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某人神色依然溫柔,拉起許依然還自由的那隻手,看了一眼,笑道,“看來只要巴掌大的一塊布料就行了。”
可是她比較想一巴掌打過去……這樣的禽獸,爲什麼還沒被關回動物園啊!
根本不給許依然抗_議的機會,算完浴巾被搶走這筆帳,嚴少衡就開始說第二件“正事”了。
“老婆,”他貼近她,聲音低啞,呼吸灼熱,“上次你說過要幫我……”
幫他結束他的小命嗎?許依然殺氣凜凜地看着他。
她是真的沒反應過來嚴少衡在說什麼……
可緊接着,某人就附在她耳邊,啞聲告訴她要“幫”什麼。
像是一桶紅色顏料驟然潑下來似的,許依然整個人瞬間從頭紅到腳,“當時……當時你受傷了!”
嚴少衡還算照顧自己老婆的血管,沒有說得太直白,只是眼神很富深意地看了眼自己的手。
他……他當時只傷了一隻手,還剩一隻手健健康康的,所以完全可以……自己解決。
他說的是這個意思嗎?
她當時一定是腦袋抽筋,纔會提出那個提議!
臉上燙得都快燒起來了,許依然躊躇着想把手收回來,可是又怕這樣的摩擦移動……
出乎她意料地,嚴少衡竟然突然放開了她的手,甚至還幫着她把手移開,那動作甚至有點小心翼翼的,沒有再讓她碰到什麼不該碰的。
許依然愣了愣,擡頭想看身邊男人的臉色,可炙熱的吻卻突然壓了過來,帶着掠奪的氣息,猛烈得簡直像要把她吞吃入腹,根本不給她機會思考,更不給她機會去看他的臉色。
可是吻得這麼火_辣的吻,竟然只持續了十多秒,十多秒後,像是突然聽到了一聲令下似的,嚴少衡驟然放開她,起身離開,“我去洗澡。”
沙啞的聲音中有着極強烈的欲_望,背對着她的人渾身肌肉都壓抑地緊繃着,可他還是半點都沒遲疑地走向浴室。
許依然癱_軟在牀_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氣,想要平息自己劇烈的心跳。
剛纔的那個吻太猛烈,她還以爲他等不到週五晚上,今天就要吃了她。
可是他卻突然走了。
浴室裡傳來隱約的嘩啦水聲,許依然腦海中不停回放的,卻是他剛纔起身離開,要說去洗澡的那一幕。
三秒鐘之後,許依然突然坐起了身。
腳踩在地板上的時候,才發現腿軟得快站不起來了,許依然臉上一紅,憤憤地在心裡罵了一句前夫先生,可是人卻晃晃悠悠地朝嚴少衡所在的浴室走去。
嚴少衡進來的匆忙,況且這屋子裡只有他和許依然在,許依然又絕對不會跑來偷看他洗澡,所以嚴少衡沒鎖門。
聽到開門的輕微聲音時,他還以爲自己是太辛苦地在壓抑剋制,導致聽覺出了問題。
就連身後的輕輕腳步聲,都被他當成了幻覺。
可緊接着,有什麼東西在他背上輕點了一下。
不,不是什麼東西,是指尖,很細膩溫軟的膚觸,在他背上輕輕點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