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蹦蹦噠噠,頭都不會就將自己丟下的閨蜜,程相望一臉悲切。
“哎,哎,哎,於半月,你怎麼可以如此重色輕友啊!!!”
將人攬入懷中,逼入牆角,凌襲爵挑眉,低沉的聲音在耳邊震動,胸腔共鳴。
“胡說八道什麼,誰是色了?”
這種姿態,這種氣氛之下,程相望的耳根都紅了,卻硬着脖子繼續狡辯。
“凌爵爺,您老美男計用的不錯啊,連我家閨蜜都收服了?”
程相望的確不服氣,爲什麼於半月會佩服凌襲爵這種冷麪毒舌,又尖酸刻薄,還非常狡詐邪惡的傢伙。
看着程相望那雙閃亮的眼眸,凌襲爵心中只剩下歡喜溺寵了。
“我哪裡需要用美男計,這種手段也就韓魏晉那種不要臉的傢伙纔會用。”難得心情好,凌爵爺沒有繼續毒舌,反而甜膩在程相望耳邊道:“哦,現在我的美男計是你專屬的。”
夫妻之間,偶爾動用下美男計也是極好的情趣。
被凌襲爵這種男人壁咚,如此咬着耳畔輕語,程相望瞬間潰不成軍,卻不肯敗陣。
“我擦,你現在都會甜言蜜語了?”
幾乎是下意識的髒話脫口而出,那張喋喋不休的小嘴就被人堵住。
“唔!”想要掙扎,卻被凌襲爵困在懷中,不得動彈,最後苦苦哀求,凌襲爵纔將人放開,緩了一口氣,程相望馬上發怒。
“你幹嘛親我,臭流、氓!”
漲紅的臉蛋,善良的眼眸,怒不可支的樣子對於凌襲爵來說卻異常可愛。
他脣角掛着笑意,舌尖舔過自己的脣瓣,好似在暗示程相望:味道還不錯!
“我說過了,你再講髒話,我就親你,是你先違規了。”
自己偶爾有蹦出髒話的小習慣,也是因爲最近幾年偶爾跟倪似水出門玩耍染上的壞毛病。
她平日在家肯定是不敢的,對於凌襲爵,她開始沒大沒小就被整治了。
“我……”啞口無言,再抵抗也許有要被親了,程相望選擇服輸。“你洗碗,我去洗澡了,不準進房間。”
程相望氣鼓鼓的走開,凌襲爵卻是一臉笑意,冷淡的眉目帶着溫情,她卻沒有發現此刻的男人有多麼俊美。
小心翼翼的鎖上房門,程相望泄憤一般將衣服隨便亂丟,緩緩走進浴室。
“憑什麼突然親我,我的初吻就這樣沒了?”
對着鏡子中的倒影,程相望拂過自己的嘴脣,那種灼熱的感覺還留存在上。
隨後一些模糊的記憶不斷復甦,那天她喝醉了,賴在凌襲爵懷中大哭,她似乎喋喋不休的說了什麼,最後有人輕聲的安穩,彼此親吻,簡單又聖潔,好似虔誠的約定。
轟一聲,程相望響起自己之前對凌襲爵求婚的那個晚上。
“不對!”所謂的初吻,豈不是早在那天就交給了凌襲爵?還是自己心甘情願,欺身吻上去的?凌襲爵完全是被動狀態?
慌亂之下,程相望直接奪門而出,剛剛將碗筷丟進洗碗機的凌襲爵還站在廚房內。
“凌襲爵,我喝醉那天,是不是親過你了?”
面對程相望的逼問,凌襲爵愣在原地,挑眉看着只穿着內、yi奔跑到自己面前的女人,兩顆不安分的小兔子不斷上下跳躍,真真的誘、ren。
人人有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