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你難道沒聽說過麼!當年伾山老怪,因爲一女子,竟然是獨自一人一下子滅了三個門派,而那三個門派,我記得,哪一個都不在你們水府之下吧?”
胡雪龍哈哈的笑道,對水無痕的話甚是好笑。
“呵呵呵,此一時,彼一時,那時候,和這個時候當然不一樣了,就算是再來他十個,我們水府也不會怕他的,估計他連門口都進不來。胡兄,這個你我應該自己心裡清楚吧?”
水無痕也是“呵呵呵”的笑道,甚是不對胡雪龍的話多加理睬。
“但是,我想事情的原因並不像是你說的那樣,穗寧宮的人加害你的女兒,搶奪寶劍的。而且那伾山老怪的徒弟,丁增波的結拜大哥,來歷也是很奇怪的,而且對你女兒好像很關心的樣子。我想你不如把它們都請到你們水府來看看到底是怎樣的情形,正好也能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在你的女兒身上。”
這個時候胡雪龍也是退一步的勸解道。
經胡雪龍這麼一說,水無痕也是感覺有些道理,就不自覺的想了想。
可是就在這時突然一道聲音從外面傳來,這聲音很是洪亮,“就把他們請回來,我倒要看看他們都些什麼東西。能讓你女兒昏迷時那樣的掛念。”
只見這個時候一個身穿白衣秀八卦的男子說道。再仔細的一看這男子看起來也不過十八,九歲的樣子,可是說出的話來,卻是怎麼讓人有股冷冷的感覺。
這個時候只見水無痕趕緊的站起來向前笑嘻嘻迎去,一邊的說道:“既然大師說讓我去把他們帶回來,那我就聽大師的話,一切隨大師吩咐。”
只見水無痕剛向前走了兩步,就發現剛剛說話時還在遠處的大師,這個時候已經是站在了門口。
而胡雪龍一看立刻知道了原因,因爲自己的鐘鼓樓也有這樣的高手。
這些高手可不是武林中人既能夠打得過的,或許十個武林盟主也不一定能夠底的過着一個人的功力
。
其實他們已經是不屬於這武林中人,應該說他們是修真者,他們已經是超越武林中的所謂的武功的界限,就算是修真中隨便一個人,也是能夠在這武林中獨撐一霸的。
但是這些個修真者已經是不會對這些個俗世界有所慾望了,因爲這些世俗界,已經沒有他們想要得到了的,他們這些個修真者都有自己的追求,追求長生,哪裡有功夫去理會這些世俗界的問題呢!
普通人居住的地方大多數都不是很適合修真者的修煉,而且信奉實力爲尊的修真者也不會和毫無實力的普通人爲伍,甚至有些修真者直接稱普通人爲凡人也看不上實力低微壽命短暫的普通人。
修真界也是有所規定的那學些個修真者包括散修在內,是不允許修真者來打擾世俗界的一切,因爲他們力量,實力太過強大,很容易破壞世俗界的規律。
而且這些個世俗界也是他們修真者的重要的來源基地,所以,也就有些保護的傾向。
其實在這世上修真者的數量相對來說是非常少的,並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夠成爲修真者,然而能夠成爲修真者的人都是擁有着得天獨厚的資質,可以說他們都是萬中無一的天才。
而在這世上天才的人物纔有多少,數量最多的還是那些普通人。
也正因爲如此一般的情況下修真者是不會出現在凡人居住的地方,所以他們很少有相交的機會,平常人自然也很少能夠見到修真者。
可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這修真者也是開始插手這世俗界的事物,對那些個大幫派什麼的都收買住。
不同意的的甚施威壓,來震住。
而那些個大門派中的人也是非常的羨慕他們那些個人,怎麼又會不同意,就算是修真者給一點點的好處他們也都會答應的。
再說有他們修真者在自己的背後也多了一個大靠山。兩者互爲有利所以他們聯繫的很快。
“原來這水府也有自己的底牌啊!看來以後也
不能小看了,恐怕這次麻煩了,能不能救得了那小子,也是開始渺茫起來。”這個時候胡雪龍的心裡暗暗說道。
這白衣男子以來一下子就把胡雪龍的其實給壓制住,而胡雪龍看見這你年輕男子,也是趕緊的起來上前行禮抱拳問候道:“仙師,你好,我是鐘鼓樓的樓主胡雪龍。”
胡雪龍低着頭並不敢用眼睛去仔細的看那男子,只是用眼睛的餘光大概的掃了一眼。
看起來這男子很是年輕但是胡雪龍知道,修真者是看不出年齡的,有好多看起來只有十來歲的小娃娃,說不一定就是哪個門派的祖師也說不一定的,而有些看起來就像是個百歲老人的樣子,可他們的年齡並不是多大的,這些他是知道的因爲自己所依靠的門派裡就有很好的例子。
“恩,你就是天機門門下的鐘鼓樓啊!哦,我看也沒有什麼了不起的,跟我們天屠門差遠了。”
只見那白衣青年並不把胡雪龍的示好看在眼裡,連看一眼都不看徑直的向屋裡的梨花椅上坐去,而且還一邊挖苦的說道。
“恩,小子就是天機門的人。”
雖然那白衣男子對他不加理睬,而且惡言相加,但胡雪龍還是忍了下來,自己一個鐘鼓樓的樓主在他們修真者眼裡並不算是什麼!
如果自己一語不合,眼前這青年就算把自己殺了,自己的幫派也不會就因爲自己而替自己報仇的。
因爲這裡面牽扯的太多了,自己也是不能夠清楚,只是聽自己的長輩的話,不去得罪修真者。
而那白衣男子坐下,水無痕和胡雪龍都站在那,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都怕惹到這位大神。
“剛纔我聽到說什麼人找你啊?”那白衣男子問道。
“哦,這個麼,一個是大伾山的老怪的徒弟,和他結拜的大哥馮越。”胡雪龍趕忙的回答道。
“恩,難道這裡面有一個就是你女兒夢裡面常喊的那個人。”白衣男子自語道,眉頭不覺的緊皺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