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突然想到現在你既爲世間最具靈性的流螢魚,那麼你與那幽蜂的身體既然皆爲自然界的異類,或許你們之間有共通性的物語呢?要不,等下你試着與那幽蜂溝通溝通,交流交流,看看那些個蜂兄能否通融通融?”在這種危急時刻,或許也只有宮九奕還能這般咧嘴一笑,毫不驚慌地如此道吧。
而宮九奕的這話,卻讓身爲流螢魚的林蕭不禁翻了個大大的白魚眼睛,無語地道:“呵呵,老大,如果你這話不是在開玩笑,就是個餿主意了。還物語呢,你怎麼不再幹脆往深裡多想一層;流螢魚怎麼說,也是屬於水族的吧?而那幽蜂怎麼說也是屬於陸上昆蟲類的吧?這兩個不同物種間的物語還怎麼能夠確定必然有個通法?”
“雖然,你這說得也不錯,憑着流螢魚的靈性,是有這方面的能力;但也不能肯定就能和這世上所有的特別的動物,都能具備這方面的能力的啊。畢竟,這世上的各種動物無奇不有,這流螢魚又不是盡有這種經歷的。”
“關鍵是,就算屆時能夠憑着流螢魚的異能,與那幽蜂能夠有所溝通得上;可你要知道人家幽蜂,現如今應該也是半點沒獨立自主權的啊。既然已然淪爲了裡頭的爪牙,估計原本的靈性也喪失了不少,又豈能有通融通融之說?老大,你莫不是真在說笑吧。不過,咱雖說真心看不起裡頭的那些個惡勢力,可咱也不能完全輕敵啊。”
這時候的流螢魚林蕭還真爲宮九奕能夠如此看得起它,而直彪了一滴冷汗;不禁,一股腦兒,噼裡啪啦得便
極快地盡講了這些話。
而這時聽了流螢魚這話的宮九奕,卻微微垂首,斂下一抹別有意味兒的眸光,嘴角淡淡地揚起。就在這一時間,注意到她這抹淡淡的笑意的流螢魚與花弄影,還有無時無刻不在關注着她的祁御宸等人;竟都不自覺地因這抹淡淡的笑意,而莫名地只覺自己莫名地得到了一股子神奇的能量一般,莫名地有了使得自己的心更定的底氣。
因爲,此時懂她的人,都從這抹笑意中有所瞭然;或許奕奕的心中已有了應對之策,或者其它的主意想法,總之她不怕這個難關。向來她有自信,是因爲她有能力,而她卻從不是個自信心膨脹的人。
“呵呵,沒事兒,總之,本宮主還是那句話,相信本宮主,兄弟們不會有事的。本宮主向來說出去的話,就不會收回。”隨着她嘴角揚起的這抹淡淡的笑意,這話便已從她的口中溢出;不過,說着這話時,她寒冽而又輕蔑的眸光卻是射向了滕姬與彎彎。
並且,隨即在心中閃過一個打算;滕姬與彎彎這兩個替死鬼或者說利用對象,能留着就暫且先順道兒一起保住算了;等到後面,應當會更爲需要,屆時再用好了。畢竟,即便是垃圾回收利用,也要最好利用地徹底啊,垃圾也該用在刀刃上纔是。
之前,在迷幻山之中,破那最後一道關卡,需要的是以血爲引;若不是需要的那血得是那其中的威力達到一個至高的臨界點時,所引發得身處其中的人自己受不了而導致的喪失了性命的命血,並以此才能斷定這是那個界點,從而
纔能有機會破那關卡的話。
必得需要那命血,必得要有人丟了性命的話;自然會找這倆人中的一人作此替死鬼了,哪會讓自己人丟了性命呢?唉,只能說沒想到這兩人雖沒了功力,但畢竟還是出自鬱幽谷的人;在那不重功力的迷幻山之中,也能好運地就那般順利通過了。
而身爲流螢魚的林蕭再又聽了宮九奕這話的這時候,纔算是徹底明白,許是方纔她真的只是在逗玩兒自己吧。
“哼,死到臨頭了,居然還敢如此大言不慚,等下哭都來不及的,就是你們……”恨恨地說到這裡時,因滕姬的耳邊突然傳來了遠遠地微微作響的嗡嗡聲;所以她不由地暫作停頓,仔細豎耳傾聽了下。
而這個時候,許是在場所有人都有所察覺了此嗡嗡聲;隨即彎彎似乎爲了解恨,又緊接着恨恨地道:“呵呵,來了,幽蜂來了,你們就等着痛苦地受死吧。”
然這時候的宮九奕,自然沒時間搭理她們了,而是隨即一臉嚴肅認真地大喊道:“衆兄弟聽令,馬上脫了外衣褲扔得遠遠的;隨即找那鮮花密集處,就地滾爬,將那地上泥濘的泥水盡塗滿全身,記住一定要塗滿全身,無一漏處,並儘量將那泥濘塗得更厚些。”
“隨後,躺在地上馬上就地一滾,滾至那大株點的鮮花莖根旁;就連眼睛也閉上,整個人都一動不動地靜躺着就好;直到幽蜂盡撤離飛遠了,再聽我指令,總之再聽我指令就好。聽清楚了麼?時間已經不多了,馬上去做!”宮九奕說着說着這話,突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