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三慶帶着面兒和鮮兒,走出了自家的大門,來到外面,聽聲音可以判斷出,是在村口。
此時的夜色不是很黑,天色也不是很晚,所以村裡的人都還沒有睡覺,基本上都是家家戶戶都亮着燈。
何三慶帶着自己的兩個孩子,面兒和鮮兒,朝村口走去。
越走,哭聲越清楚,嘈雜聲也越來越多,好像有很多的人在說話一樣,不用解釋,肯定是村裡的人在安慰正在痛哭的那個女人。
走了沒多大一會,何三慶帶着面兒鮮兒就快來到村口了,遠遠看去,村口圍了好多的人,有十好幾個,這些人都是村裡的村民。
何三慶帶着兩個孩子走了過去。
來到人羣旁,何三慶撥開了人羣,看見了正在痛哭的那個女人,這個女人長得還挺好看的,小臉蛋,很白,只不過這個女人很面生,絕對不是村裡的女人,那她是誰?怎麼會跑到這個村口來大哭呢?
只聽這個女人坐在地上,一大哭,一邊說:“昨天晚上啊!就在昨天晚上啊,昨天晚上我家就被盜了,三個賊啊,該死的賊啊,偷了我家很多東西啊,我家丟了好多東西啊,全丟了啊,我現在什麼都沒有了啊?”
不知道爲什麼,何三慶聽這個女人這麼說,感覺很不舒服,很彆扭。
圍觀的村民們議論紛紛。
有的說:“真是喪盡良心啊!”
有的說:“這大妹子好可憐啊!”
有的說:“那三個挨千刀的,偷人家東西也就算了,但是不該給人家偷完啊,總得給人家留幾件東西不是啊。”
有的說:“看來我得看好我家了,別讓別人給光顧了。”
有的說:“我也得看好我的家。”
女人最在地上還是放聲大哭,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三個賊啊!三個啊,全偷走了,全偷走了,我以後該怎麼過呀啊,,,”
村名們紛紛安慰起來。
有的說:“行了大妹子,別哭了,上警局啊,隊長會查出那三個賊的。”
有的說:“大妹子,你哭也沒用啊,趕緊找隊長去啊!”
有的說:“哎,這人命可真苦啊!”
面對村名的安慰,女人不理不睬,只是放聲大哭,說:“丟了啊,全丟了啊!”
何三慶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因爲,就在昨天晚上,他和杜大虎還有杜小虎做了一次盜墓賊,他總感覺這個女人說的好像是他們三個一樣。
這個女人的家也在昨天被盜了,也是三個人賊,難道都是巧合?還是,,,,,
這時一個年紀較大的老頭走到了女人的旁邊,說:“大姐!你先別哭了,你是哪個村的啊?”
女人不說話,還是哭。
老頭接着說:“沒見過你啊,你不是本村的吧?”
女人還是不說話,坐在地上一直哭。
老頭又說:“你不是我們村的你跑到我們村哭什麼啊?你是不是懷疑偷你家的那三個賊是我們村的吧?”
女人這次說話了,他哭着問:“你是誰啊?”
老頭說:“我是這個村裡的村長,我叫大董,你就叫我老大董吧!”
女人哭着說:“老大董啊,你要爲我做主啊,”
老大董說:“沒事大姐,你慢慢說。”
女人哭着說:“就是你們村的呀,你們村的人盜了我家啊!”
何三慶聽這女人這麼一說,頓時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心想怎麼回事?難道真的是巧合?我們村真有三個人偷了這個女人家裡?還是說的就是我們三個?
旁邊圍觀的十來個人又開始交頭接耳的議論起來。
“還真是我們村的啊?”
“這三個人是誰啊真是天殺的。”
“缺德啊這人。”
“就是,現在的人怎麼這麼缺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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