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被“拓跋楚嫣”打死,而後藉助着這樣的一次機會獲得“重生”。體內的藥性雖然不能解,但拓跋夜哲也沒有想到竟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從來都不去追尋,可以說紅菱就這樣逃過了一劫。
現如今,真正的拓跋楚嫣到來了,但是沒有人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當然除了幾個當事人之外。
看着面前的東方傲天並沒有什麼變化,而一邊的滄瀾則是深沉着臉,紅菱繼續的開口說道,“那樣的藥丸只能服一次,所以奴婢再服沒有其他的效果。”
這也算是間接的解釋了她現在爲什麼沒事。
“解藥呢。”紅菱的話纔剛剛落下,一邊的滄瀾已經是控制不住的劍尖再指拓跋楚嫣的嗓子處。
她的眼裡溢滿了殺意,如果不是方纔紅菱說的話讓她有些顧忌,這拓跋楚嫣早已經是被她殺死在九王府中。
面前的拓跋楚嫣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當劍尖再次指到她的脖頸之處時,身子還是忍不住的渾身顫抖了一番。
白皙的脖頸之上依舊是有些痛楚,拓跋楚嫣謹記着方纔那種以死神擦邊的恐懼,“我什麼也沒有對她做。”
矢口否認,拓跋楚嫣在賭,賭滄瀾不知道這其中的事情。
可是,方纔經過紅菱這麼一說,別說是滄瀾了,就連東方傲天、雲亭、以及站在一邊的一竹,都聽得清清楚楚。
本來守在紅袖身邊的雲亭站了起來,眸裡蓄滿了怒火,直逼拓跋楚嫣的位置。
雙手再次的掐上了拓跋楚嫣那白皙帶着血跡的脖頸,“別挑戰我的耐性。”
牙齦都已經咬得咯咯直響,只是爲了能夠把面前的拓跋楚嫣逼到絕境,讓她主動的交出解藥。
然而,拓跋楚嫣雖然是害怕死亡,但是性子還是比較烈的,越是被雲亭逼得緊,她越是不滿紅袖。
臉上也已經變得青紫起來,拓跋楚嫣卻是瞪大着瞳孔說道,“不,我沒有解藥!”
她絕對不會把解藥交給他的,別說她身上真的沒有解藥,就算是有,她也絕對不容許自己把心愛的人主動的交出去。
爲了雲亭,她甚至不顧兄長的反對,本來是要前來和親的,但是她卻選擇在半路逃走。
從小養尊處優的她身上一分錢都沒有,但是爲了雲亭她卻是咬着牙頂過了所有的難關。
好不容易跑到邊關,卻是得知雲亭居然回朝成親!
天知道聽到這一個消息的時候,她是崩潰的。她爲了雲亭做了這麼多,憑什麼雲亭一點反應都沒有?
心心念念想着的都是紅袖?
越想下去,拓跋楚嫣的心智就越發的堅定起來,甚至她狂笑起來,“咳咳,雲亭,你別指望我把解藥給你。”
雲亭掐得太過用力,似乎下一秒她那白皙的脖頸便會在雲亭的手中捏成碎骨頭。
忍不住的輕咳出聲,自然反應之下,拓跋楚嫣還是伸出手來不停的掙扎着。
若是此時把一面鏡子放在拓跋楚嫣的面前,她便會知道此時的她看起來是多麼的醜陋,可能連她自己都認識不了自己。
“你……”
雲亭還沒去多說些什麼,門外老遠就傳來了一個硬朗的聲音,“今日裡這九王府辦喜事怎麼能不通知本皇呢。”
“拓跋皇,沒有通報你不能進去。”
“拓跋皇。”
正廳外傳來了阻止的聲音,然而滄瀾和東方傲天可以想象的是,那些要攔着拓跋夜哲的人根本就攔不住。
回頭看了一眼那跌坐在地面上的拓跋楚嫣,見她的臉色果然變了變,喜大於憂。
以爲這樣就能安然無事?未免也想得太過簡單了!滄瀾臉色陰冷,比平日裡多了一分陰狠,少了一分平和。
果然,沒多大一會的時間,拓跋夜哲便是從外面走了進來。
饒是鎮定如他,進來的第一眼不是放在這九王府主人的身上,而是放在了癱坐在地上,濃妝淡抹的拓跋楚嫣身上。
本就深沉的臉色,在瞧見拓跋楚嫣那白皙的脖頸上一道利痕時,更是眸色深沉起來。
擡起頭來,看着面前揚着劍的滄瀾,拓跋夜哲的眉頭輕蹙,“九王妃,今日裡是雲亭將軍的大婚之日,你這樣劍拔弩張的似乎不大好。”
不清楚這裡面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但瞧見拓跋楚嫣身上穿着的紅色喜服時,拓跋夜哲覺得刺眼極了。
只是,這事情似乎並沒有想像中的簡單,也不清楚這裡面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本來就比較上火,聽到拓跋夜哲說的話時,滄瀾很想笑出來,事實上她也真的是笑了出來。
笑聲是那般的諷刺。
“拓跋皇
,你一來就在九王府中說我做得不對,你爲什麼不自身反省一下你自己的錯誤?”
本身這單婚事也沒邀請拓跋夜哲,他前來恐怕是得到了拓跋楚嫣在這裡的消息;強自闖進九王府中,這本身就是個錯誤。
面前的拓跋夜哲倒好,來了先倒打她一耙。她倒是要看看,今日裡的拓跋夜哲要怎麼解決面前發生的一切事情!
被指責到的拓跋夜哲臉色是一陣青一陣白的,看起來煞爲笑人,嘴角微微蠕動了幾番之後,拓跋夜哲終究還是開口說道。
“九王妃說得是,本皇到九王府中確實是應該先打個招呼,不應該強行進入。”
不得不說拓跋夜哲的反省能力也是比較強的,每說一句話都在點上。
但是,反省能力強並不代表着事情就能這麼輕易的解決了,今日裡拓跋楚嫣做的事情,已經是完全挑戰到滄瀾的底線。
她冷冷的看了一眼癱坐在地上低着頭的拓跋楚嫣,而後佯裝溫和的看着面前的拓跋夜哲,“拓跋皇客氣了,不過,今日裡是九王府的家事,還請你不要摻和進來纔好。”
以免引火燒身!
本來,拓跋夜哲真的沒打算要摻和在這件事情中,若不是他得到了消息,還真的不知道拓跋楚嫣究竟會是什麼樣的下場呢。
雖然說拓跋楚嫣確確實實是逃婚了,可說到底也是拓跋夜哲自己縱容的。
當初他化爲使者帶着拓跋楚嫣前來,但是拓跋楚嫣一直都是不樂意的,所以到半路的時候逃走。
而這一切拓跋夜哲是後知後覺,本來追上去一切的事情都會按照原計劃來,但是心底終究還是軟了。
這本來就是一場戲,他怎麼忍心拿自己妹子的幸福來賭呢。
可正是如此,纔會發生現在的一切事情。
此時的拓跋夜哲別說多後悔了,也許他帶着拓跋楚嫣前來這一切事情還有得挽回,但是現如今……
拓跋夜哲也是糾結了,額頭上都冒出了細汗,忍不住的抹了一把,隨後開口,“今日裡是雲亭將軍的大喜之日,本皇想九王妃就算是看在雲將軍的面子上也不會大開殺戒的。”
企圖想要一句話來壓住面前的滄瀾,但這顯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心急之下的拓跋夜哲完全沒有看到躺在一邊的紅袖,事實上他也不認識紅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