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面動了,而且是搶先出擊,讓所有的人幾乎都驚的呆了一下。這裡面不少人都是金面的拳迷,其中不乏是從美國趕來看比賽的人。但是所有的人也都知道,金面以前的任何一場比賽都是讓別人先攻。就連跟美國各個職業頂峰的人戰鬥的時候,都是讓別人先攻,然後她纔出手。可是現在不一樣,這一會金面先動了。不但先動,而且動的速度非常快。兩米的左右的距離,幾乎是一眨眼間的功夫,金面就已經衝到了我的身邊,右手一翻,狠狠的一爪扣在了我的肩膀上面,然後藉助衝力,雙腿夾在我的腰間,咣的一聲,把我壓在了身下。而我依然沒有動,靜靜的躺在那裡。
所有的人都呆了,包括金面,都沒有想到可以這麼容易就抓住了我。而且金面知道,他已經成功的卸掉了我的右手臂。但是令他怪異的是,我並沒有像那些被卸了手臂的人,大聲的慘叫。而是依然平靜的看着自己。這時候,自己的對手忽然衝着自己說道:“速度不錯,力量也很足,不過,你的截殺火候不到,如果換成董虎,現在最少有機會卸掉三十四出骨頭,讓我徹底的失去了行動能裡。而你,現在只卸掉了兩處,估計這已經是你的極限了吧。”
從開始到現在,連一句話都沒有說的金面,終於驚訝無比的說道:“你怎麼知道?”然後,便立刻意識到自己的失言,便住嘴不再說話。緊張的盯着我,二話不說,那個讓我看起來不能忽視的左拳,終於狠狠的砸了下來。同時,我聽到臺下爆發出一陣瘋狂的歡叫聲,彷彿我的腦袋就要這樣一下子全被砸碎了一樣。
‘砰!!!~~~!!!’
巨大的比武擂臺都輕輕的顫了一下,周圍的鐵籠子咯吱咯吱亂顫。帶有強大爆發力的一拳,緊緊的在地面上砸出了一個大坑。而我的整個腦袋,都陷在了裡面。
“譁!!!!!!”
所有的觀衆都瘋狂的叫了起來,但是嘴裡面總帶上一個字,一個人的名字。這個人叫‘金面’。
金面彷彿抽空了所有的力氣一樣,從地上站了起來,搖搖晃晃的後退了幾步,靠在了擂臺周圍的鐵籠子上面,喘着粗氣。
而上面控制室內的蔣文生和那些老大們均騰的一下,都站了起來。他們緊張啊,這戰他們傾盡所有的資產。雖然現在生意不怎麼樣,畢竟累積了30年的資產,並不是讓金面隨便打幾場拳就能打完的。而這一次,他們決定搏一把。賺要賺個天翻地覆,輸也要輸個地覆天翻。就是因爲這樣,他們對我的勝負才真正的十分執着。倒是蔣芸芸看到我一拳被砸到了地裡面的時候,失聲驚呼了出來,淚眼朦朧的,險些混了過去。
這時候,我的手動了,不過不是打人,因爲我的上半身還鑲在地裡。我動一下,是想把我脫臼的手臂,給撥正。然後才把頭從地裡面擡了起來,面具都已經變形,如果不是我用真氣護着,估計整塊面具都要碎了。這時候,我才掃了一眼,剛纔還爆發出狂風暴雨般喝彩聲的人羣,已經徹底的啞巴了。那邊蔣文生等均鬆了一口氣,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而蔣芸芸眼中閃着淚花,心裡面已經計算,等會我出來的時候,怎麼找我的麻煩了。
“破空拳,凝聚全身的力氣,只爲了一拳。很棒的一拳,換成了普通人,這一拳,你最少能打死十七八個。可是對我來說,行同虛設。怎麼樣,還有什麼絕招,使出來吧。光破空拳和截殺,這兩樣,就已經很讓我吃驚了,不知道,你還有什麼讓我吃驚的東西。”說完,挑撥的看了金面一眼。
金面硬生生的忍着怒氣,仍然不準備開口說話。忽然雙手擺了一個怪異的姿勢,腳下不丁不八,雙腿併攏,左手高舉頭頂,又手並伸。
我看到了以後,立刻大罵一聲,道:“靠,這誰家來的丫頭,連金蛇纏絲手都會。不管了,我越來越對你好奇。你今天,必須跟我走!”說完,雙手一推,虛抱了一個圓,四路散手的柔雲,推了出來。柔雲是從太極真拳裡面演化出來的,當然強烈貫徹太極真拳的特性,那就圓。圓,可御萬勁。
金面看了我的姿勢呆了一下,正猶豫不覺,是否該衝上來。我便呵呵一笑,說道:“想衝就衝吧,我的散手當中,只有柔雲一招,不傷人。其它的,只要出手,對敵便的非死即傷。我還要問你事情,所以只有用柔雲。不過,你小心點,我的柔雲雖不傷人,但是這不是絕對的。”
金面彷彿看出來什麼門道似的站在那裡一動不動,挑撥的看了我一眼,似乎在說,靠,你當我嚇大的啊,你這招柔雲一看是後發先制,傷人於無形的太極功夫。居然跟我說就這一招不傷人。估計我看你是就會這一招吧,引我去攻你,想都別想。
我搖頭苦笑了一下,看着金面,冷哼一聲,說道:“不攻算了,這是給你的機會,你不要。”說完,收下了姿勢。但是姿勢剛落,金面立刻衝了上來,雙手猶如毒蛇一樣,鑽了過來。操,搞偷襲,誰怕誰。我右手一翻,衝着金面最先鑽來的左**去。可是,怪異的事情,就在此時發生了。我的右手,雖然平淡無奇的一拳,但是其中含着的拳勁又多剛烈,別人不知道,我還能不清楚嗎?就這一拳,那怕你是一塊青岡巖,我也能一拳給你打碎了。拳的力量很大,但是敵人不與你正面相抗呢。就是你有開山裂石的一拳,打不住人,由有什麼屁用。不過金面不又退避我,反而硬跟着纏了上來。準確的說,貼着我的手臂纏了上來,而且,硬是把我這開山裂石的一拳,給化解了。並且,速度不慢的,想我的雙眼,啄了過來。
靠,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只見我冷哼一聲,護體罡勁透身而出,應是震開了金面的手臂,翻手一記截殺扣住了金面的右手,冷哼一聲,雙手連翻,連扣金面全身上下七處,本想,這一下應該能卸掉十四塊關節。可是沒有想到的是,她全身上下居然滑的跟個泥鰍似的,我每扣一下,她都能怪異的滑開。
泥鰍功?
我腦海裡立刻想到了一門身法,便仔細的留意了起來。泥鰍功雖然歸根於身法類,其實不盡然是一門身法。與其說是身法,倒不如說是一們高級的御勁方式。可是,泥鰍功也有個缺陷。便是隻御外勁,不御內勁。不過,這也已經很不錯了,尋常人碰見了,根本就不是對手。除非是那種內功深厚之人,纔有可能一舉破掉泥鰍功。幸好,要比內功深厚的話,我想我應該是其中之一了。
我看久攻無效,索然放棄攻擊,往後一條,冷冷的注視着金面,冷哼一聲,道:“好,先是金蛇纏絲手,現在又有泥鰍功。嘖嘖,我現在真想知道你師傅是誰。”說完,雙手微曲呈爪型,冷笑道:“注意了,既然你願意自討苦吃,那麼我也只有成全你了。散手——纏絲。”說完,雙手不規則的劃了起來。金面大驚,雖然看不出來我究竟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出於本能反應,意識到有危險接近。立刻雙腿微彈,
絲線?
金面腦海裡立刻浮現出這種東西,但是很塊的,就被否認了。因爲我的手上空空如也,一點東西都沒有。別說絲線了。估計連個線頭,你都找不到。
“散手——劈空!”
整當金面暗自驚訝,冷汗之冒的時候。忽然我猛的到了一聲‘散手——劈空!’金面立刻意識到有股巨大的壓力逼了過來。前所未有的危險,徹底的瀰漫在了她的心中。一股冰冷的含義,充沛在她的心中。緊接着,感覺到一股如刀一樣的刀勁,撲面而來。金面大驚失色之下,趕緊用雙手護住周身所有的要害。使出泥鰍功,能御多少勁道,御多少勁道。可是強悍的刀氣,豈是她能承受的。立刻被重創,咣的一聲,飛了出去,狠狠的撞在了鐵籠子上面,反彈在了地上。這時候,金面就算再能忍,也終於忍不住,大聲的慘叫了起來。同時,所有的人立刻聽的出來,這個金面的聲音,不是男的,而是一個女的。
這時候,我瞅了一眼,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金面,冷哼一聲,轉過頭去問道:“裁判,結束了沒?”因爲這時候,金面已經被我打昏了過去。不然,按照黑市拳的規矩,只要人醒着,比賽就不算結束。
當裁判聽見了我的話,才從吃驚中走了出來。急急忙忙的爬了過來,仔細的檢查了一邊,站起來大聲喊道:“金面已經失去了任何的行動能力,勝者,喑陀玀。”
頓時,全場爆冷,幾乎所有的人,都失去了聲音。直到半分鐘以後,所有的人才反應過來。緊接着,虛聲,叫罵聲,連成了一片,會場隱隱約約有暴動的嫌疑。可是仍然沒有人敢暴動,因爲這不是正式比賽,這裡是黑市拳賽。笑話,舉辦方是黑社會,你在這鬧,你除了等死,就沒有別的辦法了。打到現在,所有都知道,金面根本就不是我的對手。我就是站那不動,讓金面打,金面都拿我沒辦法。我勝是應該的,金面技不如人,這有什麼辦法。不過,既然不能跟黑社會鬥,叫罵一陣,過過嘴癮,還是應該的。
我沒有理會他們,一把抗起來金面,從籠子裡走了出來,幾個起落,向後面的休息室走去。下面的比賽,就跟我沒關係了。
這時候,我已經抗着金面來到了後面的休息室。蔣芸芸立刻跑了過來,上下左右仔仔細細,裡裡外外檢查了一邊。發現沒有什麼傷痕以後,才勉強鬆了一口氣,嗔怪了我一聲,道:“你要死了,是不是嚇死我了,你才甘心啊?”說完,瞪我一眼,雙手卡在腰間。
我訕笑一下,臉上的面具,啪的一聲,碎開了。原來,金面那一擊破空拳打來的時候,面具就已經碎了。只是我一直用真氣護住,不讓他碎開而已。現在,已經來到了休息室。這裡除了蔣芸芸,又沒有別人。所以,根本就不用再擔心面具露餡的事了。而這時,看着蔣芸芸在我面具碎開後,一臉的擔憂。生怕這丫頭問東問西的,我趕緊岔開話題,露出一個神秘的笑容,開口說道:“芸芸,你想不想知道最近風頭最勁的金面,長的什麼樣子,是男是女啊?”
果然,蔣芸芸被我的話所吸引。立刻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連連點頭說道:“想啊想啊!我想老公你應該已經有了答案了吧?”
我打了一個響指,溺愛的捏了捏蔣芸芸的小鼻子,開口說道:“你真聰明!”說完,把金面往椅子上一放,擡頭看了一眼蔣芸芸。發現她正目不轉睛的看着金面,雙眼瞪的大大,生怕錯過每一個細節。而我立刻露出一個邪惡的笑容,開口問道:“芸芸,我掀了?”
蔣芸芸興奮的點了點頭,嘴裡面連連說道:“恩恩,快掀,快掀。”
我那邪惡的笑容仍然沒有從臉上消失,反而更加猖狂的爬了上來。便聽我淫蕩的說道:“芸芸,我真的掀了!”
蔣芸芸疑惑的看了我一眼,立刻觸及了我的眼睛,嬌嗔了一句,道:“好啊你個陳風華,耍我玩是不是?你到底掀不掀啊!你要是不掀,我來掀。”說完,一把打掉了我的賤爪,伸手捏住金面的面具,深深的吸了一口起,慢慢的,小心翼翼的把面具從金面的臉上拿了下來。
‘嘶~~~~~~~!’
我個蔣芸芸均到抽了一口涼氣,驚訝的連退幾步,這時候,蔣芸芸一驚,手中的面具拿捏不住,咣鐺一聲,掉在了地上。可是蔣芸芸卻絲毫沒有在意,反而指着金面,不停的說道:“風,風華。你說,這,這個就是金面。假的吧?”
我也不停的抽着涼氣,心裡面一樣是震驚無比。用一個十分不肯定的語氣,說道:“應該是吧,和我比武的時候,我感覺能力不錯,應該是她。”
蔣芸芸聽了我的話,立刻驚呼了一聲,喊道:“要死啦你!這麼漂亮的女孩子,你也下的了手!”
原來蔣芸芸接開面具的時候,一個面色蒼白的嚇人的女孩子,出現在了我們的面前。可個女孩看着很弱,準確的說,是屬於那種弱不驚風型的。隨便可能一陣風,都能把他刮飛過去。秀氣的眉頭,微微皺在了一起,眼睛緊閉,秀挺的小鼻子,不時的皺上那麼一樣。櫻桃般的小嘴,卻殃着的不是應該擁有的桃紅色,而是一種淡淡的白色。嘴叫仍然掛着一絲鮮血,更讓整個人看着異常的悽慘無比。如此悽慘般的佳人,讓任何人看其一眼,無不露出了憐惜之心。這也就是爲什麼,蔣芸芸會質問我,怎麼能對這女孩子下的了手。別說她了,我自己都內疚死了,這樣的女孩,我怎麼能下的了手。可是,這能怪我嗎?
我十分無奈的,露出一個十分無辜的笑容以後,低聲搗鼓了一句,道:“當時她帶着面具,我那知道啊。”
蔣芸芸的耳朵,不虧是學聲樂的,這麼小的聲音,都聽的清楚。立刻橫了我一眼,道:“還不趕緊救人!”
我十分無奈的,露出一個十分委屈的表情以後,悶着頭走到了金面的身邊。哎,蔣芸芸什麼都好,最不好的就是愛心氾濫。這兩天,陪她玩的時候,就已經發現了。幾乎碰見乞丐,就要給錢。碰到小孩哭鬧就要幫忙。我暈哦,整一愛心氾濫型的。我跟她在一起出去玩,簡直死的心都有了。要知道,我是混黑道的,而她老爹,也是混黑道的。爲什麼,這丫頭整一愛心氾濫的主。而我,還不認爲違揹她,無奈之下走過去,伸手搭在金面的手腕上,低着頭沉思了一會,說道:“芸芸,這丫頭完了。五臟移位,肺部大量出血。除非有一個身懷道家玄門內功,而且內功的修爲十分深厚的人,給她運功療傷,才能救活她。”
蔣芸芸一聽,眼淚立刻哇啦哇啦的,如同洪水氾濫一樣,嘩啦啦的往外冒啊。聲音哽咽的說道:“真的沒有救了,哦對了,我們趕緊上醫院!”
我尷尬的擦了擦蔣芸芸臉上的淚水,笑道:“不行的,她受的是內傷。送西醫那,一點用都沒有。”
蔣芸芸雖然有點愛心氾濫,但是卻也是十分聰明的丫頭。見我雖然尷尬,卻沒有一絲難過的表情,表面上,隱約間帶有笑意。心中立刻猜測到,我是耍她玩的。蔣芸芸立刻不樂意的砸了我一拳,開口說道:“要死啦,還不趕緊救人。”**佛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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