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5 居然是你,你回國了
的確,慕琉星是慕嘉的媽咪,誰又能阻擋兒子去救母親?
白司夜沒辦法,再加上,他也覺得自己的兒子不會那麼脆弱,只要他保護得好一點,相信不會出事的。
“那好吧,別的不說,馬上出發。”
白司夜拍拍兒子的小肩膀,兩父子一起出了校門,上了車直奔醫院。
醫院裡。
慕琉星看着眼前的男人,驚訝的說不出話來。
“月堯?真的是你,你回來了?”
鄭月堯風流倜儻的笑了笑,點點頭,優雅的說,“是啊,小星星,我回來了。”
慕琉星過了幾秒才讓自己接受現實,然後開心的張來雙臂,一把抱住了鄭月堯。
“你這傢伙,後來的一年完全沒影兒了,我還以爲你隱居了呢。”
鄭月堯用力捶捶她的背,笑着說,“狗嘴裡吐不出象牙,就你烏鴉嘴。小爺我活的好好的呢,能吃能睡,能蹦能跳,生活不要太美好。”
慕嘉剛剛纔逃脫虎口,又從樓上跳下來,費了不少體力,這會兒被鄭月堯用力捶了幾下,頓時喊到,“你輕點,我的肺都要被你拍出來了,過了這麼久,你這傢伙還是拿我當男人對待,一點都不知道對女士要溫柔。”
以前在墨西哥的時候,兩人每次合作完成了一筆大單,他就會用力擁抱自己,然後使勁捶幾下她的背,就跟兄弟似的。
過了這麼久,兩人又在中國相遇,而且還是在這種場合,真是讓人懷戀啊。
“好吧,柔弱的女士,要不要我扶你過去坐下呀。”鄭月堯伸出手,做出邀請的姿勢。
“行了,再裝我就和你絕交。”慕琉星哭笑不得的打了他一下,兩人笑作一團。
“哎,你怎麼住在這裡啊,生病了嗎?”
等兩人落了座,慕琉星忙好奇的追問。
“不是我病了,而是因爲這次回國比較特殊,所以需要掩護,醫院是最安全的地方。你沒看到,我還穿着病號服呢,慘啊,天天聞消毒水的味道,真讓人想吐。”鄭月堯英俊的臉上滿是傷感,一臉不爽。
“得了吧,誰不知道你晚上肯定不在,出去行動了吧。”慕琉星一副“我還不知道”的樣子。
兩人在美國相識,那時候慕琉星的銀行卡被凍結,卡里只有30塊錢。
她在網上發帖,尋求華人一起想法子賺錢,否則就只能捲鋪蓋走人了。
恰好劉玲也是同一個華人社區的,看到了慕琉星的帖子,兩人留了電話,在小區裡面了基。
劉玲比慕琉星早來美國幾個月,家裡也是斷了經歷來源,可以說,兩人的經歷非常相似。
美國是窮人的地獄,富人的天堂。
爲了賺錢,兩人不得不聯絡了當地的華人組織,加入了一個羣組,跑到鄰近的墨西哥去搞業務。
墨西哥,讓所有警察頭疼的國家,黑暗的天堂。
然後,她們經過介紹,認識了一個分支的負責人,鄭月堯。
之後,慕琉星作爲鄭月堯御用女朋友的身份,兩人配合默契,合作多年。
鄭月堯是鄭家二房的獨子,很早就去了美國,國內鄭家的事,他們並不插手。
這次突然回來,難道真的是上次劉玲說的,鄭家的家主掛了,所以鄭月堯作爲二房代表,回來坐鎮?
“你回來,是因爲鄭家內亂了?”慕琉星八卦的問。
鄭月堯神秘一笑,沒有否認。
“國內有大房,三房,四房,家家都有子女,家家都想上位,怎麼能不亂。”
慕琉星唏噓不已,這就是豪門,跟皇宮沒什麼兩樣。
一旦皇帝駕崩,哪怕是已經定了太子,別人也要興風作浪。
“大房之前當家,而且我記得你說過,他有一個五十多歲才生的兒子,也就是說,那個孩子,應該繼承家族。但他的叔叔們並不服,是不是?”
“聰明。”鄭月堯打了個響指,微微一笑。
“那你們二房呢,常年在國外,國內根本沒什麼利益,他們肯定都會拉攏你,你支持哪一家,透露一下啊。”慕琉星八卦的問。
這種現場直播宅鬥,簡直不能錯過,可比電視劇精彩啊。
“你猜?”鄭月堯只是笑,並不點破。
慕琉星聳聳肩,站起來,懶得跟他賣關子。
“不理你了,我要趕回去救我媽,下次再聊吧。”
“你媽沒事,因爲陳容還暈倒着,她不發佈命令,誰敢指揮那些人啊。”鄭月堯提醒道。
慕琉星也正是因爲這個原因,纔沒有立刻趕回去。
她本來是想直接給白司夜打個電話,學校那裡離她媽媽家近,比她趕回去更快。
但現在,聽鄭月堯的意思,他似乎是知道了一切。
“你都知道?該不會從我一進醫院,你就知道是怎麼回事吧?居然不來救我,混蛋!”
慕琉星狠狠捶了鄭月堯的胸口幾下,氣死了。
“饒命,饒命!小的知道錯了。”鄭月堯笑着求饒。
慕琉星雙手叉腰,一副從實招來的模樣。
鄭月堯按住她的肩膀,讓她好好坐下,然後笑着說,“不要那麼激動,激動除了會長皺紋,簡直沒有任何用處。其實呢,我一回國,就打聽了你的住處,所以,你的媽媽非常安全,OK。”
“你去過我媽媽家附近?派人跟着她了?”慕琉星追問。
“你的地址填的是你媽媽家的地址,我當然會找人去盯着,準備哪天去找你了。”鄭月堯耐心的解釋道。
慕琉星恍然大悟,那時候,填的資料,她都是填的媽媽和繼父家的地址,鄭月堯纔回國幾天,肯定是去她媽媽家蹲點了。
“你確定我媽媽沒事?可陳容的人離她那麼近……”慕琉星還是擔心。
“你只在畫面上看到陳容的人,卻沒有看到我的人啊,要是一眼就能讓你發現了,那還裝什麼路人啊。”鄭月堯無奈的說。
慕琉星這才放下心,她最擔心的就是母親。慕嘉那邊,有白司夜在,她倒是並不怎麼着急。
良久,她嘆口氣,不解的問,“有錢人的日子是不是都過膩了,三天兩頭的找事,我真是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