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通商議下來,暫時也沒有拿出個章程來。
不過對於先讓溫泉山莊公司這邊先試着運行的提議倒是一直通過了。
當天霍君瑤就收到了昭武帝的傳信,讓她可以先着手弄公司的錢莊,至於朝廷這邊的天下錢莊,還需要一段時間考慮。
對此,霍君瑤自然是滿意的,天下錢莊什麼的,只不過是她順便的提議,想着就算自己不說,到時候公司的錢莊弄出來了,昭武帝自己個也會想着能不能弄個天下錢莊出來。
所以索性就直接弄了一份計劃書,只有該如何運行天下錢莊,她纔不回去管。
至於她自己公司的錢莊,她已經有了想法。
就等着到時候各地的大小股東們過來開會的時候提出來。
二來她作爲侯府主母,許多人情往來也需要她維持,總不好人家邀請,你不去吧?
慶陽郡主也是許久都沒同董文錦好生聊過了,對於董文錦是否有什麼變化到也說不太清楚。
“今天倒是沒什麼事,正好今天的天氣不錯,咱們就在院子裡玩。”都不用霍君瑤吩咐,在她這話說完後,小嬋和紅袖忘夏等人就已經去準備桌椅麻將了。
“我倒是覺得文錦有些變化,也在情理之中。”
這天,霍君瑤難得的清閒下來,也已經開春了,風和日麗的天氣,她正悠閒的躺在自己院子的搖椅上晃盪。
對於董文錦這個姑娘,當初還在閨閣的時候,寧陽長公主也見過很多次,對她的感官也是極好,甚至一度有想要她做自己兒媳婦的想法。
“可不是嘛,現在京城的人都在說,趙燕兒只怕要崛起了,太子妃因爲上次宮宴的事,這是被皇后娘娘防備上了。”
慶陽郡主是真的有些羨慕溫泉山莊這邊的生活,畢竟京城那侯府大是大,但是每天無聊也是真無聊。
“可不是嗎,現在很多人都在傳,是太子妃在東宮太過於囂張跋扈,所以纔會如此。”
寧陽長公主有些好奇。
這時候,三歲多快四歲的霍驍也來了,進門就招呼小東兒。
女人嘛,爲了孩子的事,很容易就會出現變化。
“居然連最不待見她的皇后,都如此重視。”
這樣的事,她在京城多年,見過聽過的多得去了,誰又能保證誰不會因此出現變化呢?
“說起來,她也是可憐,那太子簡直就不是個好玩意。”
所以,小住可以,常住什麼的肯定是不行的。
“是挺溫婉的,不過這人總是會變的,雖然我和她是手帕交,也相信她不是那樣的人,但是吧,那皇宮可不是啥好地方,而且就衝着太子對她的態度。”
太子那樣的態度,在加上董文錦嫁入東宮多年,肚子一點沒動靜,反倒是趙燕兒這個侍妾先有了動靜,這裡面透露出來的東西可不少。
“小姨,我可想你了,你有沒有想我啊。”
現在溫泉山莊公司已經弄了起來,管理這方便的事,霍君瑤也是找了一些比較專業的人。
等到坐上桌子,慶陽郡主笑吟吟是說道;“娘,小妹你們聽說東宮的事了嗎?”
“羨慕,那就在這邊小住一段時間。”
慶陽郡主看着自己兒子,那裡還不知道這小傢伙是想要去吃好吃的。
邊上的霍君瑤和方芷蘭也很好奇。
畢竟皇宮那個地方,最是會讓人產生變化,或是爲了生存,又或是被人逼迫。
“小妹,我是真羨慕你這悠閒的生活。”
聽到表弟的招呼,小東兒連忙放開慶陽郡主的手。
紅袖和忘夏她們到是不必像以前那樣忙碌,自然就回到了她身邊伺候。
此言一出,方芷蘭裡面開口問道;“這趙燕兒還真是好命,看來這個孩子確實是她絕地反擊的機會啊。”
“東哥哥,快來,我帶你去吃好吃的。”
說起來這段時間,她們也是真的挺忙的,壓根就沒心思去關注京城的事。
聞言,寧陽長公主皺了皺眉說道;“這也是沒辦法的,畢竟這可是皇后娘娘的第一個正經血脈孫輩。”
“畢竟當初太子可是公開說過那樣的話,在加上皇后這一系列舉動,不得不讓人遐想。”
“只不過,她如此做,對太子妃來說可不算是好事啊。”
“大姐,小東兒來了,快過來坐。”
至於爲什麼沒讓她直接搬過來,一來這個閨女已經嫁人了,有自己個的家需要照看。
“娘,弟妹,我真是羨慕你們啊,能常住在這邊。”
小東兒對於自己這個小姨,十分喜歡,畢竟每次過來這裡,小姨都會給他弄很多好吃的。
“小妹,今天還有事嗎?我可是好久都沒打麻將了。”
“聽說從宮宴之後,皇后娘娘就全面接手了照看趙燕兒的任務。”
“當然想了,小姨可是又弄了一些好吃的,待會讓你嚐嚐。”
邊上的霍君瑤搖頭道;“我覺得太子妃那個人應該不至於如此,雖然我和她沒有多少接觸,但是她那個人不是挺溫婉的嗎?”
突然,慶陽郡主的聲音傳來,霍君瑤緩緩睜開眼,就見慶陽郡主牽着她兒子從外面走進來。
寧陽長公主笑着說道。
看着這個已經五歲多的小傢伙,霍君瑤也是喜歡得很。
“去吧去吧,多照顧着點表弟。”
“還親自安排了人過來,說是照顧孩子,吃喝穿戴一應都是皇后娘娘負責,東宮太子妃安排送的東西,全都一律擋了下來。”
“東宮什麼事?我們在這邊倒是有些忙,沒怎麼關注。”
“孃親,我去和表弟玩。”
“我已經和侯爺說好了,這次過來這邊小住一個月。”
她的大侄子叫陸雲東,她都稱呼小東兒。
所以此時的話,也只是比較理性的分析,並沒有完全被外面的那些傳言帶偏,同時也沒有一味的相信董文錦不是那樣的人。
不過後來霍謹言選擇了方芷蘭,她這才放下了心思,不過喜歡還是挺喜歡的。
現在見到這麼一個好姑娘,卻配了太子那麼個玩意,多少還是有些爲她不平。
這也就是她,身份不一樣,纔敢如此公然的說太子,要是換成其他人,說這話的時候怕是都要小心一些,甚至壓根就不敢說,只能在心裡腹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