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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ineteenth child

“呵,回來了。”

毫無反抗能力地被捉回來,莉莉公主煞白着一張小臉,仰望着高高在上的國王陛下。

“父王……”

國王陛下坐在王座上,沒有在意女兒那絕望哀求的目光,一雙黑眸死死地釘在被侍衛壓跪倒在紅毯上的銀髮青年。色.欲低垂着頭,漂亮的銀髮從肩頭滑落,遮住了表情,只能看到那張單薄的紅脣微微開合着,那無助的樣子像是在引誘所有人犯罪。

國王燥熱起來,他很清楚那張嘴是多麼的美味,每一次都讓他達到妖嬈的極樂。國王陛下開始變得暴怒,那是他的,只有他能享受到的美味,在場的所有人怎麼能夠——憑什麼——用他們那雙下流的眼睛看着屬於他的禁\臠。

“你們給我滾出去!”國王對着所有的侍衛咆哮:“立刻!馬上!”

侍衛們慌慌張張地撤退,留下國王,公主,色.欲,還有一個籠罩在不祥中的房子。

礙眼的人終於離開了,國王從王座上站起來,來到色.欲的面前,俯視着跪趴在紅毯上的色.欲,眼中盡是暴虐的光。莉莉公主嚇得撲上來,想用身體擋住色.欲。

“不——父王——”

國王不顧莉莉的阻撓,他的眼中由始至終只有那個銀色的影子。國王陛下彎下身子,用手扯住色.欲的頭髮將其扯起來,口氣危險至極。

“很好,居然敢逃。”國王陛下滿意地看着色.欲因疼痛而皺起的眉頭,猙獰地笑着:“你忘了我的話嗎?恩?你是我的,除了我的身邊,你哪都不能去。還是我無法滿足你這放.浪的妖精,一刻不勾引人就不得安生?”

莉莉公主的哭叫像是終於傳到國王的耳朵中,國王微微瞥向他的女兒,笑得殘暴。

“莉莉,讓我來告訴你,你看上的男人到底有多淫.蕩,下流還有不堪!”

說完,國王當場就撕裂了色.欲。

“不——!”

莉莉尖叫地捂住自己的臉,她的眼睛睜得大得不能再大,瞳孔緊縮成一點。她想要尖叫,但是喉嚨只能破碎瀉出“嗬嗬”的聲響。

國王完全無視了女兒的慘狀,而是沉迷進去。他不斷地向色.欲索取,眼神、動作、姿態無一不顯現出他對身下這副身體的強烈慾望與佔有。

“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你是我的……給我記住,你是我……咳……”

國王僵硬地睜大眼睛,不敢置信地低頭看着貫穿胸口的錐子。他艱難地回過頭去,看着那冷漠得彷彿陌生人般的女兒,想要說些什麼,卻只能咳出一灘血,然後倒下。

飛濺的血沾到莉莉的臉上,莉莉空洞地看着那具倒下的身影,然後,一腳踢開。

“阿斯蒙蒂斯……”

莉莉的聲音宛如幽魂般飄渺在空蕩黑色的大廳之中,她在血泊之中坐下,鮮血將那粉色的洋裙勾勒出紅色的花紋,紅豔的小公主伸出染血的雙手抱住色.欲支起的上半身。

“阿斯蒙蒂斯……”血染的公主咯咯地笑起來,空洞的笑聲在陰影中顯得尤其不祥:“誰也無法阻止我們在一起了 ……”

莉莉將頭靠在色.欲的懷中,喃喃地重複着:“你是我的啊……”

色.欲將血腥公主抱在懷中,感受到她的顫抖,開始微笑。

“是的,女皇殿下,你要好好對待我呢。”

色.欲哼着歌,腳步輕快地邁入房間,稍稍一掃視,就找到了目標。

“好過分啊。”色.欲用手插入頭髮向後梳,向牀走去:“把我推出去忙死忙活,自己卻和father睡得這麼舒服。”

牀上的黑髮青年倦怠地半睜開眼睛,露出鮮紅的血眸,他的懷中抱着一名黑髮男人,皮膚很白,背完美地鑲嵌在青年的懷中,閉着的眼睡得很是香甜。

“回來了。”黑髮青年的聲音如大提琴般低沉而磁性,讓人不由自主地沉淪。懶惰鮮紅的眸子緩緩掃過色.欲:“玩得開心麼?”

色.欲大笑了起來,那笑容如死亡路上的曼陀沙華:“很好玩啊。”他舔着自己的嘴脣,冰藍色的眼睛絢亮無比:“人類果然都是如此可愛的生物呢。”

銀髮青年爬上了牀,近乎虔誠地吻了吻懶惰懷中的男人的額頭。

“father,我回來了。”

“嗒嗒嗒。”

這是厚底靴敲在地上的聲響,不一會兒,外邊就跑進來一個紫發的黑暗哥特系正太,正是外出覓食完畢的暴食。

暴食琥珀色的妖眸一看到牀上的人就閃閃發亮,他跳到牀上,舔了一下沉睡中的男人的脣角,咧開的脣角是滿足的弧度。

“爹地還在睡麼?”暴食看向懶惰:“吶吶,爹地在做什麼夢呢?有暴食麼?”

懶惰垂下了眼睫,濃密的睫毛如黑紗般細細地遮住那雙血眸。

“沒有。”他低低地說:“父親的夢中,沒有我們。”

暴食睜大了眼,像是炸毛的貓;色.欲沉默不語,只是抿緊了嘴角。

“那有什麼關係呢?”懶惰緩緩掃視着他的“弟弟”們,上挑起脣角:“過去沒有,未來父親是無法離開我們的,不是麼?”

懶惰放開了懷中的男人,他輕輕地爲男人理順着頭髮,像是在逗弄着一隻無處可逃的獵物。

“已經快打理好一切了,父親也休息得夠久了。”懶惰閉上眼睛又睜開,紅色的眸子流轉着暗芒:

“是時候,讓父親起來了。”

胖子睜開了眼睛,瞪着天花板發呆,他一下子無法反應過來,自己究竟是醒過來還是陷入另一個夢境。

這是莊公夢蝶,還是蝶夢莊公。

胖子沒有那麼多文藝的花花腸子,他只是模模糊糊地記憶着,他做了一個很美好的夢,美好得讓他幾乎願意相信那就是真實。

“father,你醒了。”

胖子呆愣了很久,才把對焦的視線放在對面的銀髮藍眸的青年身上。此時的胖子坐躺在牀上,呆呆愣愣地看着色.欲,完全不知道應該怎麼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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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欲豔麗地笑起來,他動作輕柔地將胖子從牀上拉起來,引導着踉踉蹌蹌的胖子向外走去。

周圍都是深沉的黑暗,只能看到腳下那深紅沒有盡頭的地毯,胖子完全不知道自己將要被帶到哪裡去,他糊成一團的腦子至今還未將所有整理清楚,他最後的記憶就是那片火光,再然後就是一片黑暗。

“爹地,在這邊喲~”

不知道拐了多久,再又一個轉彎處,胖子看到一名哥特打扮的正太站在門口,抱着一隻紫色的詛咒兔子向他揮着手,臉上是大大的笑容。

胖子被帶到暴食麪前,可愛的正太撲上來抱着胖子的手臂向大廳中拖去。

依舊是踩着暗紅的長毯,但每走幾步便會有幽藍的火焰憑空燃起,點綴在紅毯兩旁,將黑暗冰冷地驅散了不少。這是一個富麗堂皇的大廳,奢華到讓來自於貧民窟的胖子感到自己在這裡像個老鼠般格格不入。

下意識地停住了腳步,胖子後知後覺地發現暴食早已放開了他的手,和色.欲一左一右地走在前邊,像是感受到胖子的停下,他們回過頭,直直看向胖子的目光彷彿在詢問着爲什麼不過來呢?

胖子傻傻地瞪看着前上方,那是紅毯的盡頭,幽藍的火焰分叉開來,擁簇着高高在上的王座。王座上坐着一名黑髮的青年,他閉着眼,單手支着下巴,像是在沉睡,又像是在思考着些什麼。黑暗收攏在青年背後,讓他看起來像是君臨黑暗的魔王。

魔王甦醒了。

他睜開眼睛,暗紅的眼眸被幽藍的光萌上一片冰冷的光亮。血眸的青年直起身子,從王座上站起緩緩地走下臺階,風衣下襬如蜷起的蝠翼在紅毯上滑過。

懶惰來到胖子面前,他的右邊是暴食,左邊是色.欲,伸出的手像是在作出邀請。

“過來啊,父親\爹地\father。”

胖子受到蠱惑般地伸出手,回過神來的時候他已經坐在王座之上,懶惰的懷中。他的第一個孩子用手圈住他的腰,頭靠在他的耳邊,慵懶的聲線像是惡魔在蠱惑。

“父親,已經沒有人能夠主宰我們了。

以父之名,成爲至高主宰。

以父之名,你是我們的父,我們擁有名字,我們是你的孩子。

以父之名,我們將會保護你,我們將會愛戴你,我們將會擁有你。

以父之名,我們將會永遠在一起,我們將會滿足你的願望。”

懶惰靜靜地笑了:“那麼,父親,告訴我們,你接下來的願望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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