你說慌的時候喜歡用手擊打桌面。”鬱子明笑着將人拆穿。
耶律澹臺手指瞬間停下,低頭看着自己的手指,但是很快收了起來,起身去了窗邊,看着外面的綠意盎然。
“在不久就是烈風穿越死亡山峰,我想我是不是在這裡,對你影響已經不大了吧?”他回頭,嘲諷出聲:“子明,現在的人,真讓人陌生。”
“不,是現在的你們讓人陌生,你如果不想風死,爲什麼不現在出去告訴他那天可能會發生的一切。”鬱子明絲毫不在意他的嘲諷,看着他笑着開口說道。
“或許呢。”耶律澹臺低頭看着窗戶的邊緣,一下一下的撫摸着。
黎明如期而至,水一心伸了一個懶腰,看着從外面提了早餐進來的冷烈風,皺眉開口說道:“回家吃就好了,還帶來做什麼?”
“節約時間。”冷烈風直白的開口說道。
水一心手下動作微微一頓,無語看天,她這是嫁了一個什麼男人!
水一心收拾完吃飯,故意放慢了吃飯速度,開口說道:“爺,請求睡三個小時行咩?”
“行啊,你要睡爺多久都行。”冷烈風挑眉開口說道。
水一心選擇死亡,她還是吃飯好了。
早飯過後,水一心換了衣服和冷烈風一起回去,一路上四爺同志都一直很正派的走在前面,水一心跟在後面碎碎念,秉持着晚回家一會兒,晚一會兒被吃。
“晚回家一分鐘,加長一小時。”冷烈風在前面淡淡的開口。
水一心腳步微微一頓,立刻加快了自己的腳步。
冷烈風跟在後面低笑,小丫頭還敢和他鬥。
水一心一路回家,就連門哨給她打招呼都沒有回覆,因爲她要快點回家,不然變態的四爺說到做到。
水一心一路到家,冷烈風淡定的跟在後面,進了家門之後,水一心立刻去了洗手間,在四爺推門的時候突然回頭壓在門上:“四爺,我大的,您要進來嗎?”
冷烈風挑眉,推門進去,水一心哀嚎,四爺這麼YD真的好嗎?
“爺只是進來拿了刮鬍刀,不用緊張。”冷烈風拿着手裡的刮鬍刀,回頭看着自己媳婦兒,笑着開口。
水一心怒了,一腳將人踹了出去。
冷烈風走到門口,回頭看着自己媳婦兒:“所以你走這麼快只是爲了回來上廁所,並不是爲了減少時間,爺明白了。”冷烈風一副瞭然的樣子開口說道。
水一心幾次深呼吸之後看着冷烈風:“爺,這麼自戀真的好嗎?”
“感覺還不錯。”冷烈風說完,浴室的門立刻就被關上了,看來小媳婦兒是真的被自己給刺激怒了。
水一心在浴室磨蹭到洗完澡纔回來,冷烈風在看新聞,她躡手躡腳的圍着浴巾要去臥室。
“過來。”冷烈風手裡拿着遙控,開口叫道。
水一心停下腳步,微微嘆氣,就差一步她就到臥室了。
殊不知,四爺通知就是在她差一步的時候纔將人叫住的。
扯着自己浴巾過去,在離他一米開外的地方停住了自己的腳步:“有事嗎?”
冷烈風放下手裡的遙控,擡頭看着她,浴巾很短,剛好蓋到她胸部及大腿的地方,這也是四爺同志特意挑的,爲的就是自己的福利。
小媳婦兒很高,一雙玉腿粗細有致,皮膚白皙如凝脂;纖腰細如柳枝,有的時候他都會想,會不會有一天,他就這麼把小媳婦兒的腰身給撞斷了;人很瘦,可是某個地方還在四爺的滿意範圍內,雖然不及別人的奶牛類型,但是事四爺心儀的尺寸;水一心的鎖骨,是冷烈風最愛的地方,情到深處,他最喜歡在這個地方留下自己的痕跡。
冷烈風用欣賞藝術品的目光欣賞着自己小媳婦兒,眼中不帶一絲雜念。
水一心被他看的全身發麻,腳趾不自覺的勾起,“幹嘛這麼看着我?”她低聲開口說道,帶着淡淡的害羞味道在裡面。
但是小媳婦兒帶着羞澀的話語出口,所有的平靜化成了最原始的衝動,冷烈風猛然伸手將冷烈風拉到自己身下,低頭啜住了她的紅脣,堵住了她脫口而出的驚叫聲。
激情從沙發點燃,燃燒着整個房間。
水一心所有的反抗,漸漸的迷失在了他的熱情之中,一雙藕臂換上了他的脖子,主動承受他給予的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