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當初紫韻真人給予辰巳的符,確實經過了‘精’挑細選。如今,辰巳手中的兩個符,一個是攻擊型的符,而另一個,確實封印型的符。雖說,這符是以法則烙印的,按理說應該是極爲單一纔對。但是,對於法則的使用,以及通過對各種法則的‘混’合,來達到所要的效果,才正是仙術以及各種符存在的原因。
有一點,霍同說得沒錯,術法本就是對法則運用的一種手段。而對於法則的運用,顯然是紫韻真人比霍同要強。這符,辰巳並不擔心對那霍同沒有用處。
只是,動用哪個符,辰巳還是需要考慮一番。想了想後,辰巳手中多了一道刻着青‘色’紋路,鑲着金邊的符。從這符上,辰巳能夠感覺到風之法則的氣息,除此之外,還有其它法則的氣息,只不過是以風之法則爲主。
這一道符,並不是攻擊的符。以如今的情況,就算使用攻擊的符,若是沒能將霍同擊殺的話,辰巳也殺不了霍同。既然如此,那攻擊的符,還不如先行留着。
之前那霍同的一擊,對辰巳的劍意消耗不小。而現在霍同身上也沒有受到什麼傷勢,看着那漸漸臨近的霍同,辰巳眼中‘精’芒閃爍。直至那霍同漸漸臨近之時,辰巳才眼中寒芒一閃,心念一動下,將手中的符燃燒,大喝道:“六壬天符。”
隨着辰巳話語一落,手中的符迅速的燃燒殆盡,隨後留到青芒從辰巳手中迸‘射’而出,朝着身後的霍同而去。
突然涌現的青芒,使得霍同微微一愣,臉上‘露’出輕蔑的笑意。“沒用的,就算是法則符又如何,除非是真仙親自與我‘交’手,否則的話,僅僅憑藉這種法則符,根本對我造成不了什麼影響。”
說罷,心念一動下,同樣是六道青芒涌現,朝着那六道迎來的青芒而去,身形更是沒有絲毫的停頓,朝着辰巳疾馳而去。
然而下一刻,霍同的神‘色’卻是一愣,想象中撞擊在一起,而後消失的情況沒有發生。自己散發出的六道青芒,在面對那六道青芒時,竟然沒有絲毫的抵擋之力,瞬間被絞碎。
“不可能的……不過是法則符而已,又不是真仙親自施展的法則,怎麼可能會抵擋不了。”霍同神‘色’驚愕的道。
看着辰巳臉上的冷笑,霍同的神‘色’先是一愣,而後瞬間一變,驚呼道:“準帝制作的法則符……是紫韻真人親自做的?!”
辰巳臉上冷笑,看着那六道青芒朝着霍同而去,而後化作六面青‘色’光壁,將霍同封鎖其中,臉上更是興奮。那六面青‘色’光壁,並沒有散發出多麼駭人的氣息,甚至那風之法則上也沒有凌厲的味道,顯得極爲柔和。但正是這柔和的光壁,卻是承受住了霍同瘋狂的攻擊,而紋絲不動,一時之間根本無法破開。
見此,辰巳略微鬆了口氣,深深看了看霍同一眼,腳下的速度更快了一分,朝着遠處而去。霍同愣愣的看着消失在天際的辰巳,臉上一陣青一陣白,一個真仙竟然在即將得手的時候,被一個人仙從自己手中逃脫,對於霍同來說簡直是一種恥辱。
“紫韻真人竟然親自煉製法則符,而且還將其‘交’給此人,大意了……”霍同神‘色’‘陰’沉的看着四周的青‘色’光壁,咬牙切齒的道。
這四周的青‘色’光壁,根本就困不住霍同。但是,想要破開,霍同也需要‘花’費不少的時間。在這些時間中,以辰巳的速度,早就不知道消失到何處了。然而,這畢竟是準帝親自煉製的法則符,霍同就算急,也沒有絲毫的作用。
“嘿嘿……你以爲將我引開,那兩個御虛宮的弟子就沒事了嗎?雖然,這一次是我先走了一步,但是煉心殿的人早已出手了。如今,那兩個御虛宮的弟子,應該已經遇上煉心殿的人了。以煉心殿和御虛宮的衝突,怎麼想也不可能放過這兩人。”霍同一臉冷笑的道。
就在這時,一道聲音卻是突然涌現道:“鄙‘門’弟子的安危,就不勞閣下費心了。說起來,我對閣下口中的隕天塔,倒是極有興趣,不知道閣下能不能爲在下解‘惑’一番。”
說着,一道身影涌現,邋遢的打扮下加上那不修邊幅的模樣,使得霍同的臉‘色’頓時一變。
“御虛宮的老七伏墓……”
伏墓臉上輕輕一笑,道:“既然你知道我的名字,那麼事情就好辦了。我相信,你應該不會願意讓我發火的。”
霍同吞了吞口水,看着伏墓那一臉輕笑的神‘色’,忙不停的點着頭。要是落入這伏墓手中,可就不是死不死的問題了,那絕對是生不如死。
伏墓臉上的笑意更盛,看了看辰巳離去的方向,而後看了看霍同周圍的六面光壁,忍不住輕輕一嘆。“師叔還真是小心啊,竟然將自己的法則符‘交’給這小子。這種事情,可是很少有過的。看來,師叔應該是猜到了什麼,並且對這小子的生死看得極爲重要。要是老四知道的話,說不定會改變主意了。”
伏墓沉‘吟’着,而後眼中寒芒閃爍。“雖然有些對不起這小子,但是這一次倒是千載難逢的機會,暫時還是不要講這些事告訴老四比較好。”
說罷,看着在那青‘色’光壁中一動不動的霍同,伏墓的臉上眉頭一皺,不悅的道:“還愣着幹嘛,別跟我說你破不開這光壁,難不成你還等着我幫你打開不成?”
霍同一臉陪笑着,心中‘欲’哭無淚,想不到這一次竟然碰到伏墓的手上。
廢了千辛萬苦的破開那光壁後,伏墓才沉聲道:“說吧,那隕天塔是怎麼回事?真仙才能夠進入的地方,還沒聽說過仙界之中有這種勢力存在?要是回答得我不滿意,結果你是知道的。”
說到最後,伏墓的臉上‘露’出一絲獰笑,臉上更是帶着興奮之‘色’,彷彿在等待着霍同說出讓他不滿意的回答一樣。或者說,比起讓他滿意的回答,伏墓更希望聽到讓其不滿意的回答。
看着伏墓的神‘色’,霍同的身形不由一顫,心中更是滿肚子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