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源看着那粒藥丸,不由笑了起來:“哈哈,輝少,這東西可是好東西呀,你怎麼捨得拿出來。”這輝少名叫唐輝,是東陵市有名的東昇地產商唐新文的兒子,家裡有的是錢,從小養尊處優,是典型的紈絝子弟。
唐輝將那粒藥丸在手中擺動,陰陰一笑,道:“怎麼?錢源你這傢伙腦子終於開竅了,不再搞什麼純情了。”
“搞他媽的純情,那些什麼純情的妹還不是想要老子的錢,本少爺現在總算是明白了,不過那陳雪怡你們是沒有見過,那身姿,那容顏真是消魂動魄。”錢源說着,不由嚥了幾口口水,回味着陳雪怡豐滿動人的姿態。
“操,那陳雪怡到底長成啥樣子呀,讓你錢源如此神魂顛倒,再漂亮的女的,他媽的燈一關,那啥也看不見了。”一個紈絝子弟罵了一句,拿出一包熊貓煙發給在場的所有人,一時間這個包廂裡煙霧繚繞,如同處身於雲霧之中一般。
“哈哈……金少,你老媽的就會說,你搞女人的時候還不是選漂亮的,你就是會說,今晚給你選個醜八怪,看你還有沒有‘性’趣。”輝少哈哈大笑,開起那金少的玩笑起來。
金少把臉一紅,道:“操你媽,醜姑娘誰他媽的要,老子那玩藝都硬不起來。”
“操你媽的,你就知道醜姑娘不要,老子難道會要不成?”錢源吸了一口氣,不由罵道。
輝少向金少擠了幾擠,道:“我說錢源,那陳雪怡到底長什麼樣,難不成是個天仙妹子不成?把你錢源迷得神魂顛倒。”
錢源嘆道:“得不到的東西都是好東西,要說那陳雪怡那真是美如天仙,身材豐富,就是那些電影明星跟她一比都遜色許多。”
“是不是真的,說得神乎其神的,害得我們心裡癢癢的。”那金少與輝少對那陳雪怡頓時充滿了好奇,真想見見她,看她到底長成什麼樣,到底有沒有錢源說得那麼好。
錢源不由瞪了他們一眼,怒聲道:“我告訴你們這羣色狼,你們不準打她的主意,要不然老子肯定饒不了你們。”
“哈哈,看把你錢源急的,我們的女人有的是,哪會要你的,所謂朋友妻不可欺。那錢源,這藥丸還要不要?這可是好東西,可是從非洲那邊搞過來的,你們知道非洲那邊的男人爲什麼這麼猛嗎,全是因爲這個。”唐輝似乎有點不捨得那粒藥丸。
“操你,這種好東西不要白不要。”錢源將那藥丸一把奪了過來,放在手心之中,珍惜無比地仔細地端詳,一些少兒不宜的畫面全部涌現出來,他發現下面都有一定的反應了。
錢源將那藥丸小心翼翼地收好,心裡十分期待地等待着與陳雪怡那次聚會的到來。
……
莫辰回到陳金橋的家中,那陳金橋正坐在牀上樂哈哈地數錢,這貨竟然是數了一夜的錢,他真是服了他了。
陳金橋看到莫辰進來,立馬紅了眼,就像正在獨自一人享受午餐的餓狼,生怕別人來跟他分食。
莫辰看了他一眼,露出鄙夷之色,這貨也小氣,本少爺家財萬貫的,怎麼會看上他那點小錢。再說這貨將這些多的現金竟然放在家裡,真不知道這貨是怎麼想的。
“這是給你的小費。”陳金橋十分大方地拿出一百塊遞給莫辰,“下次,我還帶你去。”
莫辰黑線連連,他媽的,還真是一百塊呀,這一百塊怎麼出得了手。”這個老財迷,真是愛財如命呀,不知道他會將這幾十萬花費在哪個地方,八成又成了他的賭本了。
今天,陳雪怡會參加完培訓回來,那陳金橋再一次離開這個,這個敗家老貨,那五十萬拿出去一定又是空手而回了,他並沒有帶莫辰出去。這老貨認爲自己已經轉運了,隨便一去就能贏個幾百萬,要知道他現在的賭本可是五十萬,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揹着五十萬的現金就這麼去賭場了。
“一本萬利”賭坊之中,張寶華還在等待張天師的信息,可卻是音信全無,跟黑仔那次一模一樣。
那張天師不會也失手了吧,怎麼可能,他可見識張天師神鬼莫測的能力,那可是神仙級別的人物,怎麼會呢?這是不可能的事呀。
如果連張天師出馬都失敗了,那陳金橋到底有多麼可怕。
就在這時候,突然一個電話打來了。
他接了那個電話,電話那頭傳來聲音:“華哥,那陳金橋又來了。”
“又來了?”張寶華心中一震,這陳金橋果然沒事,那張天師?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難道張天師失敗了?這怎麼可能?張天師可是神仙一般的人物,滅那陳金橋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張寶華心裡如同起了海嘯一般難以平靜,他過了一陣才道:“你再讓芊芊去,看看他今天有什麼本領。”這也是唯一的辦法,陳金橋現在如同披了一層霧紗,讓人無語看透。
“華哥,他指名要你老丈人跟他賭。”
“媽了,這雜碎,你現在去叫他過來,就說這賭本我出就是了。”
“好的,華哥。”
張寶華掛了電話,心情無比沉重,他在祈禱張天師並沒有找過陳金橋,那樣他的心裡好受點。
他盯着監視屏幕,眼睛不眨動一下。在屏幕之中,那陳金橋完全是一副暴發戶的嘴臉,那貨大大咧咧地將那個麻袋就放在身邊。
不一會兒,那金大皮來到賭桌旁,可是沒有以前那麼狂妄了。不過,既然這賭本是他女婿出,那她此時也沒有什麼好顧慮的了。
芊芊心裡還有點餘悸,可她是張寶華的得力助手,賭術也數她最高,在張寶華的威逼力誘之下,只好再次出手。
她擡了擡手,玉手將那骰子搖了起來。
陳金橋想也沒想,就押了一堆錢放在“大”字上面,那金大皮押在“小”字上面。
芊芊素手在空中擺動,這次並沒有什麼花樣,簡單地將那骰具放在桌子。
她將那骰具掀開,“一,一,三”,正是“小”,與她預想基本差不多,這次她竟然沒有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