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卻是在兩人的心裡掀起了巨大的波瀾。
拓跋夜哲是不知道自己竟是什麼時候竟中毒了,而身邊的阿湛則是緊皺着眉頭,只因爲……
“你能解嗎?”帶着阿湛前來,不僅僅是因爲阿湛的武功好,更是因爲阿湛在醫學方面也是頗有造詣。
所以當拓跋夜哲在聽到阿湛的話時,心裡雖然震驚,但是並沒有多大的恐懼。在他看來,阿湛是可以的。
只是,這一次真的要事與願違了。
在聽到拓跋夜哲的問話時,站在身邊的阿湛噗通的一下跪在了拓跋夜哲面前。
頭低了下去,滿臉的自責,“君王,恕屬下無能,沒有辦法爲君王解毒。”
阿湛是很想爲拓跋夜哲解毒,可是問題是他根本就不知道怎麼解。
在手診上拓跋夜哲脈象時,阿湛的心裡就已經瞭然了過來,這種毒,自己連見都沒有見過,又是怎麼解呢?
完完全全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答案,當即拓跋夜哲的臉就沉了下去,他不是在怨阿湛,而是在怨他自己。
回想起在九王府中發生的一切,甚至拓跋夜哲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被下毒的。
跪在地面上的阿湛遲遲都沒把頭擡起頭,卻是在有條不紊的分析着:“皇,這毒應該是九王爺下的不錯。”
早就聽聞這九王府的九王爺是一個神醫,能醫治各種頑疾,但萬萬沒有想到竟還是個毒醫。
除了東方傲天,沒有人能夠對拓跋夜哲下手了。
只是,不管拓跋夜哲怎麼回想都好,都沒有想到自己是什麼時候被下毒的。
立刻就從自己的位置上站了起來,臉色十分的不好:“走,咱們去找鳳朝的皇上去。”
現如今,阿湛未能爲自己解毒,而他從來都不是個等死的主,自然也會找辦法爲自己解毒。
不僅僅是阿湛深深確定是東方傲天,就連他--拓跋夜哲也是覺得這件事情是東方傲天做的。
拓跋夜哲在心裡懊惱的拍打着自己的胸脯位置:爲什麼要輕敵,爲什麼要輕敵?
他明明知道來到鳳朝本來就是一件用生命去賭的博弈,而他這一次也是在瞭解了東方傲天和滄瀾之後再前來,可是他依舊還是被中傷的那個。
一切都怪自己太輕敵了!
拓跋夜哲的內心裡都是抓狂的,可是他的脾氣越
是急躁,他的心臟部位就越是隱隱作痛起來。
跪在地面上的阿湛一時之間是迷糊了,竟不知道拓跋夜哲究竟要去做些什麼,從地面上起來,緊跟上拓跋夜哲。
“君王,現如今你應該治病,找鳳朝的皇上有什麼用處?”
惱怒在頭上的拓跋夜哲沒有心情回答身後阿湛的話,此時腦海裡只有一個念頭:一定要打敗東方傲天,把滄瀾變爲自己的人。
這件事情,既然是東方傲天做的,而且這一次他也是在鳳朝的境內而且還是皇宮中出現這樣的事情。
他倒是要看看這鳳朝的君王要給自己一個什麼樣的答覆。
至少在各界的迫力之下,東方傲天也只能乖乖的給他解毒。
一切想得太美好,但是事情纔剛剛開始。
從拓跋夜哲走出門口之後,東方霸派在身邊的護衛便是恭敬的對拓跋夜哲作揖,“拓跋皇好。”
沒有多餘的時間去廢話,拓跋夜哲便是開口說道,“本皇要見你們的皇上,麻煩帶路。”
聲音說不上客氣,但也不是毫無禮貌,他是北夏國的君王,並且在這鳳朝之中也是個貴賓。
所以侍衛們並沒有多說寫什麼,只是點了點頭,而後指引着拓跋夜哲前往。
一切都是這麼的順利,從拓跋夜哲在自己的寢房中到東方霸的寢宮中,一切都順利得厲害。
直到拓跋夜哲被請進東方霸的寢宮中時,拓跋夜哲也沒有多說廢話,朝着東方霸作了作揖之後便是開口說道,“皇上,本皇現在有一個問題,很是糾結,還請皇上爲本皇解答一下。”
他說得認真,絲毫不像在開玩笑。
而面前的東方霸則是微微地挑起了眉頭,仿若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般,也權當自己沒有感受到來自拓跋夜哲的責問,開口淡然的問道:“怎麼?拓跋皇是有什麼事情要說的?”
今日裡九王府中發生的一切事情東方霸也是聽說了,心裡未免也是對滄瀾有了幾分忌憚。
但是想起東方傲天也是在旁邊的,想想這件事情鐵定也有着東方傲天在背後撐腰,東方霸也權當自己不知道。
面前,他也絲毫不擔心拓跋夜哲會前來就今天的事情爲難他。
畢竟,據可靠的消息,拓跋夜哲可是沒有交代與那名女子的關係,想來也是有關聯。
自然在最後關頭都放棄了那
名女子,現在也不會再牽扯上。
不得不說東方霸的猜想是對的,而拓跋夜哲前來找他也不是因爲今日裡的事情。
“像本皇這種身份的人,主動來到本朝做人質,應該是前所未有的事情吧?”
疑問的話語,篤定的口氣,而東方霸自然是點了點頭。
而拓跋夜哲則是繼續的開口說道,“那本皇若是在敝國出了什麼事情,那敝國對我國也是不好交代吧。”
這一句話,說是威脅卻也不是;說不是威脅,但敝國和我國兩個詞還是比較明顯的。
聽到這裡的東方霸是明顯的皺了皺眉頭,有些不明白拓跋夜哲究竟是要說些什麼。
“拓跋皇不妨有話直說。”
只消這麼一句話落下,拓跋夜哲也不打算和東方霸饒圈子了,畢竟現在最重要的是他要解毒。
“本皇在敝國中毒,這件事情皇上是不是要給本皇個交代?”
緊緊是這麼一句話,方纔還在拓跋夜哲和阿湛的心裡砸起了波瀾,而現如今,卻是在東方霸的心中泛起了波瀾。
如同一塊巨石直接的擊落到水面上一般,擊起了一層又一層的巨大浪花。
尤爲不敢相信的看着面前的拓跋夜哲,企圖從他的眼中看出一丁點的端倪,可是沒有。
拓跋夜哲的眼中都是認真,沒有一絲開玩笑的意思;而且此時他的臉上都是蒼白,比平日裡少了幾分紅潤。
就連東方霸也是不由的相信了拓跋夜哲說的話,但他僅僅是相信拓跋夜哲中毒而事情,卻沒有立刻承認拓跋夜哲的毒是在鳳朝中的。
畢竟若是承認這毒是在鳳朝中的,那必定是要找出兇手的。
先不說這兇手是誰,單單是靠着拓跋夜哲的一面之詞來捕捉兇手,未免有些不好。
何況,若是這真正的兇手不是在鳳朝之內,而拓跋夜哲卻是咬定了在鳳朝之內,到時候肯定是要找個替罪羊的。
爲了別的國家,犧牲了自己國家的子民,這是東方霸所不願看到的。
“拓跋皇,你今日裡前來開口就說你中毒的事情,這是讓朕怎麼相信你說的話?”
東方霸說的話也是很有道理,以至於拓跋夜哲反駁不了。
而拓跋夜哲主要的目的也不是放在尋找兇手上面,畢竟他都不知道自己是何時中毒的。更不用說那所謂的證據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