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玩着刀子從門口進來,水一心那是勉強從地上爬起來,她後背都快給摔碎了,要不是R來了,水一心不見得能起來。
站起身水一心看了一眼青麟,從青麟身上邁步走了過去,青麟臉色一沉:“死女人!”
水一心剛剛站穩,聽見青麟罵她,轉身朝着青麟看去,結果把青麟看的微微愣了一下。
“下次再從我身上過去,我掐死你!”青麟臉色難看,狠狠瞪了一眼水一心,水一心不耐煩的看了一眼青麟,到底是誰救了誰?
轉過去水一心去看着R,此時R已經走到了水一心的面前,手裡的刀子正玩着。
“你今天怎麼這麼好的性質?”水一心光潔的額頭上面都是密密麻麻的汗珠,累的!
“這裡是我的地方,我還不能來了?”R笑了笑:“我過來看看,他死了沒有,日子好無聊哦!”
“他現在屬於我,你別忘了你把他給我了。”水一心也是硬着頭皮說的這句話。
R笑的不着邊際,走到一旁的沙發上面坐下:“就算他是你的,這裡我是王,吾王想要做什麼,你能奈我何?”
水一心轉身看着已經坐下的R:“你是男人,出爾反爾就是不對。”
“我出爾反爾?”R呵呵的笑了笑,隨手把刀子扔到了青麟身邊:“我給你一個機會,你死還是這個女人死,你剛剛說要掐死她,既然你那麼想,我也想看看,那你開始吧。”
“R你不要太過分,兔子急了還咬人你,你如果這樣,我們的賭約可以作廢了。”水一心冷冷註釋對方,R只是笑了笑,不着邊際的笑容忽然一寒,目光變得猙獰,落在青麟的身上忽然瞪着眼睛問:“爲什麼還不動手?”
水一心蹲下,按着青麟:“你別管他,他就是個瘋子。”
青麟看了一眼水一心,目光望了一眼身邊的刀子,伸手去拿,R的臉上閃現一抹得意的逾越,笑的邪魅如斯。
水一心擡起手去阻止,青麟卻已經把刀子握到手裡,用另外的一條手臂擋着水一心,水一心沒想到青麟有這麼多的力氣,擋住她還能把刀子反過來握在手裡,對準心臟的地方插下去。
“青麟。”水一心吼青麟,青麟卻氣息平緩,刀尖隨後插進去,緩慢而平穩。
R微微歪着頭,注視着青麟,嘴角笑容越發狂大,最後仰起頭狂笑起來,起身拍了拍手:“算你狠,可以了!”
R邁步朝着外面走去,水一心轉身看着R離開的背影,咬了咬牙,忙着轉身給青麟止血,青麟等到R離開才鬆懈下來,望着水一心:“我自己來,準備止血。”
水一心眼淚在眼眶裡面打轉,起身後忙着去準備,青麟就趁着這個時候把刀子給拔了出來。
刀子離開青麟的身體,水一心也把急救的措施準備好了,馬上採取止血急救。
“有沒有感覺心跳異常,呼吸異常,眼前眩暈,心……”水一心說着說不下去了。
青麟臉色蒼白,額頭如同洗臉一樣都是汗水。
“死女人,哭起來還真難看。”青麟難得笑一次,水一心看來確實比哭還難看。
“你到底怎麼樣?”水一心自覺也不是個軟骨頭的人,心軟她也不會用在病人身上,青麟的血也止住了,可今天她就說不出話來。
“沒有傷到心臟。”青麟看水一心難過的心煩,隨口說了一句,水一心還有些不相信,看了一次又一次,確定青麟只是把刀子插進去了一點,她才鬆了一口氣坐下。
青麟看了她一會暈了過去,水一心馬上給青麟打了針,之後就守着青麟不說話。
到了晚上,R又派人來了一次,給水一心送了一張磁碟。
水一心把盒子拿過來看了一下,不由得好笑:“這年頭還有這個東西呢?”
說完轉身水一心回去,青麟打過針就睡着了,水一心也是擔心青麟的身體,一直大劑量的給青麟打針吃藥,所以青麟現在是昏昏沉沉的睡過去了。
打開電視機,把磁碟放到裡面,電視裡畫面一出現就是四爺抱着假扮她那個女人的事情,水一心看的無動於衷的。
四爺的神情水一心看在眼裡,體會在心裡的。
正看着水一心愣了一下,不由得說:“爺可真沒用。”
剛說完那個有代號沒名字的就把電話打了過來,水一心看了一眼,拿起手機接電話,電話裡就沒客氣過。
水一心的手機沒有了,這裡安排了一部電話,電話是座機,而且水一心也不知道能不能打出去,總之水一心是沒有往外打過。
“剛剛那句話什麼意思?”電話裡傳來魔變的聲音,水一心盯着電視裡的畫面笑了笑:“孩子都沒保住,就這麼給搶走了,難道我還要誇兩句麼?”
“噢!呵呵……”對面的笑聲很是逾越,水一心皺了皺眉:“很好笑麼?”
“當然。”
“我不覺得。”
“你太小看雲鷹了,能被我放逐這麼多年的人,怎麼會不起眼,冷烈風不是他的對手。”
說完R把電話掛斷了,水一心把電話放下,在房間裡觀察了一會,她知道這裡裝有監控器,但她一直不知道,監控器到底在什麼地方。
一般情況下,針孔攝像頭能放的地方,都是一些很隱秘的地方,但是針孔的就不容易把音源也採集到,除非這裡面有特別的裝置。
水一心觀察了一下,目光落到對面的落地鏡上面,微微蹙眉。
“聰明的女人,我喜歡。”另外的一間房間裡面,R正坐在椅子上面,雙腿彎曲垂直岔開,雙腿間正有個女人埋頭苦幹,R則揉着貓一樣的揉着對方的頭髮,一邊享受一邊注視着水一心出現在畫面上的精緻面容。
他的身後,此時站了十幾個年輕硬朗的人,每一個都雙手背後站在那裡對着前面看水一心。
R深呼一口氣,抖了抖,一腳踹開眼前的女人,女人離開同時,隨手將一旁的寬大浴巾扯了過來,起身利落將浴巾圍在腰上,精緻的公狗腰如同是能工巧匠雕飾一般,精美絕倫到無人能及。
一邊走R一邊吩咐:“拖下去玩吧。”
隨後,地上的女人如同是被賞賜了一樣,赤條條的跪在地上,頭也不擡的趴着,好像是一隻兔子趴在那裡,直到一個男人將其扯到一邊,如同工具一樣,例行公事的解決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