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禾真的沒想到,那邊打了自己還敢這麼大搖大擺的出來,難道他們都忘了去年那件事?還是他們壓根不怕?
他們不可能忘記,那就是不怕了!
一想到這裡,他卻再次怒火燒,感情那邊到現在還這麼不知天高地厚?可不是,幾個外省人在自己的地盤也敢這麼囂張,就算他們在自家可能有勢力,在這裡也得給他趴着,何況據他所知那邊壓根沒一點背景,不然朱曉彤還能爲了自家母親的15萬手術費差點把人賣給他?
的確,眼下那羣里人多了三個自己不認識的,一個是剛纔事發時本就在的,另外兩個卻是個頭都在一米八的三四十歲男,但就算多出兩個又怎麼樣?
還能反了他們不成。
這邊臉『色』陰沉的一塌糊塗,大光卻也發現了蒙禾的表情,等也順勢看去後才驚訝的道,“禾少,難道是他們?”
蒙禾這麼一臉的青綠,肯定是見到了兇手啊,可他也沒想到幾個外省的學生仔能這麼囂張,現在還敢大搖大擺的出校門的,不過就算吃驚,他心下卻更加陰寒了,原本還想着那邊要是不敢出門自己還得讓人去校園裡抓人,這總是有些太出風頭了。
畢竟那是一省高校,還頗有些名氣。
可現在既然他們出來了那不是自己送死麼。
後面麪包車裡可是有他四個很能打的兄弟在,還有一個是揹着人命在身的,就算人數沒那邊多,可要對付前面幾個傢伙簡直是輕而易舉。
“就是他們。”蒙禾也重重點頭,“他們既然趕出來,我倒要看看他們能去哪,咱們在後面跟着,到了人少的地方就下手。”
而在這邊看着那裡時,那裡的一行人明顯也看到了就在校門口外路邊停着的奧迪和麪包車,以及站在車外的蒙禾和光頭大漢。
“是他們,蒙禾已經叫人了?”
“嘶,我們是不是真不該出來?”
……
一見這狀況,張遠幾個也是微微驚叫,另外兩個同學更是忍不住臉『色』都白了,這兩位是真不知道小周的底細,之前本就很擔心的,甚至他們也怕蒙禾連他們也怪罪,連他們也對付,剛纔那邊喊着一起去吃飯,這兩位都有些擔心。
還是小週一力說着沒事沒事,而且還叫來了兩個保鏢他們纔敢出來,可也沒想到一出門就看到了蒙禾,而現在蒙禾身邊竟然還有一個個頭那麼高,氣勢那麼唬人的光頭壯漢?
麪包車因爲是單向玻璃,他們倒看不全裡面的情況,但透過車門也能看到還有好幾個人呢。
“老闆,是他們?”
其他人驚訝着時,一樣走在人羣兩側的熊昆和張北望才也笑着看了前方一眼,好奇的道。
“是。”周明落也點點頭,跟着兩個傭兵就笑了。
彼此對視一眼,熊昆和張北望直接脫離隊伍,大跨步朝着奧迪和麪包車走去,對於傭兵們來說,他們可也往往不是喜歡坐等着收拾人的傢伙,反而都有些喜歡主動出擊的,只是以往跟在小周身邊不得不老實,沒有老闆的命令不能輕易惹麻煩而已。
不過現在那邊有麻煩上門,他們可也不想真等對方動手了再解決,那還不如率先出手解決了。
就這麼大搖大擺的衝着奧迪和麪包車走去。
這一幕不止看的隨行的兩個同學有些啞然,就是那邊準備跟上去到人少的地方再下手的蒙禾以及大光也是一愣,很有些吃驚的樣。
吃驚時間轉瞬即逝。
兩個傭兵全都走到了近前,差不多有一米八五的個頭,站在大光面前也不算很矮的張北望直接笑着指了指麪包車,“裡面也是你的人?”
這一片從容和輕鬆也再次唬了大光一條,幾乎是本能的點點頭。
而張北望的笑也越發輕鬆了,伸手拉着大光,那邊甚至連反抗都沒來得及就被張北望拖進了麪包車。
“『操』!”
“***活膩了?”
……
直到進了車,車門也被關上,單向的玻璃把整個車都阻隔成一個封閉的空間,被機龘械的拉進去的大光才驀地一個激靈清醒過來,張口就是怒罵,眼也迸『射』出一層森寒的冷芒,更用力去推張北望,而在車前排後座坐着的另外四個男也是大怒。
後面直接就有兩人前僕,過程那碩大的拳頭也是揮的極有氣勢,虎虎生風。
但是一秒都不到。
張北望一手甩開大光,讓對方身猛地摔到前方駕駛座靠背上,跟着雙手才驀地多出了兩把黑洞洞的手槍,全部都安穩的裝置着消聲器。
跟着他更似乎看都沒看,啪啪啪三槍,左手兩槍準確無誤的擊拳頭後的兩條手臂,另一槍卻是直接『射』進了大光腿骨。
剎那間就是血腥飛濺,麪包車裡所有人都呆了,對方的行動真是超出了所有人的預料,哪有這麼誇張的人?尼瑪剛一上車直接掏槍就『射』?而且三槍分別打三人,可對方的臉『色』,卻彷彿只是呼吸一樣自然輕鬆。
好像他剛纔不是在開槍『射』人,只是在喝水吃飯一樣。
這……這哪怕是車裡坐着的某位亡命徒,有命案在身的傢伙,也被張北望的神態動作給驚得瞠目結舌,他這個亡命徒亡命殺人的時候可是很有兇『性』的,那模樣絕對是普通人一見就會嚇得膽寒,這也應該是正常兇人都有的現象的。
哪裡會像張北望這樣,開槍『射』人尼瑪根本沒一點兇相,反而笑眯眯的樣。
可不得不說對方的表情越是從容、淡定,越是這麼無所謂自然,那隻能給人一種越發驚恐的感受。
過度的反差衆人不住是驚,甚至驚得連反抗和慘叫都忘了。
也是呆了一秒左右,三張嘴才驀地一張,原本震驚的臉『色』也變得扭曲起來,疼啊。
但又是一瞬間,張北望手裡的兩把槍支唰的一下就塞進了兩張嘴裡,更是作勢預扣扳機,一下就把某兩個疼的想慘叫的傢伙嚇得屎『尿』橫流,臉都綠了。
這兩個一個是大光,另一個則是後面一個傢伙。
“叫啊,叫一聲來聽聽?”張北望依舊是一臉的嬉笑,很是戲謔的看向大光,某個一米多的壯漢也猛地繃起了臉,痛苦什麼的,更是硬生生忍了下來。
後面兩個同樣如此,那個被槍口塞進嘴裡的自然是馬上閉嘴,活像猛地咬住了槍口一樣,另一個雖然沒有被在嘴裡塞把槍,可也是被這一幕嚇得馬上捂住了嘴。
“**,尼瑪口水真多……”
場面是震住了,但本還是在嬉笑着的張北望回頭一看,卻發現自己塞進某人嘴裡的槍被對方咬着,竟然滑出了不少口水,這才讓他第一次『色』變,不過卻是厭惡的一下抽出槍來,更是噁心不已的順勢又扣了下扳機,啪的一聲在對方大腿上又來了一槍。
開完這一槍,這位才又皺着眉在那人身上擦拭槍上的口水。
“……”
“……”
那人也瞬間痛苦的失去了所有血『色』,甚至想哭的心都有了,大哥啊,真不帶你這麼喜怒無常的啊,可現在連兩槍他卻也壓根再不敢發出一點聲音,只能硬生生忍着所有痛苦,充滿委屈和無限驚懼的看向張北望。
不止是他,大光也是嚇得臉『色』綠帶青,青帶紫,那把槍還在他嘴裡呢,似乎也沾了不少口水啊,他也只能猛的把嘴張到最大,儘量避免口腔碰到冷冰冰的鐵器。
“你們還傻愣着幹什麼?開車啊。”
張北望卻也根本不在意,只是微皺了下眉頭,對着前面正副駕駛座上還在發傻的兩個人道。
一句話並不嚴厲,只是多少帶了一點點不耐煩的語氣,卻也瞬間嚇得司機同志差點『尿』都出來,忙不得的就發動車前竄。
司機同志就是那個亡命徒,手上有過命案,但這一刻見了張北望同學的風『騷』,他真是徹底的膽寒了。
他發誓自己以前一輩所見過的什麼兇人,狠人和眼前這位比起來,尼瑪絕對都是小孩過家家啊。
他可不想被這喜怒無常,開槍『射』人就像呼吸一樣自然的傢伙隨手來幾槍的。
麪包車快速繞過奧迪前行。
幾乎是同時,奧迪車內坐在後座,一樣一臉溫和慈善笑容的熊昆才也對着駕駛座上的蒙禾道,“小傢伙,開車,跟着麪包車走。”
蒙禾的臉也早就徹底扭曲在了一起,似乎是疼的,不可能不疼啊,主要是這位也腿上也了兩槍,剛纔那邊張北望拖着大光進了麪包車,熊昆一樣是拉起蒙禾就進了奧迪,結果這位一樣是驚怒不已,可誰知道三字經才說出一個字。
熊昆人一樣是出乎他預料之外的,直接掏出槍在他腿上來了一下。奧迪不是單向玻璃,但熊昆卻是在車座下下手,一樣不怕被外面看到。
這一下蒙少當場就疼得想哭,奈何哭聲還沒泛起,那邊就又『射』來了第二槍,熊某人更是笑嘻嘻的道,你叫一聲,他就賞一顆龘彈。
蒙少也當場死死閉了嘴,只是任由血『液』順着彈孔外流,滿臉的驚恐。
現在隨着熊昆的話更也只能忙不迭去開車,而在蒙禾身邊的那個清秀甜美的少女,此刻也早已嚇得失去了所有血『色』,只是死死咬牙低着頭,看都不敢看左右一眼。
奧迪、麪包車,也很快就全都消失在了校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