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靜岑看着站在大理石茶几上來回旋轉的錢詩春,擔心的很,生怕她腳下踩了空就那麼摔下去。
他命令四名女傭在茶几的四面護着錢詩春,而他則作爲勸說者,“詩春,爺爺有話跟你講,你快下來。”
錢詩春將一瓶八五年珍藏的紅酒喝了一半,察覺自己還是有些清醒,完全達不到她耍酒瘋的效果。
爲了更真實,她居然又喝了半瓶愛德華絕世威士忌,這纔有了此時‘耍酒瘋’的她。
“人生之中到底有多少關卡,我累了想回家。”
就這麼一句話,錢詩春赤腳站在茶几上不停的唱,最後乾脆只念出‘想回家’三個字。
對於司徒靜岑的勸說,錢詩春壓根就不當做一回事,不過與她酒醉也有很大的關係。
陳鳳珠將司徒靜岑攙扶着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然後指着錢詩春說道:“爸爸,我一開始還能夠理解您的話,但是現在,我不認爲錢詩春並不是最適合南的女人。”
一點女人樣子都沒有,不會喝酒還喝那麼醉。
若是司徒家有這樣一個媳婦,真是丟臉。
幸好這都是司徒靜岑的個人想法,而南對這個女人沒有太多的感情可言,不然讓她卻接受,那得需要多麼強的心理。
司徒靜岑現在沒時間與陳鳳珠認真談論這件事情,他現在只希望錢詩春快一點下來,若是喜歡唱,那就坐在沙發上老老實實的唱好了。
司徒南才走到玄關處,鞋子只換了一隻就蹬蹬幾步衝到了大廳內,看着錢詩春扭動着腰肢,右手撥弄着黑色的長髮,唱着那首“想回家”的瘋婆子樣。
他吼道:“錢詩春,你給我滾下來。”
站在茶几周邊的女傭見司徒南黑着一張臉走了過來,每一個都嚇得退到了一邊。
雖然面對司徒南發怒的面孔有些可怕,但是她們很慶幸司徒南這個時候回來了。
若是錢詩春在這麼跳下去,一個不小心腳下踩空,她們其中一個再來個不小心沒有扶住,那麼後果可就慘了。
司徒南拉住錢詩春的手臂,也不管茶几的高度,大力將她從上面拉下來,“想回家?下輩子吧!”
他不管錢詩春能不能跟得上他的腳步,直接拉着她纖細的手就朝着二樓大步流星的走去。
來到了臥房,司徒南拉着奮力反抗的錢詩春走進了浴室,打開了陶瓷盆前的水龍頭,待水放滿了,他扣住錢詩春的頭就朝着水盆裡按。
在錢詩春的臉全部被浸在水中的時候,冰涼的水順着鼻孔還有嘴巴一股腦的朝着她竄去。
司徒南將錢詩春的頭擡起來,看着錢詩春張開嘴巴大口喘息的模樣,問道:“還想回家嗎?”
錢詩春擡起雙手將臉上的水抹掉,然後轉頭看着眼前,一張,兩張,三張……一模一樣的面孔,她說道:“想,我做夢都想。”
對於錢詩春的迴應,司徒南所有的理智都被怒火給戰勝了。
他將錢詩春的頭又一次按進了水盆中,過了三十秒鐘在擡起她的頭,繼續逼問:“還想回家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