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美國的恐怖風暴,當美國高呼反恐的時候,我已經回到了中國,端坐在了家中。等待我的,是各女爲我輕柔的按摩。嘿嘿,現在我才發現,珠寶對女人的吸引力,簡直是太大了。拿着從佈雷斯家族搞到的幾塊頂級的珠寶,八美幾乎一起歡呼了一聲,各個高興的吻了我一下。然後就是好幾天的舒服享受,簡直是人間的豔服啊。
我又喝了一口茶,淡然的擡起頭來,看着在院子中臉的滿頭大汗,十分賣力的小陳過痕,就聽到周馨雅心疼的說道:“風華,你對過過是不是太嚴了,他才只是剛剛5歲。天天這麼練,是不是太辛苦了。”
我放下了茶杯,接過了龍兒遞過的,已經點燃的香菸,抽了一口,看着小陳過痕,道:“恩,你認爲有點嚴了嗎?”說完,繼續喊道:“兒子,過來一下!”
小陳過痕立刻應了一聲,收起了手中正在揮舞的竹刀,跑到了我的身邊,問道:“老爹,你叫我幹什麼。規定的十邊刀法,我還沒有舞完呢。不要打擾過兒練功,過兒要壓過嘯天哥哥。哼哼,早晚有一天,要把他打爬下。我在是端木堡,年輕的一輩中,最強的一個。”
我聽了一後,頓時大笑了起來。接過龍兒遞給我的茶,轉手送到了小陳過痕的手中,小道:“來來來,先喝個茶休息一下。你各位娘,看你練的太辛苦了,心疼你。不急不急,一會老爹傳你幾手,等你練會了一後,你在去找嘯天練練!”
小陳過痕興奮的一陣手舞足道,連連問道:“老爹,真的嗎?你終於願意傳我武功了?哈哈,有沒有外祖公和大和尚厲害?哈哈,我知道老爹最擅長的是拳法。外祖公和大和尚兩人,對老爹自創的散手,一個個讚歎不已。老爹的武功,一定厲害無比吧!”
我會心笑了一下,看着現在可以說是母愛氾濫的周馨雅,親暱的摟過了小陳過痕,細心的那毛巾擦着他頭上的汗,輕聲說道:“你啊,人小鬼大,不好好學習,跑去練武功,不累嗎?”
小陳過痕興奮的搖頭,在周馨雅的懷裡,撒嬌道:“不累不累,過兒一點都不累。媽媽,你不知道,學校裡面的東西,實在沒有什麼好學的。過兒上學的時候,就已經很學完了。再說,老爹請的幾個博士教過兒,那幾個老爺爺都誇過兒是天才。媽媽,你說,過兒是不是天才啊?”
周馨雅立刻欣慰且親暱的摟着小陳過痕,連連說道:“是是是,我的過過不是天才,誰是天才。”
這時候,我把手搭在小陳過痕的頭上,高興的說道:“那是自然,我兒子當然和他老子我一樣,是個天才。而且,還要比我這個老子更天才,更厲害。哈哈,我有條件,我自然要什麼都用最好的,來培養我兒子。哼,我陳風華能叱吒整個中國,我兒子要能夠叱吒整個世界。我兒子是場風暴,一個全世界都爲之旋轉的風暴。”
小陳過痕現在那裡瞭解我對他的培養,有什麼目的。現在對他來說,練武就像一個很好玩的玩具一樣,可以毫無顧忌的和人打架。這纔是他最喜歡的事情,所以,聽了我的話,趕緊拉着我的手,道:“過兒不管什麼風暴不風暴,過兒要學老爹的散手八路。過兒要和老爹一樣厲害!”
我笑着點了點頭,道:“過過,不是老爹不教你散手八路,而是因爲,散手八路,每一路都需要強大的內力支持。現在你煉氣剛是起步的階段,等你內功小成的時候,我自然會傳你散手八路。按照情況來算,過過,你看清楚了,等你什麼時候,達到了這個境界,我就會傳你第一路纏絲。看清楚了!”說完,伸手一抖,拿起一個茶杯蓋子,用精純的內力頂住,茶杯蓋子懸浮在我手上10釐米左右。然後就聽我說道:“10釐米的時候,我教你第一路!”然後又加大了內力,蓋子升到了20釐米,繼續道:“20釐米的時候,交你第二路!以此類推,每升10釐米,我傳你一路,你明白了嗎?”
小陳過痕露出一個小小失望的表情,道:“好難啊!老爹,你說的煉氣,是不是那個睡覺的姿勢啊。雖然睡過一後,過兒感覺到輕鬆了不少,但是至盡仍然爲感覺到你所說的氣啊!”
我看着小陳過痕,露出了一個沉思的表情。知道他還好,不到16歲,是不能築基的。而尋常人,練我們這種道門正宗的玄氣,現在已經應該能感悟到了氣級的時候了,偏偏小陳過痕,感悟不到。頃刻間,我露出一個狂喜的表情,道:“過兒,你真是個小天才,簡直老子我還要恐怖。你知道嗎?你之所以感悟不到氣,原因就是因爲你體內的先天真氣,太過雄厚。你知道嗎?老子我和你一樣,被劉氣築基的時候,開始根本就感覺不到氣,但是等我過了那個階段之後,氣來的十分雄厚。兒子,加油,等你感悟到氣的時候,就會直接跳過納氣階段,直接到了煉氣階段。到時候,老子給你護法,幫你打通任督二脈,讓你一舉跨入煉氣大成的境界。比尋常人,要早許多年。哈哈,我兒子果然是天才啊!!”說完,沉思了一會後,道:“恩,你現在年紀還小,等到時候,我怕你會控制不住暴漲的真氣,現在你給我凝神靜氣,每天除了練武學習外,其餘的時間,多給我打坐。注意,只是打坐,目的是讓你修身養性,穩固道心,這纔是正途。你明白了嗎?”
小陳過痕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猶豫道:“老爹,能不能不打坐啊,好無聊的。你不知道,一坐就是好幾個小時,過兒感覺好難受啊!”
我無言的看着小陳過痕,冷聲道:“不行,必須打坐。其實老爹也知道你這個年齡是坐不住的年齡,但是你想超越嘯天,變成絕世高手,就必須好好的凝神打坐。”
小陳過痕露出一個難過的表情,知道我雖然平時笑呵呵的一副很好說話的樣子,但是說出的話,從來都是不容質疑的。聽了我的話,就必須遵從。所以,小陳過痕只能點了點頭,應了一聲,悶頭不說話了。而周馨雅看着小陳過痕難過的樣子,立刻心疼的問道:“風華,你就讓過過多玩玩就是的了。他這個年齡,你讓他打坐,他坐的下來嗎?別說他了,就是我,都坐不下來啊?”
我舒服的躺了下來,枕在了白清心的腿上。瞄了一眼不敢看我,耳朵豎的高高的,在偷聽的小陳過痕,慢幽幽的說道:“我也知道他坐不下來,但是坐不下來,必須坐。知道我現在練功爲什麼這麼辛苦嗎?還要辛苦剋制住自己每時每刻都在暴漲的真氣?原因就是我基礎沒有打牢。平常人,到了我這個階段,想增長一點真氣,都十分的艱難。而現在的我,想不增長都難啊。的確,這種事情,簡直是夢寐以求的事。但是你想過沒有,每個人的身體素質都是有現的。如果有一天,我控制不住,爆漲之下,我會像一個氣球一樣,當時就撐爆了。你難道想過過和我有一樣的危險嗎?他現在還小,辛苦一點,少練點拳腳,多練點心,將來以後,自然不會像我這樣,這麼辛苦。知道嗎?這練心,還是有很多好處的。比如練心的姿勢,五心朝元,頂心,掌心,腳心,這是問天的一種方式。另外,打坐練好了以後,還可以使人處驚不亂。不要小看這一點,有時候一個慌神,就可能被敵人打擊,這種打擊,往往是要命的。或許我現在嚴了一點,但是,我這也是爲了過過好啊!”
聽了我的話,小陳過痕趕緊問道:“老爹,按照你的意思說,這打坐對打架有好處了?”
我頓時無言,感情這小傢伙一門心思,都撲在打架上面了。看着瞪着大眼睛,緊張的看着我的小陳過痕,無奈的點了點頭,道:“哎,不但有好處,而且好處還大了。你細心的凝氣打坐,感悟周圍的變化。這是一種對五識的練法!”說完,我閉上了眼睛,道:“你現在全力攻我,我不看你,就這麼坐着接你的武功。只用一隻手,算了,只用兩根手指。你只要逼的我動用兩根手指,或者睜眼看,要不動一下,也算你贏。好了,你動手吧。”
小陳過痕讓他進攻我,而且表示一動不動,閉着眼,用兩根手指和他對打,頓時興奮的站了起來,一橫手中的木刀,道:“老爹,過兒來了,你小心,別在陰溝力翻了船了!”說完,熟練的一個橫劈,功了過來。
我微微側了一下頭,感覺到小陳過痕這一刀,取的是我的面前。便立刻冷笑一聲,道:“這一刀,取的是我的面門。刀有三招後着,分別可以變化攻我的脖頸,胸口,手臂。”說完,伸手一探,穩穩的夾住了小陳過痕的刀鋒,笑着說道:“小子,你打倒的都是和你一樣,剛開始學武的小娃娃。或許,有比多學一兩年的,你能打倒他們,說明你天資很不錯。但是你想過沒有,你還是太嫩了。就比如你這一刀吧,看似凌厲無比,卻華而不實。不要一昧的追求華麗,實在纔是最主要的。知道老爹的散手八路的精要所在嗎?那就是無招式,無套路。一切隨心所欲,便是最剛強的招式。你,看清楚了,刀,應該是這麼使的!”說完,手指一錯,微微用力,小陳過痕立刻驚訝的發現,自己手中的刀不知道何時,跑到了我的手中。然後就覺的眼前一話,剛纔還躺着的我,現在猛的一下,消失了。
然後驚駭的轉過身去,看到我雙手持刀,穩站在場中,眼驚微閉,道道精光從裡面射了出來,緩緩念道:“刀,乃兵器中的王者。刀以攻爲主,一昧的防守,只會落得下乘。而且刀,不需要任何招式,任何招式來用刀都會落得下乘。刀之注重意,氣,神的結合,而不是招式精純的運用。記住了兒子,天上地下,所有的刀招都是廢物,只會讓你被束縛住。你要做到無招式,無套路,心中只有刀,手中只有刀,天上地下,唯我一刀!喝!!”說完,只見我一聲沉喝,雙手握刀,緩緩舉上頭頂。我舉的很緩,速度很慢。但是落在八美和小陳過痕眼就不一樣了。緩緩的速度,彷彿一成不邊一樣,每擡一下手,不管是方向,動作,時間,都是一樣的,甚至一切,都是一樣的。剎那間,小陳過痕彷彿抓住什麼規律一般,但是就是看不明白,眼中盡是一些迷茫的感覺。因爲這一刀,太怪了,怪的另他的眼前,所能看見的,就只有這把到。一把另他忘記了一下,只能看見的刀。一把木頭所雕刻的刀,卻感覺到十分鋒利堅硬的刀。終於,這把到,緩緩的擡上了頭頂。剎那間,風雲變色。然後就聽見,一聲沉喝,木刀彷彿化成了一道閃電一般,脫手而去,重重的擊打在了地上。小陳過痕立刻感覺到耳邊響起了一道無邊無際的炸雷聲,一個直徑十米的大坑,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我微笑的看着我所造成的效果,然後看着一臉驚駭無比的小陳過痕,甩了甩手中的木刀。木刀因爲承受不住我強勁的內力,化成了一道道木硝,飄散而去。然後就見我輕輕的彈了彈手,彷彿做了一個微不足道的事情一樣,飄了回來,重新舒服的靠在了白清心的身上,淡淡的說道:“小子,刀本無招,卻有意。這是一種意境的體悟,等你眼中什麼都看不見,只能看到一把刀的時候,你就會知道什麼叫唯我一刀吧。去吧,去老實的打坐,去打坐體悟我這一刀,等你發揮出這一刀十分之一的威力的時候,嘯天就不是你的對手了。”
小陳過痕驚訝的看着自己的雙手,然後在看着面前的大坑。想到自己以後也可以發出,能令風雲都變色的一刀後,興奮的吼了一嗓子,轉身離開了。
我微笑着接過了龍兒的茶,輕輕的說道:“來了就進來,在門口站着看什麼。怕什麼,我剛纔那有一刀又不是劈你,是劈你,你能這麼輕鬆的站在門口嗎?”
一個腦袋從門框裡探了出來,定神一看,此人居然是何明鴻。就見何明鴻尷尬的一笑,看着我道:“華子,有你這麼教兒子的嗎?你是不是非要把他培養的和你一樣,纔算甘心啊?哎,有個兒子真好!”
我笑着指着面前的一個墊子,意思是讓何明鴻坐那,然後遞給他一杯茶後,道:“想要兒子啊?那你和妞妞多努力努力啊,不就有兒子了。要不,我兒子給你當乾兒子也一樣。只是,我怕妞妞不同意啊!呵呵。妞妞呢,怎麼不粘着你,跑這來了。”
何明鴻尷尬的一笑,道:“你感覺今天少了什麼人嗎?”
我以後的轉過身去,扭頭看了看,悲哀的發現,端木秀蕊現在不在。立刻無奈的搖了搖頭,道:“完了,秀兒不在,但願不要出現什麼事情!”我的話音剛落,就聽轟隆一聲,震天巨響。端木堡南邊,升起了一團如同蘑菇雲一樣的黑灰色煙霧。
緊接着,就見何明鴻苦着個臉,用一種十分無奈,且非常非常哭笑不得的口氣說道:“完了,已經發生了!”
我也無奈的用手扶着頭,痛苦無比的搖了搖頭。自從我們從美國回來,蜀中接天閣的第一美女,唐妞妞小姐。碰上了塞北端木堡第一美女,端木秀蕊女士。兩個人就如同蜜蜂碰見了蜜一樣。至此,端木堡就沒有一天,是安靜過的。今天升起的一朵蘑菇雲,還算是小大小鬧。他們最強的一次,就是集體中毒事件。就連我,也不能例外。那一天,真是痛苦的一天。塞北端木堡的WC,可以說是‘坑’無虛席,看承塞北端木堡有史以來最大的一次恐怖襲擊活動。從那一天起,我恨下心來,好好的訓斥了端木秀蕊一番,可是沒好兩天。現在
只見我無奈的呻吟了一聲,道:“算了,管不了,也不用管了。秀兒這丫頭,誰都管不了。喜歡鬧,就鬧去吧。希望這一次,他不要鬧的過火。”
何明鴻立刻尷尬的衝着我笑了笑,道:“風華,雖然我不想手,但是我還是要告訴你。那個方向,貌似是阿坤住的方向。你知道,他要是暴走了起來,可是六親不認的!”
我端着茶碗的手,哆嗦了一下,自語道:“不會的,不會的!”
“大哥,救命啊!”
“老公,阿坤好恐怖啊!”
我和何明鴻集體對看一眼,立刻痛苦的呻吟了起來。無奈的搖了搖頭,一起竄了出去,一人一個,把瘋狂逃命的端木秀蕊和唐妞妞掩在身後。而這時候,一個頭發如同雞窩,全身黑如碳鬼,頭上冒着陣陣灰煙的男子。手拿兩把匕首衝了過來。我和何明鴻立刻嚇了一條,一把攔住吳坤,齊道:“阿坤,冷靜點,秀兒(妞妞),不是故意的。你冷靜,冷靜!”
剩下的幾女,立刻追了出來,手忙腳亂的把端木秀蕊和唐妞妞掩到身後。而其餘的人,也都一個個追了過來,就聽剛趕來的大和尚,看了一眼吳坤,訝道:“咦,坤小子整容了?這個髮型,這樣式,好時髦啊!”
“我要殺了你們!!!!”(吳坤無比怨恨的咆哮聲。)**佛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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