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接下去也只能再試試看那上面的那扇隱門能不能開動了。畢竟,這把鎖或許也是特殊材料精製而成的吧,而這鐵籠子很明顯地也是特殊材料精製而成的,更是由根根鐵棍聯通一貫製成的方體鐵籠子,看似鐵或許卻根本不是鐵。
所以此刻又想來,如若直接運用功力,擊打這鐵籠子四周的四壁的話;想必無論是擊打其中的任何一壁,都怕是牽一面而動整個鐵籠子,不得力難以從中脫離的;如此,還是再繼而看看上面的那道隱門纔好。
於是乎,宮九奕這幾人便又繼而踏着輕功一躍至這鐵籠子的頂部,雙腳借力於四周的鐵闌珊上,一手扶着頂部的鐵闌珊;想實地看看有沒有什麼法子,能夠從頂部應該有的那扇隱門之中出去的。
然而,就在宮九奕等人具體再摸索着探究之時;突然,只聞得上方的鐵籠子之上的岩石壁上傳來了一點動靜;宮九奕等人便都反應快得立馬一下子又撤了回去,淡然地站立於這籠子之中。
果不其然,就在這下一個剎那間,宮九奕等人擡首,便只聞得一個岩石碰撞的聲音之際,就見上方的岩石壁露出了一個開口,從中便露出了兩個人的身影。其中一個便是白磬,還有一個便是一個女侍裝扮的丫頭,估計是她的貼身女侍之一吧。
對於這個白磬,宮九奕在當年老宗主給她遺留下來的記憶畫面之中,便是能夠搜尋到如她這般重要的狠角的面容畫面的。
而這對於壽命頗長,僅是隻曾今被封印於宮九奕的體內,又再次甦醒,雖然被換了個林蕭的魂,卻依舊在魚兒的體內尚存原本流螢魚該有的一切記憶的現今的流螢魚林蕭;自然,也是甚爲熟悉她是誰了,想當年要是沒有她,恐怕玥鑰的惡行也是不會這般容易得逞的。
所以,此刻一瞥見這白磬身影的宮九奕與林蕭,更是一口憤氣涌上了胸口,氣極反笑道:“呵呵,不用多作猜想也能料及現在你白磬的身份,定是貴爲族中的大長老了吧?呵呵,你難道還怕這顯耀的身份遮擋不住你內心的無比醜惡?哎呀,你終歸是強求了個原該不屬於你的尊貴身份,怎好這會子又來這不好的地兒,來見我等這幾個階下囚了?”
這話是處於宮九奕之口,她說這話時,反倒嘴角揚起的幅度很大,笑得很是燦爛,然或許她以布蒙面,別人難以看到吧;只是,她眸中的那抹冷冽的笑意,還有莫名地她這笑聲卻是惹得旁人在這原本很是悶熱的環境之下,從骨子裡透出一抹不寒而慄。
其實,這也難怪,想來這宮九奕與林蕭,那還不都是向來都混得順風順水的主兒;倒是難得被憋在如此不好受的環境之下,偏還又經過方纔那麼折騰了一通,卻還連個鐵籠子也脫離不得,他們如果還能好聲好氣地說話,那可就真是怪了。
這白磬又在這個時候裡出現,真是讓這宮九奕與林蕭瞥見得更是刺眼的很;只是在這種情況之下,流螢魚已然是換了靈魂的了,不再是從前的流螢魚了,沒有宮九奕的示意,它也不好太過突顯自己,引得敵對方多上那麼一分的注意;所以,此刻的流螢魚才硬忍着心頭的那股子火氣,一時間也並無開口多話。
“呵呵,階下囚麼?的確你們現在已經淪爲了階下囚,只不過,另外本長老倒也希望你們最好能甘得下這個心纔好啊。否則,你們如若爲了能妄想逃出生天,而瞎折騰;本長老倒不擔心你們真能折騰出些什麼動靜,只是擔心本長老與宗主都尚未對你們做什麼,而你們自個兒就先將自己給折騰死了。”
“畢竟,宗主原先還是不想你們死得太快的;這不,本長老還親自給你們帶來了些吃食,擔心你們早早地就餓死在了這裡。”
白磬說着這話時,心頭掠過一抹陰晦;只因方纔宮九奕那抹冷笑裡頭的冷意,都惹得她白磬都不由地緊了緊氣息;這讓她意識到眼前的這個小丫頭看似年紀輕輕,但骨子裡的這氣場卻完全不屬於當年的老宗主,這也難怪事先會出現龜滅天卦那種預警的卦象;這或許真是個不容小覷,危險的主兒,看來自己得提醒鑰兒儘快將她除去的好。
這是白磬剎那間閃過的一縷小心思。
而再說,這白磬話音即落,便又用一記眼神示意了下隨旁的那名女侍;就只見那名女侍朝那開口處,一個接着一個的扔下了幾隻竹筒;而那幾只竹筒,也恰好落下便從那鐵籠子的鐵闌珊空隙之中掉落進了鐵籠子之中。
然這時候的宮九奕等人,自是從白磬的眸光之中也可以看出這幾個竹筒應該是沒啥花頭的;於是,就在那瞬間竹筒掉進鐵籠子裡之時,宮九奕等人便都盡接住了這幾隻竹筒,並沒有讓這幾隻竹筒再繼續掉出鐵籠子。說來,這幾隻竹筒倒是不大不小,正好方便落入這鐵籠子之中;不過單說這竹筒,倒也算是比較瘦小的了。
宮九奕等人分別打開這些竹筒上面蓋有的竹塞子,便只見裡頭盡是一些飯菜,其中還有兩隻是裝有淡水的;倒果真是如白磬所言不假,這都是些吃食。
“呵呵,真不知我是否還該跟你說聲謝謝?”宮九奕輕笑一聲,掀開些保護臉上皮膚的布條竟隨即豪爽地一仰脖子,喝了一口那其中一隻竹筒裡頭的淡水。
“哈哈,老身一生閱人無數,你這丫頭倒確實是個有勇有謀,有膽識之輩;這可惜,這對老身而言並不是什麼好事。不過,說真的,看着你們似乎已經做了些保護自己的小舉措了。看來,似乎你們在這麼短短的時間內,竟都很是瞭解這裡的環境情況了;看你們儘量遮掩住了自己皮膚的樣子,莫不是清楚了你們所處的氣體環境之中,是會有些傷害到你們的皮膚的?”
“呵呵,想當初幾年前似乎在族中突然形成了這麼個神奇的地方一般,然後又正好被我與宗主發現了;最初不瞭解這裡的情況之時,就是我與宗主都是有吃過點這裡的小虧的,幸好我與宗主當初一聞及這裡有這股子刺激性氣味之時,便有所警惕之心,這纔不過吃了點不妨事的小虧而已。”
“說到底,當初本長老也是花了幾個月的時間才得以摸清這裡的情況,再又花了整整三年的時間,我們才得以在這其中部署了諸多機關,才得以能夠利用得了這個地方的。呵呵,這倒也是你們的福氣了,我們這硫火秘牢與玄精鐵籠剛剛製成不久,還沒怎麼使用過,你們便趕上了。”
“不過,你們幾個倒很是有幾分小聰明啊;竟能在進入這裡這麼短短的時間裡,就似乎已然摸透了些這裡的一些個關鍵情況,懂得做一些個小動作稍微保護下自己了?呵呵,不過話又說回來,你們這麼做也終歸是治點小標不治本的,還是終究擺脫不了你們悽慘的結局,無論如何也逃離不出此處的。哈哈哈……”白磬話音既落,又自顧自地傳來了刺耳的笑聲。
哼,這時的宮九奕與林蕭不由地在心中一聲冷哼;自己好歹也是活在科技發達的二十一世紀的強者啊,她所指的不就是其中的一些個有關硫酸的習性環境嗎?對於這點,於自己而言可是小菜一碟啊,哪是她這個古人可以相提並論的?
還有,她既然察覺到了有這點彼此之間的差距了,難道她就沒想過己方或許也有能力改變自己悽慘的結局?哼,該死的,不要欺人太甚了,就不信己方逃離不出這個鬼地方;等己方絕地迴歸,強勢還擊之時,定要撕了她這張會發出刺耳笑聲的臉,這是宮九奕此刻的心中閃過的一抹心聲。
“哦,你對你們的這個破鐵籠子就這般的自信?”祁御宸傳來了一抹淡淡地反問。
“呵呵,你不用多加試探了,老身是不會與你們多說什麼的,你們別想從中探得有關這玄精鐵籠的一些個信息,有助於你們從中逃脫出去。”這如一隻老狐狸般狡猾的白磬,又如此以令人厭惡的聲音說出了令人厭惡的話。
“你,你這個老女人,莫不是就是來奚落我們,想……”