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的胳膊處中了一隻短箭弩,所以傷得稍重些,而自己也是胳膊處有點點劃傷的小痕跡罷了。而流螢魚雖說本身具有些協助療傷的力量,但它在這種惡劣的環境之下也是難得喘息,很是無力了;以致它的這一能力,也難以怎麼有效的發揮的,但有它在,我們多少也好受些的。”
“總之,我們這些傷,倒也不過只是些不多的皮肉之傷,還未及傷到根本;所以,總算也還好,沒事的。好在這玥鑰也沒在那些利器上投毒,否則我們幾個的情況就更差了;哼,她許是捨不得將我們過快地就給玩死了吧。”
“不過,我們如困獸一般,歇斯底里地被她們困於這麼個讓人難受的鬼地方,又時常拿着各種刁鑽陰險的機關對付我們;搞得我們愈發地精疲力乏,身體也愈發地難受,都要到難以支撐受不了的地步了,情況已經明顯地不容樂觀。幸虧你來了啊,否則我們幾個真要死在這兒了。”
宮九奕一時間就如發泄鬱悶似的,不由自主地一下子的時間裡,便已嘰裡呱啦地說了這麼多;那模樣就像是一個想要向長輩討要安慰的晚輩一般,親切可人,又對他充滿着感恩的敬愛。其實這也難怪宮九奕,她何時受過這樣的憋屈與無奈又難受?
原本是想簡單地說幾句,就趕緊地脫離這個鬼地方的;無奈她一經說到這個話頭上,便不知覺間一下子止不住,嘰裡呱啦地一下子便講了這麼多。好在,憑她的發表能力與語速,也不過是過去了一下子的時間罷了。
再者說來,宮九奕會有這般反應,其實也的確是着實難得的;也有部分原因是因她覺得他給她的感覺很是信賴與舒服吧,就像是久違友愛的長輩一般,或者說就像是那種溫馨的大哥哥一般。
關鍵是宮九奕看着之前無殤公子那眸中有着濃郁的擔心與關懷緊張的眸光,恐怕自己若是說得太過簡單了,他也會注意到大家身上有的受傷部位與不妥之處的吧;屆時,他若是因過分擔心,而在心裡誇大了自己不好的情況,豈不是平白更惹得他諸多的擔憂,他也會主動再相問的吧,屆時只怕會花去更多的時間。
倒不如讓自己清清楚楚地一股腦兒都把該說的都說了,自己實實在在的說清楚了,他聽着才能更爲放心,再由自己一個人都盡說了,反倒更省時間吧,也不過是一下子的時間。
這或許便是宮九奕會如此的下意識的其中原因吧。
“呵呵,都還好就好,你這小丫頭長得真是像極了你的母親。對了,看你這張臉不似他們那般的能夠很明顯地看得出紅腫,這應該是你的根基修爲深厚的緣故吧。看得出來,你的修爲功力也是深不可測的,呵呵,我也就更爲放心了。”無殤公子以慈愛的目光看着宮九奕,嘴角一直溫笑着。
呵呵,這丫頭雖然長相像極了她的母親,可這骨子裡頭的性子卻似乎較之倚星更顯活潑,霸氣啊。對,那就是一種霸氣!很難見得在她這麼一個年紀輕輕的小丫頭身上,都能感受到她骨子裡有透露出一股子霸氣,這丫頭真是不錯!倚星若是在天有靈,一定也會與此時的自己一樣覺得甚是開心的吧。倚星,我已經見到了你可愛的女兒……
此時的宮九奕只覺得此時的無殤公子在看着她的眸光之中,一時間又顯露出了一抹淡淡地悲意與柔情,她明白他是看着自己的臉,又想到了自己的母親了吧。
可是,她看着他愈發地覺得他此時的身體肯定出了大問題的,否則他現在的臉色也不會顯得這般的蒼白古怪,就連他那嘴脣都透露着異於常人的慘白的味道,還有就連他那雙眼睛,似乎也缺少了一抹常人該有的精神氣兒。本就擅於察言觀色的宮九奕,現在的修爲又這般的深厚,自然更具犀利通透的眸光與敏銳的感觸了。
她更加能夠推斷到的是這個男人能夠到這裡相救自己,還能得到那鑰匙來相救自己;不用說,一定是付出了很大的犧牲,極其不容易的。不過,她明白現在最爲重要的就是趕緊地脫離這裡,而他不想要自己擔心,自是必定不願意多說的;那麼,她也就乾脆不多問了。
不過,她一把扯過他的手,搭在他的脈絡上,暫時她能夠做得就是先探查下他的大概情況了;當然了,在此過程中,他也想要即時縮回自己的手的,不過她有所準備,使了點勁道,所以他未能縮回。怎麼回事?仿若他的身上都沒了半點陽氣精元?
放下他的手,她在腦海中剎那間搜索當年姥姥遺傳給她的各種玄術與秘術的信息,結合她探查到的他此時身體的反應狀況;剎那間便在她的腦海中浮現出了一種秘術,那就是陽奪攝靈術;天哪,他是施展了陽奪攝靈術來對付玥鑰的麼?
施展了這種秘術的後果很嚴重,她也不知道做些什麼能夠對他有所幫助,只得日後慢慢地鑽研;好在,他在一定的短時間內,並無性命之憂,按着他此時的身體狀況來看。
而現如今,這種地方又必需得趕緊地離開的,只得出去後再想辦法幫助他了;然爲了不要他恐防自己擔心他而有過多的憂慮,她便如看不透他此時的身體具體如何般,溫笑道:“呵呵,我只是見你似乎有點虛弱,想來莫非你爲了搭救我們,一定做了很多事,太過勞累了,又過度動用耗損了些功力的原故吧;沒事的,會很快好起來的。”
聽了宮九奕這話的無殤公子,嘴角那抹笑意更顯得暖暖的。“恩,對了,既然你來得這般及時,那麼我們也就無礙了,你就放心吧;所以,趕緊地我們趁早脫離這個鬼地方;你知道出去的路徑與外面的情況,還有那玥鑰與白磬此時的具體情況吧?這次真是失算了,被這玥鑰陰得跟狗一樣;我要馬上出去,想法子拼力玩兒一招更猛的,要她們好看。此處不宜久留,大家趕緊地走吧。”宮九奕又如此略顯急切地道。
“哈哈哈,想走?”然卻在宮九奕的話音未落之際,卻猛然間又傳來了刺耳的笑聲;這聲音是來得這樣的突然,在先前毫無任何動靜,宮九奕等人之前毫無一絲察覺,毫無一絲防備之下,便已猛然間傳來;也不知是對方修爲功力太高而又刻意放輕腳步動作的原因,還是宮九奕這幫人或受傷或在這種環境之下待得過久了,而失去了原該有的敏銳的原因。
然就在她這刺耳的聲音傳來的同一瞬間裡,便發生了更爲嚴重之事;那便是幾乎在宮九奕毫無防備的同一瞬間裡,她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隨即對準傷害處於鐵籠子之中的宮九奕,朝鐵籠子那上方的開口處,便猛烈地狠狠地拍下了一個強大的掌風。
畢竟,這個鐵籠子是個極大的籠子,她那掌風定是可以準確很好地施展出去的;如果這時候,要宮九奕真受了她的這一掌風的話,估計宮九奕就會受到吐血的重創了。
好在宮九奕雖說在這種環境之下待得久了,一時間嗅覺與視覺還未恢復往日那麼好;但總算在關鍵關頭,她的反應還算快;只見在對方的那強大掌風襲來之際,宮九奕在那瞬間大喊一聲:“散開!”的同時,她的身體便也及時地避開了那個掌風一個角度。
畢竟,宮九奕之前是毫無防備的,所以此刻的她即便反應再快,她也是不能做到及時地硬生生地接住這個掌風,與她對抗的;因爲,在那緊急的瞬間,她還來不及提起身上合適的功力,能夠抵得住白磬的這個掌風的;如果硬接這個掌風,只會讓她傷得更重;所以,在這個時候,宮九奕別無選擇,只得選擇及時地在那瞬間躲開。
而白磬的那強大的掌風一經拍出,便變不了襲擊的具體方位的;如此來,宮九奕幸好便得以險險地避開了;而再說其他的祁御宸等人也尚屬反應迅敏,加之白磬的掌風本就不是衝着他們的;所以,他們便也是在那瞬間完全安然無事,一點沒有被她那強大的掌風的外緣給震到的。
然就在宮九奕險險地躲開了那白磬的掌風的瞬間,竟也就在那同一瞬間裡化被動爲主動,爲了搶佔先機;便就猛地一把甩出她腰間所佩戴着的那兩把鴛鴦喋血雌雄二劍來對付白磬,瞬間狠狠地夾帶着一股子氣勁地朝白磬襲去了。
其實,在此關鍵的緊急瞬間,宮九奕想出其不意地即時反應的話,她也是別無選擇,只得想到暫且出動這雌雄二劍的;畢竟,在這麼緊張的時刻裡,宮九奕還是無法在這麼緊急的一瞬間,做出其它什麼有效的攻擊手段的;也因她宮九奕此時正處於的鐵籠子之內的下方位置,而白磬還處於外頭開口處的上頭位置。
於此,不利位置,宮九奕在如此緊急的瞬間,也使將不出其它更好更有效的反攻擊手段動作了;她在此瞬間能夠想到於及時做到的便是利用這雌雄雙劍,對付她白磬;希望能夠憑此出其不意的一擊,能夠傷到她,讓己方能夠贏得一時間的主動,趁機趕緊地從上面那道已然開着的隱門處脫離出這個鐵籠子,並一併猛然間衝出白磬所在的那個開口處;免得白磬要是如此好好地堵在了開口處的話,己方想要出去就有些麻煩了。
而再說,那雌雄二劍裡頭的雄劍,雖然在此之前
有背叛過死妖孽,背叛過自己;但當她一併從玥鑰那裡得來這雌雄雙劍後,她便有種與它們很是親暱的感覺;她相信之前雄劍背叛自己,是因另外一把雌劍在玥鑰的手裡,是有苦衷的。
所以,在此緊要關頭,她或許是因下意識裡,就很是莫名地就是有着對它們無比的信任感;以致,她纔會在那瞬間想到的同時便已直接做了,拿它們攻擊開口處的白磬。
然而,宮九奕這出其不意的猛烈反擊,卻沒有達到她所預期的效果;只因她白磬也是修爲高深的一等一的高手吧,加之她白磬又處於居高臨下的有利地位。
所以,這白磬倒也是反應極快地又在緊接着的瞬間順勢便就又猛地拍下了一個更爲強大的掌風來對抗這雌雄雙劍;不過,或許她的這個掌風終顯得有些急促應戰吧,略夾着一抹慌亂;雖然力道迅猛,但卻並不顯得一氣呵成與乾淨利落。
將這雙劍拍下的角度,似乎也是在她急忙之下,胡亂打偏了的;畢竟宮九奕承繼了當年老宗主的畢生功力,即便此時狀態不佳,位置也不好,但畢竟宮九奕本身的修爲功力是絕對有在她之上的,所以無論如何,即便也是宮九奕倉促的一擊,也不是那麼好應對的。
所以,在這猛地一瞬間,白磬能夠做到的應對是胡亂將雌雄雙劍打下,雖說略顯踉蹌地不大好看地打偏了過分的亂七八糟的角度;並且,實則這一瞬間的白磬也有被那畢竟也是寶物的雌雄雙劍的外在氣勁給震了下,震得有些真氣不穩的。
但更實則的說,她白磬能夠做到這樣已經尚屬不錯的了。於是乎,就在那剎那間,那雌雄雙劍竟都同時被那白磬的猛烈掌風一掌拍下;因爲急促之下,打得角度過偏,竟偏得一把擦過鐵籠子的外頭,從中直線垂落,竟徑自一把落入了那下方正熊熊燃燒着的火苗叢中。
碰巧的是,那兩把劍竟都落在了一處地方;這或許是因着兩把劍同時被宮九奕一股功力所擊出,又同時被白磬的一個掌風所朝一個方向一起被打落的原因吧。
而在這個時候,當宮九奕看着這讓自己感覺很好的雌雄雙劍,竟被這白磬給一把打落到了下方的那古怪燃燒着的熊熊火叢之中時;她一下那個氣得啊,直接忍不住破口大罵而出了一句:“你!你個該是的老女人,你知不知道我的寶劍是有靈性的啊?你竟然這般惡毒得將它們打落到那古怪的熊熊烈火叢中去受苦!”
一聽這話,這白磬猛然間連黑了下來,並且忍不住嘴角猛地抽了兩抽;沒想到這個丫頭的小嘴倒很是尖酸刻薄啊,還有不過是那把劍罷了,還說什麼受苦,倒說得像是有人掉入了火叢中一般。
而其實這個時候,在場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是,就不過是因這此時的兩把劍的狀況;竟就會在之後不久,給他們引致一件讓他們無法相信的古怪大事。
他們在這一時間裡,更加未能發覺的便是此時那兩把同在一處熊熊烈火之中的寶劍,正在隱隱地發生着巨大的反應改變。
而再說,這也難怪此時白磬的那張臉會這麼黑,她這輩子都是以德高望重的姿態示人的;而她也不管別人究竟骨子裡是如何,但至少在她面前都是表現得敬重的,她這一輩子還沒有人敢這般的辱罵她。“你,你這個黃毛丫頭,老身懶得與你計較!”
一時間這白磬嘴脣顫了兩顫,但還是終究說不出口,過分難聽的話,這或許是與她平日裡裝慣了德高望重有關的吧。
而這白磬在話音未落之際,又將眸光給瞥向了一旁的無殤公子,冷哼一聲道:“哼,你這男人真是下作,虧得宗主這般寵愛於你,而你卻能夠做出如此背叛之事!”
“幸得本長老這夜睡不安穩,便在長老宮中走走,卻不料發現了個我宮裡的屬下有異;這才得早一步發現你有異動,發現在房裡已然中了你的計的宗主;更好在本長老早一步趕到了這裡,否則竟都讓你們幾個給逃之夭夭了,都還尚未知曉,抑或人去牢空,等本長老趕到之時,都唯恐連個人影都看不到呢。”
“不過,你放心,幸得本長老及時地採取了些措施,所以宗主應該會在一天之後就能恢復了正常動彈了。只是,該死的,拜你所賜,宗主會損失重大的功力,或許要很長時間才得慢慢地恢復了!”
“哼,如果當時方便,本公子都想直接取了她的狗命!”無殤公子面無表情地如此冷冽一句,根本不拿正眼看她。如此,在這一時間裡,他直把那白磬氣得那眼神,都想要直接把他給生吞活剝了一般。
“呵呵,好了,你個老女人就不要在我面前大放厥詞了。現在的情勢你還不夠清楚嗎?之前我們是被困死在這個鐵籠子裡頭,就算是一身的本事也不得施展出來。但現在兩把鑰匙都在我們的手上,而玥鑰那個賤人現在又動彈不得,即便她一天之後能夠恢復動彈,那又有什麼用,恐怕已經晚矣。”
“現在我們的力量也不弱,而你就憑你一個人堵在開口處,即便你有再多的幫手陪着你堵在這開口處又如何?沒有了玥鑰,又有何懼?要知道,我本身的實力是絕對高於你白磬,你以爲沒有了玥鑰,只有你白磬外加你的那些個爪牙,就能受得住這個開口處,讓我們出去不得的嗎?”
“再者,這個時候,你可再也沒有了任何底牌可以威脅得了我宮九奕了;你可別妄想能夠那我的被你關押在另外一處的那些個兄弟來威脅我,沒有人比我更來得了解我的那一幫兄弟;他們團結成一股子沒辦法分得開的力量,在這麼短的時間之內,你們之前能夠做得也只有將他們關押在一處吧?要知道他們所擰成的這一股子力量可也是絕對不弱的,你們這一時間能夠有什麼辦法那他們下刀子,來威脅得了我嗎?”
宮九奕一時間將骨子裡的殺氣與霸氣盡顯,直惹得這白磬也莫名地猛地一下不可抑制地呼吸一緊;白磬瞬間眸光暗了暗,她清楚此時的情勢,她宮九奕說得沒錯;可是這能夠怎麼辦,難道要讓她白磬眼睜睜地放走他們嗎?
要知道,或許也只有這裡的這個硫火秘牢裡的環節情況,才得以更好地對付他們了;關鍵是這要是將他們給放走了,那可就是絕對後患無窮之事啊。不!不行!絕對不行!無論如何,不管怎樣,看來自己都要和這幾人先惡鬥一番了!
宮九奕這些人雖說各個都是高手之中的高手,本身實力都很強;但希望這幾日來,這幾人被困於這硫火秘牢的玄精鐵籠之中,受了這麼多的苦,能夠由此減弱些他們的實力。
唉,當初這幾人剛被困於這玄精鐵籠之中,不得逃脫之時,原本自己就想直接乾淨利落地將他們都給處理殺了的;那時候,要是完全不給他們吃喝,然後再配合一些擁有致命劇毒的厲害機關不停地剿殺他們,自己就不信她們還能有命留到現在,再給自己製造出這樣的禍端來。
唉,都怪當初鑰兒要那般強硬的固執己見,完全不顧及自己的擔心與意見;執意表明她要自個兒親自具體處理他們,慢慢地玩死他們,誰都不可以私下做主對他們做些什麼,但凡越矩半步,那麼即便是她白磬的面子也是不給的;自己當初見她執意如此,便想着暫且先由着她,遲個幾日再勸勸。
可誰知,沒想到,也就才這麼短短的幾日裡啊,這情勢就發生了這麼大的改變,惹上了如此難纏的麻煩;當然了這其中也有他無殤的一份大功勞,該死的,要是早知如此,自己說什麼就都要暗裡對他們下些黑手了,就算不頃刻間弄死他們,至少也要讓他們傷得根本,傷到再無如此大的自己完全能夠掌控的反抗之力啊!
白磬瞬間思緒極快地至此,便更是握緊了雙拳氣極了;並且,她也已在心中下定了決心,她就要先好好地與他們大戰一回先;她就不信了她白磬還對付不了她宮九奕那麼個黃毛丫頭,怎可能如此作罷?不大戰一回,她白磬實在咽不下這口氣!
於是,一時間場中便瀰漫着濃郁的硝煙的味道,一場大戰一觸即發;白磬沒有再多說什麼,只見開口處的她,在一手擡起示意之下,就只見開口處露出了好多個人的影像;呵呵,果然她白磬不是一個人追趕到這裡的,想想也是她既然對無殤公子要做之事有所發現了,她自然便是帶上了高手一起前來的了。
之前這些高手不過只是隱在密道兩側沒有現身罷了。宮九奕隱約地看着對方的人數,似乎比起自己這方還要來得多;因爲,似乎密道口處的開口大小,還不足以盡顯現出那些人的影像的,似乎有幾個高手還只得立於白磬等人的身後。
而此時,白磬等人都一直微微地俯下身子,一極其犀利,充滿血腥的眼眸看着下面的宮九奕等人。“看,本長老今日能不能將你們,堵,死,在這個玄精鐵籠之內!”
白磬說這話時,是充滿着殺氣的,並且幾個字一頓地咬牙切齒地說着;這是她說得此時最後一句話了,因爲她就在話音未落之際,她便又在一個手勢示意她的人之後,便隨即馬上開始與她的人一起提起全身的功力,準備直
接給宮九奕他們來個重大的致命一擊了。
而至於白磬那些站於她身後的屬下,便是將自己的真氣源源不斷地從自己的體內輸送入他們前面所站着的人的後背的,如此來便能提高前面直接對付宮九奕等人的那些人的作戰能力。
而宮九奕等人自然在第一時間裡,便察覺出了她們的意圖,自然便都很是默契地團結一致,也幾乎在同時擺出了個合適的作戰隊形,開始運功提起了他們所有的功力,準備與白磬她們來個絕對的一拼了。
而似乎因爲這雙方一時間都太過專注於彼此之間都不容小覷的對手,而專注着只爲好好地打上一仗;而似乎無從注意到的是下方那雌雄雙劍,在那火叢之中經過了這些時間的猝煉,便已然隱隱地發生了莫大的改變動作了;這莫大的反應改變,將使得這硫火秘牢的整個空間,都發生莫大的反應改變。並且,它的即將來臨的這一改變也已蓄勢待發,即將爆發了。
然,似乎就在接下來的最爲關鍵的一瞬間裡,事態的發展卻是果真超乎了所有人的預料;就在這雙方都已經提氣運功蓄勢待發,就要在此硫火密牢之中,發作一場因雙方大功力的碰撞而轟動之時;卻不料,就在雙方就要引爆這個大轟動的前一個瞬間裡,卻發生了這硫火秘牢本身的提前一步的大轟動。
只因,這場似乎是出於自然的神秘轟動,太過大劇烈,完全非人力所能夠掌控分毫,他們雙方都完全連站都站不穩,根本完全無能爲力於做出任何點滴之事;所以,反倒是硬生生地遏制住了這場原該在這瞬間爆發出來的雙方之間的惡鬥。
就在那猛然間的瞬間裡,莫名地突然這整個硫火秘牢裡的空間都似乎詭異的發生了劇烈的鬆動;直讓這裡頭的宮九奕等人與那外間邊沿口的白磬等人竟也都一時間完全失去了平衡,隨着這整個空間劇烈地顫動搖晃着。
並且,猛然間只覺得周身充斥着滔天的烈火一般,處於極其難熬的熾熱發燙的環境之下,就像是被火灼燒一般,痛苦地欲死難死、半死不活。
而在這下一個瞬間裡,他們只見那火叢之中的雌雄雙劍竟猛地向上飛昇的同時,兩把寶劍竟又合二爲一,變作了一把金光閃閃的寶劍,並且猛地發出一聲美妙的清鳴。
而緊接着在那聲清鳴過後,便又傳來了一聲如異域空間飄來的一般,甚覺飄渺之極的仿若是仙境的仙人傳來的極爲好聽的低沉適中,富有別樣清逸磁性的男人的聲音。“晴兒……”
此聲過後,宮九奕等人只覺得眼前一陣暈眩,便似乎什麼也不知道了。而話說宮九奕在暈了前的最後一抹意識便是暈死過去也好,總算沒讓自己受多長時間的那如火灼燒般難受的要死不死的痛苦。
然再說,之後,宮九奕等人也不知道具體過去了多久,更不清楚自己到底是遭遇了何詭異的一幕,總之當他們在此睜眼醒來之時,便彷彿又到了另外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了。
特別是宮九奕睜開清眸之後,便發現自己是躺在一個跟在現代時的席夢思差不多的一張大牀之上;再眼珠子轉了一圈,便發現梳化、寫字檯還有衣櫥櫃子等等一應擺設東西都是幾乎與現代一樣的。
只不過這個房間似乎很大,而且其中的裝潢與裝飾都是極爲氣派與精緻的,這讓宮九奕甚至都懷疑國家首富的主臥房或許都比不上這個房間吧。宮九奕瞬間腦子裡閃過了一抹靈光,莫不是自己回到了現代,還陰差陽錯地穿回到了現代的一個鉅富的家裡?
關鍵是從這個房間之中的一切,宮九奕還能從中看得出來,這一定是個男人的房間;那麼這個房間的主人,就一定是個巨高富帥了?宮九奕心中瞬間一喜,不過這一喜還未從她的嘴角處顯露出來,便已完全又消失滅跡了。
只因,她此時猛然間腦海中又嗡的一下;對了,怎麼就只有自己一個人,宸、風,死妖孽他們呢?還有林蕭,怎麼它也不見了,難道這次它沒和自己一道兒穿越回來嗎?原本要能夠穿越回現代,本也挺好,自己還能回去再見那些自己在現代時,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們;可是,自己爲什麼卻一點兒也開心不起來呢?
甚至,自己的心還有在隱隱地作痛,這是因爲傷心與悲傷嗎?難道自己在這古代的日子裡,在不知不覺間,已經對那幾個男人的感情深到如此地步了嗎?
還有那個林蕭,是多大的緣分,可以讓自己與他在現代相交相知,又在古代相遇相惜?怎麼這次他可以不跟自己一起穿越回來呢?不,不行!絕對不可以這樣!
他們是在那聽白磬提起過的那個叫什麼硫火秘牢的鬼地方發生了其它的意外,所以他們纔沒能像自己這般穿越回現代麼?那他們是生是死,現在又究竟在何處,到底怎麼樣了呢?
宮九奕這個時候似乎自己都覺得朝這個思路上想,越想她自己越都無法接受,只覺得自己的心愈發地的難過,愈發地痛苦了。“不!”她只得猛然間大吼一聲,告訴自己要冷靜冷靜!
換個思路想,既然自己穿越回來了,他們也更是有可能與自己一樣穿越回來的啊;只不過,有可能他們是沒與自己穿越到具體一處地方罷了。他們不過是沒有與自己穿越到同一個房間裡,他們是有可能穿越到了這個主人家裡的其它地方了;抑或是這周邊其它人的家裡或者這周邊其它地方,還有可能是穿越到了離自己更遠的地方,這也是說不清楚的事情啊。
恩,對,往這個思路上想,似乎更有可能一些;不管怎樣自己現在更能去做的便是先努力地尋找他們看看了,恩,自己一定要找到他們!
如此思緒一閃而過的宮九奕,便猛地一下想立即一個鯉魚打挺就起身,去尋找祁御宸他們;怎料一動之下,她這才發現原來此刻的自己的身體,是這樣的虛弱,根本無力多做動彈。這,這是怎麼回事!莫不是自己穿越過來的過程之中,受到了莫大的衝擊刺激,而使得自己的身體這般的麼?
她再從骨子裡使勁,想再多動兩下身體的各個部位,再具體查探下自己的身體狀況;怎料,無奈的是她想使力卻又是那般的無力,她根本不能稍大幅度的利索動彈;因爲不管具體哪個身體部位,只要她稍作使勁用力,便痠痛得很。
那種感覺就好似她連着幾天做了超負荷的重體力活一般,全身痠痛難忍,累得跟狗似的爬不起來。更添一股子身體很多虛弱的感覺,對,說到痠痛,她甚至都覺得自己就算這麼一動不動的躺着,全身的肌肉都很是痠痛無力的;許是之前自己的意識太過專注於周圍的環境還有想到祁御宸他們了吧,所以竟一時間沒有感觸到自己的身體是這樣的痠軟。
而此時此刻,再她勉強動了幾動之後,她才發現似乎自己的身體更顯痠痛無力了。而就在緊接着的下一刻時間裡,就在宮九奕正一臉鬱悶地努力地嘗試着慢慢地從牀上坐起來之時;卻猛地只聞得傳來了一聲房門開啓的聲音,只見從外頭走進來了一個俊美如神的男人。
只見這個男人皮膚白皙如凝脂,沒有半點瑕疵,宮九奕甚至都覺得這個男人的肌膚都要比自己那引以爲傲的肌膚還要好上那麼一分;他的英眉如劍,顯得英姿颯爽,雙眸竟能從中隱隱地透着點點冰藍的顏色;他是個戴了美瞳的時尚美男,還是混血兒呢?
再往下看,他那鼻子的形狀是那樣的美好而又堅挺;還有,他那薄脣是那樣的有着自然的紅潤,顯得甚爲性感。
整體來看,他的這整張臉上的五官陳列,就彷彿是上天最完美的締造一般;恐怕即便是一張臉上的五官都按着黃金分割點來生長陳列,也是達不到如他這般的好看完美的吧。還有他那張將那些完美五官都盡包容在內的臉,說不出具體是哪種臉型;但卻似乎比任何一種臉型都要來得好看、迷人,並且透露着彷彿是他獨屬於的一種獨特的韻味兒。
再往下看,很明顯地他的身材比例也是那樣的完美;並且,也能看得出來他的身材也是很是勻稱的,還有身體也是很是健碩有型的;這絕對是個大美男、大帥哥、大型男嘛,哦,對了,還不止,準確地說他應該還是個名副其實的高富帥呢。
這個男人絕對是她此生見過的最爲完美的一個大美男,絕對是此男只應天上有,人間哪得幾回見的世間絕無僅有的大美男啊!宮九奕一時間便被他迷得七葷八素,腦子裡短路了一下,身體似乎也一下子變得更爲機械了;她就這樣雙手撐着牀,半躺着,似坐非坐着,卻還未完全坐起;便已經被他給迷得一下子忘了繼續動作,繼續坐起了,只得暫且先被迷愣地僵在了這個正在進行的動作之中,一下子一動不動了。
並且,她的眼神還那般直直的盯着他,就差流口水了。哦,不,準確地來說,只因她在下意識之中,懂得在口水還未流出之前,便及時地將它給嚥了下去;這不,在她看着他的這短暫過程之中,她都已經猛吞了好幾口口水了。而再說,此時此刻的這個剛剛進入到這個房間裡的男人;似乎在看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