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亦是至少會受到阻制,不得繼續走出這條暗道的。想來,而如果非相愛有緣人飲了這酒的話,或許命喪於此也不無可能的吧。不過,這些個機關設置雖精妙;但好在似乎看來,它們似乎也是主要對付的對象是從這條暗道的反方向進入這山洞的,並非是從這山洞中由這條暗道走出去的人。”
“相信出去的人,只要是通過了這同樣蘊含了無崖子前輩精血而富靈性的子母酒罈子的這關考驗;想必,定是不會再觸動到一些不好的機關,能夠讓我們暢通無阻、安然無恙的離開了吧。”
“而想來在沒有去參與這個考驗,沒有嘗試去喝這子母酒罈子裡的美酒的話;或許不會觸動會惹人喪命的機關,但前面或許會出現一道石門關閉通道,讓人受到阻礙不得繼續行走了吧。然飲了這美酒,並無通過考驗的;或許就會九死一生,麻煩了吧。”
“因爲這子母酒罈子內含機關玄機,毒酒與美酒也不過一線之隔;以這子母酒罈子附有的靈性,當它感應到不是該喝這酒的人要喝這酒時,它其內的機關自會自動轉動,喝的人喝進的也就不是佳釀,而是毒酒了。“
“如若沒有通過考驗,危及性命的麻煩還會接踵而至;即便毒酒沒能要了他的性命,想必從而觸動的不好的機關也會自動運行,比如暗箭射殺等等着他吧。”祁御宸摸了摸鼻子淡淡地道。
而他此時之所以會如此探究得通透細緻,除了一開始的通過自己細緻地探究着其中的一些個機關設置,以此測想的外;更重要的是在於通過此時現場又莫名地在那酒罈子後面的石壁上所顯現出來的一些個詞句的所理解表達之意,而推斷確定的。
那些個字句的意思特別很清楚地解說了那酒罈子的奧妙與其中的考驗,還順帶介紹了其中的一些個機關。並還強調了只有通過了此次考驗的相愛有緣人,才得以看到這段文字,也就是說這段文字纔會顯現出來。
“呵呵,確是如此,我再補充一點吧。那無崖子老前輩還真是性情古怪的怪老頭,也不知是該說他善良還是不善良了。唉,或許只能說他太過盛意拳拳、熱情好客了吧。偏要暗裡逼得人家去喝他的美酒,參與他的考驗才行。“
“如若沒有喝過他那酒罈子裡的酒,想必不僅是不能繼續在這條暗道走下去,離開無門;即便是想往回走,返回那山洞之內以另求生機,想必也是不能自主了吧。因爲,當初我們走入這條暗道的那“一線天”入口,想來亦會自動縫合。以致最終在這段暗道內,回不去,也離不開吧。”宮九奕略顯感嘆地淡笑道。
“對哦,想來,我們三個當初一進入此暗道的那個暗道口;緊接着,那暗道口便在我們身後自動嘭隆一聲,縫合關閉上了。因那時我們本是急着離開的,也倒不曾多做理會了。”花弄影若有所思地道。
“對啊,所以說回山洞的路已然封死了;也只有喝了他的美酒,參與了他的考驗,通過了他的考驗後,能夠控制那回山洞暗道口的門的玄關也才能自動顯現出來;讓我們得以對那裡的開關控制自如,重新回到山洞之中啊。”
宮九奕一邊說着,一邊自顧自地走向了此“廳房”之中的其中一角;將一個狀似玄關的一個石質凸起按了按,沒起任何反應。緊接着,她又隨意地一把將其捏住,朝右邊扭動了一圈;果不其然,正如她所觀察測想的那般,這個石質凸起便是可以控制方纔從山洞進入這條暗道的那個暗道口的閉合與開啓的。
正待她那般扭動了一圈之後的瞬間,仍舊可以聽到石塊開啓的聲音,還有點點嘩啦的水流聲。估計之前暗道口自動關閉的時候,那盡擠在兩邊的水又自動淹下,蓋住了石碑與暗道口吧。
而在宮九奕人爲開啓了此機關後,估計這池水又盡擠回了兩邊了,才發出了那般的聲音。緊接着,宮九奕又往反方向一個扭動間,便發出了石塊碰撞閉合的聲音與又是嘩啦的水流聲,宮九奕只是將那暗道口又重新閉合上了。
爲此,他們皆只得讚歎於無崖子對此一切的機關邏輯設計得如此之精妙了。或許是爲了尊重無崖子前輩吧,他們三人在瞭解了這些情況之後;也再沒對這其中的其它機關去隨便嘗試動探了,相信清楚了這些也就罷了,也着實沒必要再多做動探了。
於是乎,他們便按着那酒罈子後面石壁上的莫名地突然顯現出來的文字的指引繼續走出這條暗道了。而在他們走時猜測,或許在他們離開後;那莫名地突然在酒罈子石壁後來顯現出來的文字與一些個莫名地突然顯現出來的玄關也會繼續暗藏於無形,消失不見,隱藏起來了吧。或許日後要他們顯現,便得再飲一次那美酒了吧。
這些亦不過是他們的瞬間測想而過,不做多提。
而事實上也確是如此,待他們繼而離開這段暗道“廳房”;不過一下子的時間裡,那些個文字與玄關便又瞬間消失暗藏於無形之中了。
然再說,當他們離開這個“廳房”後,便又繼續走上了一條狹長的暗道之路。只不過,在之後的路里,沒了階級;而是一條直通的略顯平緩的泥土石子路,倒是極爲符合一條由山間穿鑿而成的地道模樣。
在接下去的這一路走去,這三人便也不曾再遇到什麼特別之事了;倒也着實可以說是順風順水,安然無恙的一路直通到底地走下去了。雖說感覺有些繞着走,但也不曾過多的高低曲折。如此走了,估摸着幾個時辰的時間裡,他們便最終走至了一扇大的內裡也長滿了青苔的拱形大石門處。
當然,再此途中,他們也斷斷續續間將在山洞中帶出的一些個相熟的斷定無毒的野果子給吃得差不多了。
而當都覺得走得有些乏了的這三人,在看到眼前的那長滿青苔的拱形大石門之時;他們皆在不知覺間舒了口氣,莫名地就感覺這或許就是這條暗道的終點了吧。不過,看來這道大石門確是極爲厚重的;不集中內力真氣一試,估計難以推動。
此時皆有此感的這三人,亦皆都不約而同地凝眸先是將這塊大石門周邊的環境探究了一番了。畢竟,不管做什麼事情,在行動之前還是皆得先勘測一下現場環境,鉅細情況的好;以免胡亂動彈,不是礙了事,就是使得自己陷入了各種危機之中。
奇怪的是沒想到此次,無論這三人如何細裡探查,都沒有發現任何不妥之處。他們三人可都是極具精明強悍之人啊,如此反覆探查都無查出任何端倪;莫非,這最後的出口竟會是如此普通順利的?
這三人相互凝視了一眼,有些許的訝然。沒想法,着實看不出任何的蹊蹺;只能去試探那大石門,看看那大石門本身有無一些個異樣了。如此想着,他們便從這條暗道泥石路上找來了幾塊石子做試驗了。
但他們無論是拿那石子扔石門,還是拿石子去摩擦石門,抑或是其它。總之,他們在之後,用他們能夠想到的所有的只要不直接觸碰到這塊石門的試探法子,都一一全部試探過了也沒出現任何異常。沒辦法,那下一步便只得先有人去直接接觸到大石門直接試探下了。
在三人眼神相互對視了一眼之後,祁御宸便想也不想地就直接一手舉起,準備親手去觸碰、試探下了。卻在那瞬間,被宮九奕的一手給攔下了。而卻又在宮九奕想緊接着將手探出去親自觸碰試探的瞬間,她的手又被花弄影給攔下了。
花弄影猛地一瞬間便將另一手探出去直接試探了,在宮九奕反應過來之時,他的手已經直接觸碰覆蓋上了那大石門之上了。宮九奕那緊張而又擔憂的眼神也在那同一瞬間射向了花弄影,而他這個時候確是以溫心的眸光迴應她;告訴她安然無恙,莫緊張。
的確,在此之後,祁御宸與宮九奕二人便也直接將自己的手觸碰上那塊大石門。但同樣地,無論在他們如何親手細裡地探究之下,他們仍舊沒有查探出任何的異樣。這大石門似乎還是普通的大石門,不過是厚重了些;而那大石門之上的一些個茂密的青苔,似乎也是極其普通的,沒有任何的異端。
如此不管是周邊所處環境,還是大石門本身;在他們三人經過了大半天的認真探查,卻還不曾發現任何不妥之後;他們也實在沒什麼辦法再繼續多做什麼查探了,除了直接行動,想來他們自認爲也沒什麼可以做得了。只能接下去直接行動了,否則就幹愣着歇菜傻站着吧。此時的他們三人都似乎有些懷疑莫非是自己變得多疑膽小,想多了?
儘管在此時他們的心中還是莫名地有些怪怪的感覺,但事已至此他們三人便仍又在相互凝視了一眼後;都將雙手手掌置於那大石門之上,提氣凝神;在宮九奕大喊了三聲之後,便都一致動用了內力與真氣,想要一起使力推開了這道大石門了。
但是,出乎他們意料的是此時有發生了令他們頓時心裡一揪又一震的奇異之事。那便是當他們一動用內力與真氣於手掌上之時,那些大石門上所覆蓋滿又緊貼於他們手掌之中的青苔,卻似乎又在剎那間長滿了會變硬的軟刺一般。在剎那間,這三人都還未來得及有所反應,退回手掌的那一瞬間,那些個刺便已刺入了他們的手掌之中。
他們只覺點點刺痛蔓延於整個手掌,在條件反射的剎那間縮回了自己的手掌時,便已看到點點星紅,幾處極小的小傷口分佈於他們的手掌之中了。不過,也幸好似乎這些疼痛感也極快地消弭而去了;不過,在他們擡首瞥向那大石門之上的青苔時,他們卻已看到其上掛了一些個點點小血星沫子。
他們立馬凝眸將自己體內的真氣渾身調運了一番,查看自己的身體是否有何不妥;但他們很快地便發現,自己的身體安然無恙。彷彿他們的身子也不過是純粹地傷了幾個小血星沫子一般,而這幾個小血星沫子也不過是最正常不過的被一些無害的植物小刺鉤所小刺了下一般;毫無任何影響傷害,無需在意。
於是,就在他們眸中皆閃過一抹疑惑地再次相互凝視了一眼,以確定三人中確實無人有所受到什麼傷害後,再次瞥向那大石門之時。他們竟親眼看到那些個小血星沫子竟自動移動着匯聚成了一個心形,並且發出了耀目的紅光。
這顆紅心顯現於綠色的青苔之中,顯得格外耀眼奪目,又震撼人心。似乎它就好像是這世上的摯愛之心一般,至愛至純,天地可鑑!就在這個時候這三人的眸光皆沉醉於它莫名地吸引力之中時,一晃眼間,這個由小血星沫子匯聚而成的紅心輪廓,竟又猛地沒了蹤影。
恍若它被瞬間吸入了大石門之中,無影無蹤;而亦就在這緊接着的一瞬間,又發生了讓人有些出乎意料的一幕。只聞得轟啷一聲,伴隨着不大不小的聲響,這塊奇異而又厚重的大石門竟又自動開將了起來。
放眼望去,果然之外便是一覽無際的空曠之地;瞬間的愣然,他們便馬上反應過來,緊着腳步出了這大石門。而就在他們剛剛步出這大石門的瞬間,便又聽得轟啷一聲,那大石門便竟又自動閉合上了。
他們再次回首看去,竟發現自己眼前的是一個較矮的小山丘的山壁;並且,此山壁是一塊一塊的多有長滿了青苔的;卻絲毫看不出有任何那扇大石門的蹤跡,恍若那道大石門隱身於了此山壁之中,無影無蹤。
就在他們還未及感嘆,那道大石門竟設計得如此精妙;想必,這最初或許是處於鐵柔國太子一脈皇族嫡親之前的世間某個卓越的高人所設計的之時,竟只見從一處青苔石壁上莫名地顯露出了幾個紅色的字跡來。只見,那之上是寫着“相愛並有緣人,一線生死門。”
而這紅色字跡也顯露出來不過一會子的時間,便又自動消弭不見了;恍若從未出現過一般,無影無蹤;在這普通之極的青苔石壁上,了無痕。彷彿此時眼前出現的場景都是極爲普通正常的,而之前出現的種種只不過是海市蜃樓,眼前迷霧罷了。
想必,方纔那紅色字跡所顯露出來的地方,便是之前那扇大石門的所處地吧。只是那扇大石門隱秘得太過於巧妙,看不出來罷了。
不過,相信方纔那紅色字跡所顯露出來的地方的那處青苔定是與別處不同;卻與當初在那道大石門的另一面,也就是處於暗道之中的長於裡面大石門之上的青苔,卻是一樣的詭異特別的。估計,那便是那道大石門的靈魂之眼吧。
相愛並有緣人,一線生死門?呵呵,想必想進入那道大石門者,必得通過其上的那些青苔的考驗吧。如此厚重的大石門,要想進去,是不可能依靠一個人正常的身體力量就行的;必得是會去發揮自己體內的內力,以推開那道門的。
然想必只要一動用內力,便會激活這些青苔之中的玄機奧妙;使得這些青苔瞬間生刺,去提取想進入者的體內鮮血;憑此以驗證想進入者是否是符合它條件的相愛並有緣人吧。
或許這些青苔在判定進入者並非符合它條件之人後,便會激活不知具體蘊藏在哪裡的機關去懲罰擅闖入者。
也或許這些青苔的本身便是與符合它們條件的相愛並有緣人的血液是相通的。當它刺入想要進入者的手掌之內時,這些青苔本身所含的細胞元素或許也就一起隨之進入了他的手掌血肉之中,從而貫通於想要進入者的血液之中。如果那青苔的細胞元素與他的血液不對盤的話,或許那青苔的細胞元素,便會製毒,懲罰擅闖入者了。
抑或,那大石門與那青苔還暗藏其它的玄機奧妙,有其它更爲獨特的方式去懲罰擅闖入者了。畢竟,它是一道生死門嘛;既是生死門,一要闖入,自是非生即死了……
這三人的思緒竟都不約而同的在同一瞬間散漫開來,不過他們也同樣在瞬間閃過各種測想後,也就罷了,不在思緒中多做探討了。不是麼?關鍵是自己知道自己是符合其條件的可光明正大的進入者,其中的一些個玄機奧妙,也就不過於急着清楚通透了。
日後閒來無事時,再回來好好地研究着玩兒,自是也無礙的。只要知道很明顯地想必日後若要再次進入這條暗道,去到山洞之中;只要再次匯聚內力於掌心中,推向那個特別的長滿了青苔的大石門之中;以血再次通過了那青苔的驗證與考驗,便能又再次能夠使得那大石門自動開啓了吧。
但因爲這大石門隱藏於這山壁之中,瞭然無形,而那青苔長得又是與其它處的青苔一個模樣;怕屆時再來,難以辨別具體位置,瞎匯聚內力亂推山壁,可就徒勞無功的搞笑了。
所以,還是在方纔有紅色字跡出現的那塊地方的山壁上的附近正對着它的地方,做上標記的好;也好心中有個數,以防自己心中到時連個具體方向也沒有。宮九奕思緒至此,便馬上有所行動了起來;而此時的祁御宸與花弄影見此,自是也明白宮九奕如此要做標記的用意了。
他們便淡笑着緊緊地陪在她的身邊,直至她做完了標記,準備離開。
當這三人真正開始準備離開的時候,他們便又再次一眼望去自己所處的環境,祁御宸與宮九奕二人這才皆在眸光一閃間發現自己此時所處的環境似乎有些熟悉。首先,大家此時是確確實實地離開了那條暗道,更是離開了那個山洞無疑的了。可這兒究竟是具體在哪兒呢?
爲何有些熟悉感?宮九奕與祁御宸又再次凝眸怔了一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