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季嶼回到了病房,想要與錢詩春單獨相處一段時間,但是錢詩春拒絕了。
雖然她現在還願意出現在錢季嶼的面前,但上一次的事情已經讓她產生了永遠也抹不掉的陰影,而單獨相處會讓她有一種不安全感,所以她才拒絕。
離開了醫院的錢詩春在街道上閒逛着,腦子裡想的事情便是司徒家與錢家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而司徒南帶着仇恨對付錢萊冶,爲何又遲遲未動。
難道他之所以沒有出手,是因爲她的存在嗎?
意識到這個問題,錢詩春擡起手便在腦袋上猛拍了下,生怕自己在這裡瞎自戀。
司徒南是誰,那可是保山市出了名的黃金單身漢,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啊!又怎麼會因爲小小的一個她就忘記深仇大恨呢。
也許他現在遲遲未沒有任何的舉動是因爲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一旦抓住了機會,他一定不會手軟。
砰——錢詩春撞在了一堵肉牆上,而肉牆像個沒事人一樣繼續站在那,但是錢詩春卻是捂着額頭向後退了又退。
腳步站穩了,她一邊揉着額頭一邊抱怨,“痛死了,站在街道上,等人撞啊!”
司徒南知道錢萊冶因爲上一次的事情住院治療,但沒有想到他住了半個月之久了卻還是沒有出院,看來人老了就是不中用了。
錢季嶼今天除了打電話就是親自上門尋找錢詩春一定是因爲錢萊冶的事情,而他順着這個消息便一路尾隨而來,果然不出他所想,在這就見到了錢詩春,只是她進去了那麼久居然到現在纔出來,他真的很懷疑她在醫院中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就是在等你‘撞’過來。”低沉而夾帶着男兒魅惑的嗓音從他的口中逸出,卻讓聽者渾身打了個哆嗦,絲毫沒有因爲這嗓音而被魅惑到。
錢詩春立刻擡起頭,見到司徒南那張熟悉的不能夠再熟悉的面孔,她緊忙轉身就跑,但是沒有跑幾步就停了下來。
轉過身看着原地沒有邁步的司徒南,她突然間覺得他其實挺可憐的。
因爲她爸爸的過失讓司徒南失去了爸爸,並且讓他帶着仇恨生活着,而他每一次見到她,心裡應該挺不好受的。
不過話說回來,那事情已經過去了誒,就算是他報仇了,錢家得到了應有的報應,他的爸爸也活不過來啊!
既然如此,又何必計較那麼多,和睦相處,讓她的爸爸對活着的人作出補償不是更好麼。
司徒南見錢詩春站在那一個勁的變換着表情,他不禁泛起了疑惑,‘錢詩春該不是去一次醫院與錢季嶼發生了什麼,所以刺激到了腦子吧!不然在光天化日之下一會一變表情,她當這是在上演變臉嗎?’
“過來”命令的口吻講話,也是在警告錢詩春不準在逃跑,不然他有可能觸動飛鷹的成員將她給綁回去。
錢詩春爲了幫助爸爸的內心很能夠好受一點,她絕對做這個贖罪的可憐娃,所以面對司徒南的命令,她沒有反抗,而是低着頭蔫蔫的走了過去。
站在他的面前,仰起頭看着他那張沒有任何表情的俊臉,笑道:“別生氣了,我一定盡我所能撫平你心裡的創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