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沒頭沒尾的一句,讓許依然愣住,他說什麼呢?
而且這說話的語氣,半點都不像嚴少衡平時的聲音,反倒有點像傳奇的嚴家大少爺……
許依然沒來得及說話,對方的聲音卻在繼續。
平靜似水的語調,不急不緩,卻夾雜着駭人的寒意,“你想把她怎麼樣,我可能沒機會阻攔。但是事後,我有的事時間跟你們慢慢玩,她少一根頭髮,我就斷你們手腳,她要是出了什麼事……”
電話另一端的聲音突然停了下來,隱隱地,嚴少衡似乎笑了一聲,“我不會讓你們陪葬的。”
那聽似輕描淡寫的一句“我不會讓你們陪葬的”,明明白白地昭示着在未來的日子裡,漫長而殘忍的折磨。
早在他說第一個句子時,冷意就穿過電波,直沁進骨子裡。
讓許依然在這初夏的夜裡,都被凍得頭皮發麻,手腳冰涼。
聽完了最後一句話,許依然張嘴想要說話,但嘴巴都不太好用了,嘴脣動了兩下,卻只發出模糊的音節。
傳到電話另一端,說不定會讓嚴少衡以爲是折_磨之下發出的模糊呻_吟,只能讓他更着急。
一邊的隋逸受過特訓,耳力遠超過常人,所以把手機中的這番話聽得清清楚楚。
而且他也很快地猜出嚴少衡爲什麼會以爲許依然是被人綁架了,還動了這麼強的殺氣。
拿過許依然的手機,他語速很快地解釋,“嚴先生,我是隋逸,剛纔我們在一間私人會所,裡面有屏蔽裝置,會干擾人找到手機信號的位置。”
手機響了卻不接,這本來就讓人擔心,再加上找不到手機信號現在什麼位置,嚴少衡一定是以爲有人綁架許依然,還故意放出干擾信號,不讓嚴少衡的人找到他們的位置。
解釋完了關鍵點,隋逸瞥了一眼身邊的許依然,“還有,她被嚇着了。”
做了二十多年的良民,長到這麼大,斷手斷腳這種威脅也只在電影裡看過,許依然確實是被嚇到了。
隋逸已經把她的手機拿走了,她的手卻還是維持着接電話的姿勢,現在也正好方便隋逸把手機放回去。
手機一回到耳邊,就聽到嚴少衡有點賴皮的聲音,“老婆,我餓了。”
語氣轉變之徹底,讓人不得不懷疑,剛纔那番話到底是不是他說出來的。
“……”這疑似撒嬌的語氣,讓許依然激靈靈地打了個寒顫,也終於回神了。
她果然還是更習慣幼兒園小朋友版的嚴少衡……
這位大型“小朋友”都發話說自己餓了,許依然當然是急着要回去。
國家都倡導了嘛,再苦不能苦孩子……嗯嗯,她不能讓這位大型小朋友餓着。
其實她更想響應的是“再窮不能窮教育”這個號召,但是考慮到前夫先生他現在的智商……這事還是以後再說吧。
隋逸知道許依然想隱瞞什麼,所以就裝傻地把許依然送到離嚴少衡別墅最近的那個地鐵站,沒堅持把她送回家門口。
而下車之後,許依然正準備朝家裡狂奔,就看到地鐵站附近站着一個身形高大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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