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諸雨很想再一次說,龍嘲風,你又親我!
又,竟然又是又,又親我!怎麼能這樣啊!一再的放縱自己,任由他吃自己的豆腐,還有點有點享受其中。
一失足成千古恨吶,就是說她這種,還親上癮了!
那龍嘲風是怎麼放過她的?
“哪裡是放過!明明就是他不行!”諸雨沒好氣的在心中抱怨。
龍嘲風親着親着,然後就睡着了,不是,是昏死過去,誰讓他欺負自己的!諸雨感覺到親着自己的某人一動不動,她的掙扎變得沒有一開始的難,所以她用了自己最大的力氣,將龍嘲風又翻了過去。
這麼容易,她本是懷疑龍嘲風又是逗她的,可是翻過去的龍嘲風是真的不動了,只有他還算均勻的呼吸,證明他是活着的生物。
要是他是親着親着就死了,那想想都是恐怖的,諸雨一臉的畏懼。
龍嘲風就平躺着在**裡頭,而她如釋重負,滿臉潮紅。
“活該。”沒好氣的說了兩字。
坐起身子,諸雨瞪了龍嘲風好幾眼,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十年河東,十年河西?唉,一下子不知道該用什麼成語來表達她現在激動的心情,真的太高興了。
睡覺前,諸雨是脫了鞋子**上休息的,現在她用她的小腳丫動了龍嘲風幾下,龍嘲風沒動,確定他真的不動後,又開始自我懷疑。
“究竟是我姿色真的太差,還是你真的不行啊?”
一室安靜,沒人能回答她。
又繼續默默地看了好一會兒,困擾在她心上的問題也是難以解決,她選擇暫時忽視。
不過慢慢的,她隱約能聞到了一股血腥味,這個房間進來的時候,並沒有異味,血腥味!
不用想,諸雨最快的時間內撲向龍嘲風,往他身上聞了聞,濃濃的血腥味,掩都掩不住,然後諸雨做了一件她自己後來覺得自己過分的事情。
她扒了龍嘲風的衣服。
外衣,裡衣,一件不剩,直到露出他的胸膛,觸目驚心。
傷口密密麻麻,她之前拔箭還是隔着他的衣服來,現在真的看到他的傷口的時候,她一下子心頭全是緊迫感。
還有想罵龍嘲風的衝動,“就這麼愛死撐着!果然是面子比較重要。”
回來的第一件事是處理了外頭的事情,隨後就來了她的身邊,還妄圖欺負她,沒想到是自己的體力不支,昏倒。她剛剛對他一再的反抗,好像有傷到他,這下子,全是愧疚。
畢竟是他將自己從虎鯨手裡救回來的,怎麼也得感謝一下他,雖然他很可惡。
“龍嘲風,現在我可是把你不顧我意願隨意親我的事情先留着還是和你計較了,你最好別得寸進尺啊,不然下次你就算是死,我也不救你的!”
諸雨很認真的與龍嘲風說話,與根本聽不到的龍嘲風達成協議。她才衝下**,赤果着腳,咚咚咚幾聲腳步聲,門被打開,嬌小的身影消失在房間外頭。
“龍嘲風受傷需要包紮,你去把大夫請過來好嗎?”諸雨走了好一段路,終於在走廊的轉角處逮到一個巡視附近的蝦侍衛。
蝦侍衛在自己的區域巡視,突然出現一個陌生女子,她髮絲凌亂,穿着凌亂,巡視她整個人一圈,竟然連鞋子都沒有穿。
他第一時間,被現在的這個場景嚇懵了。一下子反應不過來。
諸雨見他呆住,壓根沒聽清楚自己說什麼,所以又急忙快速的說了一遍,“龍嘲風受傷需要包紮,你去請大夫可以嗎?”
終於,蝦侍衛聽清楚她的話,不過他也有了疑問。
“您是誰?”
出於禮貌,他是因爲直接厲聲責問這個突然出現在凌海宮中的陌生女子,可是她喚三爺的名字,這般自然,他也不敢輕易得罪。聽說三爺回來了,還帶了失蹤的三龍子妃,不要告訴他,這個就是三龍子妃。
“我?諸雨啊!”諸雨不想和他自我介紹,她現在急需找到大夫,龍嘲風已經昏迷不醒,找到大夫刻不容緩。
“我要大夫,你以最快的時間找來,他現在在房間裡,已經昏迷了。”
突然諸雨發現,龍嘲風的手下竟然這麼墨跡,一直看着自己,她難道有什麼不對勁的?是太難看?
順着蝦侍衛的目光,諸雨幻視自己一圈,然後她終於明白這蝦侍衛的注意力全部都在她的身上。
她的衣服什麼時候衣裳半解,她還忘了要穿鞋子,難怪總覺得幾天的地板好冰。
嗚嗚……諸雨想扭頭就走的,可是沒有,她以最快的時間拉着自己的衣襟,心中全是惱羞爲怒的怒火。
“龍嘲風,你就是個小人!”到底是什麼時候自己的衣服被他解開的,都說男人是食色性也,她還以爲他只是偶爾吃吃自己的豆腐,現在可是摸上了,她自己都沒有感覺,就被人家解開了衣服。
“夫人?”蝦侍衛適時試探的喊了她一聲。
她罵三爺的口氣,而且又一再的提到三爺,已經可以確定她就是夫人,所以他還是恭敬的接待吧。
“不要叫我,去找大夫……”諸雨怒氣還沒有解開,現在又多了,她和龍嘲風上輩子一定是冤家,不然怎麼會有現在的尷尬。
她已經尷尬的要命,不用想也知道她現在就像一個不正常的人,拜託,遇到龍嘲風之前,她可是正常的不能再正常的一頭豬,現在每天被他冷漠對待就算了,還連人都見不了。
吼聲過後,諸雨扭頭就走,此時不走,難道繼續尷尬?
“夫人?”蝦侍衛又喊了一聲,原是想提醒她走錯了的。
可是諸雨聽到他喊自己,更是頭也不回的往前跑。還給他一句,“不要喊我。”
要大夫?三爺受傷。不會是被三龍子妃重傷吧?他可是聽說三爺是安全迴歸的,怎麼才過了幾個時辰,就聽到夫人來找大夫。看夫人的樣子,眼中臉上全都是難掩的嬌媚,衣裳不整,連鞋子都不穿,一定是……
就這樣諸雨在**上欺負龍嘲風欺負到龍嘲風受傷昏迷的消息不徑而走。
不過蝦侍衛在傳遞消息的同時還是以最快的速度通知了戟白管事,找到了大夫。
ωωω •тт kǎn •c o 諸雨完全能感覺到自己臉上的火辣,手摸上去都是燙死了。太丟臉了,她的名聲就是這樣被龍嘲風毀了的!
“龍嘲風!你真的是卑鄙小人。太卑鄙,太無恥了……”一路唸叨着的諸雨突然咚的一聲,撞在了牆上。
“好痛。”揉着自己的鼻子,諸雨擡頭,發現自己好像走錯了,這裡只有牆,沒有路的,這下她又是尷尬不已,剛剛蝦侍衛該不會就是爲了提醒她這件事吧?真的好尷尬!
只能退回去,重新找了其他的路走。
回到房間裡,諸雨第一時間整理自己的儀容儀表,穿上鞋子,並從房間裡多餘的一塊銅鏡中很仔細的檢視自己的全身。
她看到自己臉紅撲撲的還能忍受,但她的嘴上,因爲某人不客氣的親過,任誰都能看出來的痕跡,讓她頓時火冒三丈。
“龍嘲風!”一聲怒吼,朝着睡死在**上的龍嘲風。
她再這善良,她就不是諸雨。
坐在外間的椅子上,她連看都不看裡面一眼,就這麼賭氣似的坐在椅子上,朝着開着的門瞪着。
等戟白與同樣是鯨魚的大夫來後,看到的就是諸雨虎視眈眈的看着他們倆,戟白以爲她是生氣,“夫人,屬下來晚了。”
他也是很自責好不好,前一刻還聽着兩人的互動,他不好打擾,所以才離開,哪裡知道離開不過一會兒,三爺就出事了,而且他可是聽說夫人是衣裳不整的出去喚人的,可見當時情況很嚴重,可是現在夫人又安靜的坐在這裡,那到底是怎麼樣了?
“三爺還好嗎?”戟白試探的問。
諸雨給了他一記白眼,“你自己不會看嗎?”
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可是他家夫人的臉色明顯就是一瞬間就是好幾尺,戟白只好對她行禮後,拉着身邊的鯨醫進去。
諸雨見兩人進去,原是不想進去的,可是她也擔心龍嘲風的情況,雖然他比較可惡,但自己不是與他一樣的人,不會像他這麼無恥,她還是挪着她的小碎步往裡頭走去。
但是,她卻完全沒有想到,她進去會聽到她此生難以置信的一句話。
戟白看到龍嘲風的衣裳全被人解開,傷口與露出的血跡越來越來越多,突然想到了之前在三爺身邊聞到的血腥味,猜想着是不是那時候傷口就又惡化的趨勢,可三爺什麼都不說,還與夫人那個,他實在是覺得震驚。
不同於戟白的在心裡表達自己的震驚,他身邊的鯨醫可是聽到之前蝦侍衛的說明,如今又看到**上凌亂的被褥,他真的不客氣的感慨了一句。
“年輕人啊,該節制點。”
諸雨起先聽到的時候,感覺沒什麼意思,也不是針對她的,可是等戟白全身就這麼僵住,隨後所有人的視線都在她的身上的時候,她發現這話好像不對勁。
然後她的臉從白的變成了紅的,然後是黑的。
什麼是節制?她與龍嘲風哪裡需要節制?
她不過是認爲自己該看看龍嘲風的情況,頭都還沒有湊上去就受到這種提示。
“龍嘲風,你最好不要給我醒過來!”諸雨恨恨的看着**上衣服褪去露出胸膛的龍嘲風。
現在的她一直都忘了,是她把人家的衣服剝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