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走廊長椅上的陳鳳珠還有司徒靜岑見到這一幕,兩個人急忙站起來擋住了司徒南的去路。
陳鳳珠注意到錢詩春的左肩膀上印出了血色,她立刻在司徒南的後背上拍了下,“春春現在的傷還沒有好完全,你這樣粗魯,她肩膀上的傷口又扯開了,都出血了。”
一聽這話,司徒南這才見到自己的衣服也被染上了紅色,“媽媽,快去叫醫生。”語畢,他立刻轉身走進了病房,將錢詩春放在了病牀上。
將病服的衣釦解開,露出了香肩,司徒南抱怨道:“早一點相信我說的話就不會扯動傷口了。”
錢詩春的脣角抽動了幾下,然後別過頭不去看司徒南。
明明就是他表現出來的舉動太過驚人了,她不相信的也是情有可原,現在居然還抱怨她,真是過分。
醫生趕到的時候,將紗布掀開,然後就處理傷口,一切都弄好了,醫生說:“不要再扯動傷口,這樣恢復的會很慢。”
司徒靜岑將司徒南拉到了一邊,稍後擡起手在司徒南的肩膀上用力捶打了下,教訓道:“你就不會說點好聽的哄哄春春,怎麼一開口說話就像是吃了槍子似的。”
司徒南轉頭瞥了一眼錢詩春,突然堅決談戀愛實在是太麻煩了。
對於一個女人,說不得,抱怨不得,到時候還的哄着,他又不是老媽子,憑什麼那麼委屈自己。
司徒靜岑見司徒南一副不願意的樣子,他連推帶搡的將司徒南弄到了牀邊,“春春,我這個孫兒就是個情癡,表達能力不行,你也不要與他計較了。”
情癡?
錢詩春自認爲司徒靜岑口中的情癡絕對不是癡情郎的意思,應該是對待感情反應遲鈍吧!
“爺爺,鳳珠阿姨,謝謝你們這般的疼愛我,不過我想與司徒南單獨談談,請你們先出去,行嗎?”
這感情的事情一定要說清楚,她可不希望以後的日子裡擁有那麼多的疑惑。
她與司徒南也不過是分開沒有多久,他怎麼就一下子就像她表白了呢。
“行,行,你們兩個人好好談談,我和你鳳珠阿姨就先回家籌備你們的婚事。”
待司徒靜岑與陳鳳珠離開之後,錢詩春伸出手指了指病牀邊上的椅子,“坐吧,我們談一談。”
司徒南真不明白,所有的事情已經說開了,這錢詩春還有什麼可以談的,他表白了,她直接接受就好了。
“錢詩春,我已經說明了自己的心意,你還有什麼好談的。”
錢詩春真懷疑司徒南的表白就是在誆她,不然他幹嘛總是不讓她將話說清楚。
“司徒南,你喜歡了就表白,你不喜歡就將我推到一邊,你當我是木偶還是傀儡啊!”
司徒南擡起手在額頭上揉了揉,念在自己曾經沒有人清楚心意的時候所犯下的錯誤,他妥協了。
“好好,你想說什麼就說什麼,你問什麼我答什麼,這下滿意了嗎?我親愛的女朋友。”
錢詩春強裝出一副‘我很滿意’的姿態,然後用力咳嗽了一聲,問道:“你爲什麼突然對我表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