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卻也不曾感受到這抹威脅之中真的有存在什麼殺氣。所以,此時的宮九奕也就是對這無聲無息中就已出現了的威脅,不免有種突如其來的一驚的;不過,慌倒是也沒有絲毫的一慌的。
“呵呵,的確,你說得沒錯;人一時間所爆發的強悍的身手手段,卻是足以致命,而人類最初也是憑此優勝劣汰的。只是,時至今日,就比如你此時的這一舉動,估計也就只能掌控一個短暫的先機吧。在這個先機裡,你沒有真正下手;或許對方便能利用先進的置備,反倒稍得喘息,贏得後機呢。”
“所以,也就在你自以爲能夠維持住要挾我性命的時間裡,淡定地說着這些影響對方心理情緒,卻自有你的目的的話之時;我便能夠憑藉我最爲先進的置備之一的隨心火槍的力量,讓你在下意識中自以爲不可能之時,便已悄然抵上了你後背中樞骨骼的重心處了。”
“對了,其實我也有發現了在我們的意識裡,有着很多功用類似,卻被我們各自使用着不同名字的器具。就比如,還記得調溫器,你叫什麼空調的;就不知道我這隨心火槍,你的意識裡有沒有存在類似功用的東西,叫什麼了。”
“只是,從你當即的反應氣息來看,你是在第一時間裡就那般敏銳地有所察覺到它力量的可怕,似乎已經讓你在當即的下意識裡也不敢多做動彈了呢。呵呵,你這倒也是明智的反應;在這裡並有我的認可是不准許私自擁有槍火的,更何況我這隨心火槍,可是最新研製出來的,除了我之外,便再無人擁有了呢。”
“它被導入裝置進了我的右手手腕之內,擁有特殊形狀的槍柄設置;它可以根據人的強烈的意識或者意志所形成的腦電波的波動,對其控制自如;因爲它是特殊材質所做的特殊裝備武器,所以它那軟硬中和的槍柄便是能夠自有伸縮長度與扭轉方向。以助它能夠在人不知不覺間,無聲無息地按着主人心中所想的意志指示,無距離地貼近目標。”
“並且,只要它能夠無距離地貼近了目標,它便能夠按着主人具體的意志目標,將彈藥打入到目標的具體某處的;也就是說,我現在對着的是你的後背中樞骨骼的重心處;但我可以隨時控制它讓其從你的後背處打入,卻從心口處打出,或者從你的頭骨處打出也不無可能。”
“自是隨心火槍,那麼一切自可隨我的具體心意而定;同樣可以在頃刻一瞬間,便足以讓你香消玉殞了。我方纔一直看似保持着右手無奈地自然垂放着,更看似是被你挾制得做不了絲毫的動彈了;不過,我也確實是沒有所絲毫的動彈,只是在你視線所不及處,暗自控制隨心火槍無聲無息地出動,直到讓你在毫無察覺之中便已繞至了你的後背,槍口處便已頂上了你的後背了。”
“雖說,依着我們現在各自對對方所挾制的手段來看;我的動作或許也未必能夠比你快的,但是我絕對能夠斷定的是至少我的動作也絕對不會慢過你的動作。”
這番話,也在此時從蕭朗的口中悠悠地說出。但是他保持着的語氣很平緩,嘴巴張開的幅度也不大;因爲,他能夠明顯地感觸到那把柳葉飛刀挾制自己那最爲關鍵的動脈的具體鬆緊度距離,掌控得是那樣的精妙。
正好可以讓他出得了聲,說的了話;但是稍微語氣重點,嘴巴張開的幅度大點,牽扯到的脖間肉的動彈幅度稍微大點,便是極有可能會使那柳葉飛刀劃入他的皮肉之中吧。
那麼,即便她能夠掌控得當,不會隨便真的就這樣要了他的性命;但是要果真怎麼傷了他脖間的美肌,他可是也不情願的啊;所以,在他這此時的下意識裡他便說話時稍作注意些了。
與此同時,他也不得不在心底暗自承認,如若等這個女人完全恢復之後,或許她本身的強大能耐也是不容小覷的;呵呵,或許這也是自己之前沒有完全料及的。
而再說,此時的宮九奕沉着氣壓抑着心頭的那小蔟對本已完全掌控之事的突然間有所扭轉的猝不及防的悶火,在勉強冷靜着聽完了他這麼一番話之後,還是難免不可抑制地秀眉抽動了兩下。
這丫的,都到了這捏在手中,有所把握掌控得關鍵關頭了,卻不防還是能夠被這手中的獵物所暗自挾制到了自己的致命點;自己混了這麼久,何曾受着這等憋火之事?行,這個男人還真行!
她原本還想在有所掌控之下,再穩穩地暫且先說上一些話來刺激擊打下對方的心理防線,有利於進一步達到自己的目的的;真是沒想到自己真正目的的話之所及之處還未說完,就反落着又被他這麼一通說道了。
不過,他說啥,隨心火槍?憑它是啥稱呼名號,自己總算倒也聽明白了,那意思不就是一種現代槍械類的超先進升級版;況且,也還帶了個槍字,連這稱呼名號也倒是與現代差不多的了,不就也就是一種神奇的***麼?
這東西在此時此刻出現在這裡,又被這個厲害的男人所盡得掌控,正緊緊地挾制着自己的性命;這其中的挾制力度可是完全不輕於自己手中的這片小刀片的啊,這不得不令此時的宮九奕一時間也只得與那蕭朗一樣,保持着一定的動作姿勢不動,而不好有其它的動作姿勢多做絲毫動彈。
然此時的她,卻也反倒是嘴角揚起地弧度更大了,幾聲輕笑從其口中溢出。“呵呵,你這會子倒是與我說這麼多幹什麼?好在,我還就有那份自信,的確或許此時的你也同樣對我的性命有所挾制了,但你或許也有了那份覺悟了,我手中的這片小刀片對你性命的挾制力度,可也絕對不亞於你這把什麼隨心火槍的。”
“既如此咱們最壞的情況也不過就是個魚死網破而已,你又何必又說這麼多來唬弄人呢?還是你又覺得事至此時此刻,又變了不一樣的光景了;所以,你這才說了這麼多是又有了具體的想法目的了?”
“哼,你這個賤人,還在說什麼亂七八糟的;你以爲憑你這麼一個賤人,就真的可以跟朗哥哥相抗衡了?還不趕緊地先放開朗哥哥?”那宣兒一看這兩人又呈現危險的僵持之勢,便越發略顯急切的咋呼道。
那眸中對蕭朗濃濃的關切與對宮九奕濃濃的憎惡,倒突顯地很是真切。雖然此時她的心中也明白此時這場紛爭,也是因眼前這個長相如秦晴一般的女人附和她,否認自己是秦晴而引致的,這也是她樂得所見的;但對於眼前的這個女人竟能如此大膽地以她心愛男人的性命相挾制,她還是絕不容許,恨不得將其千刀萬剮的。
“嘖嘖,一口一個賤人的,果真不管是何人皮包裝,骨子裡是怎樣的就是怎樣的。真是白瞎了你這身素雅淑女的衣裙,講出來的話,卻是這麼臭臭的。”宮九奕並沒有拿正眼瞧她,還是專注於蕭朗身上;畢竟,此時此刻需要她宮九奕耗些心思的還是這個難纏的男人,並非是如她那般的女人。
然再說,就在這宮九奕話音未落之時,便就從蕭朗的口中傳來了冷情的聲音。“宣兒,我與她在說話,輪得到你在一旁唧唧歪歪麼?給我滾一邊去!”他對她竟敢私自對宮九奕下毒手的火氣,還完全沒有消散呢。
“呵呵,我這一番話,不就是敬奉你方纔也對我講了的那一番話麼?再者,你說我能有啥想法、目的啊?你可是我最心愛的女人,我怎能忍心傷害你一絲半點?我們兩個此時此刻這樣,或許也是兩個人在一起的一種情趣吧。”
“只是,我們兩個這樣玩兒下去,僵持着;想來我們又都是性子格外倔強的,恐怕要這麼長時間的僵持下去也不大好啊。關鍵是這樣僵持着我們雙方都不好動彈的玩兒,以我們雙方此時各自的身子狀況來看;想來時間愈發地過去,便是對我們其中一方愈發地不利的。”
“再者,此時此刻既然有外人在場,我們是否還是先把原先要處理的處理處理的好;繼而,有什麼事情,我們再行解決?畢竟,想來你要真想下手,那在第一時間最好的時機裡,你便下手了;既然你有處於某些所惦記的人的原因,那就乾脆再緩緩也不遲啊。”
一時間,這蕭朗又轉眸間,只眸中閃過一抹興味兒地柔柔地看着宮九奕如此道。
然他此時的這番話,卻也直讓一旁的宣兒聽得心中實在不是滋味兒地暗自緊咬脣瓣,下脣瓣都滲出了點點血腥味兒,彌進了她的口舌之中。
他還要再說眼前這個不明來歷的女人,是他最心愛的女人;即便她膽敢如此進犯他,他還是說不會忍心傷害她一絲半點麼?而方纔自己不過是直言說出了,他心中也該清楚的事實,他卻就直接那樣狠狠地抽向了自己的臉?關鍵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